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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章 仓房里的朱砂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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腊月二十三那天,我攥着皱巴巴的火车票,踩着没脚踝的雪回到了阔别十年的东北老家。火车刚进县城,透过结着冰花的窗户,就能看见远处平原上的雪像铺了层白孝布,连棵像样的树都没有,风刮在雪地上,卷着雪沫子呜呜响,跟哭似的。

老家的大院还在,土坯墙被雪盖了大半,只剩下半人高的墙垛子露在外面,黑黢黢的,像颗没牙的牙床。木门上的红漆早就掉光了,露出里面发黑的木头,门环上挂着把生锈的铁锁,我晃了晃,“吱呀” 一声,那动静在空旷的雪地里传得老远,听得人心里发毛。

这次回来,是因为奶奶中风了。电话里堂哥说得含糊,只说 “老婶子躺炕上不能动,总念叨你”,我连夜请假买票,脑子里全是小时候奶奶在炕头给我烤地瓜的模样。推开门,院子里的雪没扫,踩上去 “咯吱咯吱” 响,西厢房的窗户纸破了个洞,风从洞里灌进去,传出 “呜呜” 的声儿,跟有人在里头哭似的。

“小远?你可算回来了!” 堂嫂从正屋跑出来,裹着件肥大的棉袄,脸冻得通红,“快进屋,炕头烧得热乎。” 我跟着她往里走,正屋的门帘是旧的花布,一股子油烟和煤烟混在一起的味道,呛得我鼻子发酸。奶奶躺在炕上,眼睛半睁着,看见我,嘴角动了动,却没说出话来,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。

接下来的几天,我每天给奶奶擦身、喂饭,堂哥和堂嫂忙着办年货,院子里偶尔能听见他们劈柴的声音,“哐哐” 的,打破点沉寂,可一到晚上,整个大院就静得吓人。雪还在下,落在房顶上,“簌簌” 的,像是有人在房檐上走路。

有天下午,堂嫂跟我说:“小远,你奶奶有件旧棉袄,是前几年做的,厚得很,现在天这么冷,你找出来给她盖上。” 我问在哪儿,堂嫂指了指院子东头的仓房:“应该在仓房最里面的柜子里,你去翻翻看,就是仓房里堆着玉米,你小心点别弄撒了。”

我应了声,拿着手电筒往仓房走。仓房的门是木头的,早就朽了,推的时候得用劲,“吱呀 ——” 一声,门开了,一股混合着霉味、玉米味和土腥味的冷风扑面而来,我打了个寒颤,赶紧把棉袄的领子往上拉了拉。

仓房里黑得很,即使是白天,也只有几缕阳光从屋顶的破洞里钻进来,照在堆得老高的玉米堆上,扬起的灰尘在光里飘着,像小虫子。我打开手电筒,光柱在黑暗里扫来扫去,看见角落里有个旧木柜,上面盖着块破布,布上落满了灰。

我走过去,刚要掀开布,脚不小心踢到了玉米堆,玉米 “哗啦啦” 地往下滚,我赶紧扶住玉米堆,手电筒的光晃了晃,照在玉米堆的侧面。就在这时,我的手指突然触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,藏在玉米下面,不是玉米棒子的形状。

我心里纳闷,蹲下来,用手扒开上面的玉米。雪粒子从屋顶的破洞掉下来,落在我脖子里,凉得我一缩脖子。扒了没几下,一个布偶露了出来。

那布偶不大,也就一尺来长,用的是深蓝色的粗布,布面早就褪色了,上面还沾着不少泥土和玉米须子。布偶的脑袋是圆的,用黑布缝了头发,脸是用白布缝的,皱巴巴的,最吓人的是眼睛 —— 不是缝上去的纽扣,是用朱砂画的,红得发亮,像是刚涂上去的,两只眼睛圆溜溜的,直勾勾地盯着我。

我刚把布偶拿起来,一股寒意突然从指尖窜上来,顺着胳膊肘往心口钻,不是仓房里的那种冷,是那种渗进骨头缝里的凉,像是揣了块冰。我赶紧把布偶扔在玉米堆上,手电筒的光正好照在它的眼睛上,那朱砂眼像是活过来了,盯着我看,看得我后脖子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
“谁让你动那东西的?” 身后突然传来堂哥的声音,我吓得一哆嗦,差点把手电筒扔了。堂哥走进来,看见玉米堆上的布偶,脸色一下子变了,赶紧走过去,用脚把玉米盖在布偶上,“这东西不能动,老婶子以前说过,仓房里的玉米堆下有‘不干净的’,让咱们别碰。”

