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东旭气得浑身都在发抖，秦淮如最近一