我问他啥意思,堂哥挠了挠头:“我也不知道,就小时候听老婶子说,这仓房以前是马大神住过的,后来马大神没了,就空下来了。那布偶,好像是马大神留下的,老婶子从来不让我们靠近仓房。” 我心里犯嘀咕,没再多问,找到奶奶的旧棉袄,赶紧离开了仓房,出门的时候,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,回头看,只有空荡荡的仓房,门在风里 “吱呀” 响。

从那天起,院子里就开始不对劲了。

头天晚上,我躺在奶奶旁边的小炕上,刚睡着,就听见院子里有小孩的笑声,“咯咯咯” 的,脆生生的,像是四五岁的孩子。我以为是邻居家的小孩,可转念一想,这大半夜的,谁家孩子会在雪地里玩?我爬起来,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,院子里一片雪白,除了风吹着雪沫子,啥都没有。

可那笑声还在,好像就在窗户底下,我屏住呼吸听,又没了。我以为是自己太累了,出现了幻听,躺下继续睡,刚闭上眼,又听见 “呜呜” 的哭声,还是小孩的声音,断断续续的,听得人心里发堵。我再也睡不着了,睁着眼睛到天亮,那哭声才慢慢消失。

第二天早上,我跟堂哥说这事,堂哥皱着眉头:“你也听见了?我前几天晚上也听见了,还以为是风吹的,没当回事。” 堂嫂在旁边接话:“可不是嘛,我昨天晾衣服,眼角瞥见院子里有个黑影,小小的,一闪就没了,我还以为是猫呢,现在想想,怪吓人的。”

我心里咯噔一下,想起了仓房里的布偶。那天之后,我总觉得院子里冷得异常,明明正屋的炕烧得滚烫,可一走到院子里,就跟掉进冰窟窿似的,尤其是靠近仓房的时候,那种寒意更重,像是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。

有天下午,我给奶奶端水,路过仓房,看见仓房的门开了条缝,里面黑黢黢的。我明明记得早上出门的时候把门锁上了,怎么会开呢?我走过去,刚要关门,就听见里面传来 “沙沙” 的声音,像是有人在翻动玉米。

我壮着胆子,推开门,用手电筒往里照。玉米堆好好的,没动过,可刚才的声音还在,像是从玉米堆下面传出来的。我走到玉米堆跟前,蹲下来,刚要扒玉米,手电筒的光突然照到了一个东西 —— 是那个布偶,它从玉米堆里露出来了,还是那双朱砂眼,直勾勾地盯着我,布偶的嘴角好像往上翘了翘,像是在笑。

我吓得往后退,脚底下一滑,摔在地上,手电筒掉在一边,光柱照在屋顶上。我赶紧爬起来,捡起手电筒,连滚带爬地跑出仓房,把门死死锁上,靠在门上,浑身都是冷汗。

我知道,这布偶肯定有问题。当天晚上,我就去了村西头的胡三爷家。胡三爷是村里最年长的老人,快九十了,听说以前跟着马大神学过本事,懂不少老规矩和禁忌。

胡三爷家的炕烧得很旺,他坐在炕头,手里拿着个旱烟袋,抽得 “吧嗒吧嗒” 响。我把在院子里遇到的事跟他说了,包括仓房里的布偶。胡三爷听着,眉头越皱越紧,烟袋锅子都忘了抽。

“那布偶,是马大神当年做的。” 胡三爷叹了口气,缓缓开口,“四十多年前,村里有个姓赵的人家,孩子三岁就没了,是掉进井里淹死的,死的时候眼睛还睁着,怨气重得很。那孩子的魂儿总在村里晃,晚上还哭,吓得村里人都不敢出门。后来,赵家就找了马大神,让她想想办法。”

我问他马大神是怎么解决的,胡三爷抽了口烟,接着说:“马大神会扎布偶,她用粗布扎了个小布偶,把孩子的魂儿引到布偶里,又用朱砂画了眼睛,朱砂是镇邪的,能把魂儿困在布偶里,不让它出来害人。马大神把布偶藏在仓房的玉米堆下,说玉米是阳物,能压住阴气,还跟赵家说,这布偶得放够五十年,才能把魂儿放出来,不然会出乱子。”

“那现在怎么回事?” 我着急地问,“是不是朱砂失效了?”

胡三爷点了点头,脸色凝重:“应该是。马大神没了快三十年了,朱砂的效力早该退了,加上今年冬天冷得邪乎,阴气重,那孩子的魂儿快出来了。你们听见的笑声、哭声,看见的黑影,都是它弄的,它在找替身,尤其是你们家有病人,阳气弱,最容易被缠上。”

我心里一紧,赶紧问胡三爷有什么办法能解决。胡三爷想了半天,说:“要解决,就得在子时,去仓房里,用五谷(小米、大米、黄豆、黑豆、高粱)撒在布偶周围,再用红绳把布偶绑起来,红绳得是你奶奶的旧针线筐里的,你奶奶跟那孩子的娘认识,旧物能镇住它。然后,你得在布偶跟前烧三炷香,念三遍‘魂归其位,莫扰人间’,这样才能把它重新困在布偶里,再找个向阳的地方埋了,就能平息了。”

“可这过程凶险吗?” 我问。

胡三爷看了我一眼,说:“凶险得很。子时是阴气最重的时候,那孩子的魂儿会出来,它会跟你抢布偶,要是被它缠上,你就完了。你得记住,不管听见什么、看见什么,都不能回头,不能停,一定要把红绳绑紧,香烧完。”

我点了点头,心里又怕又急,为了奶奶,我必须试试。

回到家,我跟堂哥和堂嫂说了胡三爷的话,他们都吓得不轻,堂哥说要跟我一起去,我拒绝了:“胡三爷说,只能一个人去,人多阳气杂,反而会惹麻烦。”

当天晚上,我准备好了五谷、红绳和香,红绳是从奶奶的旧针线筐里找的,上面还沾着点线头。我把这些东西放在一个布包里,揣在怀里,等着子时。

院子里静得吓人,雪还在下,落在地上,一点声音都没有。我看了看表,十一点五十了,离子时还有十分钟。我深吸一口气,拿着手电筒,往仓房走。

仓房的门锁早就锈了,我用钥匙打开,“吱呀” 一声,门开了,一股寒气扑面而来,比白天更冷,像是有无数根小针在扎我的皮肤。我走进仓房,把门关上,用手电筒照了照,玉米堆还是老样子,布偶就露在玉米堆上面,朱砂眼在黑暗里发着红光,像是两颗血珠子。

我走到玉米堆跟前,蹲下来,把布包里的五谷倒在布偶周围,撒了个圈。刚撒完,就听见 “呜呜” 的哭声,从布偶里传出来,声音很小,却听得人心里发颤。我赶紧拿出红绳,抓住布偶,刚要绑,突然觉得手里一沉,布偶像是活了一样,往下坠,我使劲拽着,不敢松手。

“你放开我……” 一个小孩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,清清楚楚的,就在我耳边,凉飕飕的气息吹在我脖子上,我打了个寒颤,却不敢回头。

“魂归其位,莫扰人间。” 我开始念咒诀,一遍一遍地念,手里的红绳越绑越紧。就在这时,手电筒突然灭了,仓房里一片漆黑,只有布偶的朱砂眼还在亮着,红得吓人。

我听见 “沙沙” 的声音,像是有东西从玉米堆里爬出来,越来越近,我能感觉到一股寒气贴在我背上,像是有人靠在我身上。“我好冷…… 我想回家……” 那小孩的声音又响了,带着哭腔,听得我鼻子发酸,可我知道,不能心软。

我赶紧拿出火柴,点燃三炷香,插在布偶前面的玉米堆上。香烧得很快,冒着青烟,烟味混着玉米味,呛得我眼泪直流。就在香快烧完的时候,我听见 “吱呀” 一声,像是布偶裂开了,紧接着,那股寒气突然消失了,耳边的哭声也没了。

我赶紧打开手电筒,照在布偶上。布偶还是原来的样子,可那双朱砂眼不亮了,红颜色也淡了不少,像是褪了色。我松了口气,瘫坐在地上,浑身都是冷汗,衣服都湿透了。

第二天一早,我跟堂哥一起,把布偶装进一个木盒子里,按照胡三爷的嘱咐,埋在了村东头的向阳坡上,上面还种了棵小松树。

从那以后,院子里的诡异事情就没再发生过。奶奶的身体也慢慢好了起来,能说话了,虽然还不能走路,但精神好了很多。

过了年,我要回城里上班,临走前,我把仓房的门锁上,还加了把新锁。堂哥送我到村口,我说:“哥,以后别让任何人进仓房,也别碰玉米堆下的东西。” 堂哥点了点头,说:“你放心,我知道。”

坐在火车上,看着窗外的雪慢慢往后退,我想起了仓房里的布偶,想起那双朱砂眼,心里还是一阵发寒。后来,我再也没回过老家,只是偶尔给堂哥打电话,问奶奶的情况。堂哥说,奶奶能下地走路了,院子里也一切都好,就是仓房的门,再也没开过。

有时候,我晚上睡觉,还会梦见那个布偶,它躺在玉米堆里,朱砂眼直勾勾地盯着我,笑着说:“我还会回来的……” 每次醒来,我都浑身是汗,摸了摸身上,还是凉的,像是刚从东北的雪地里回来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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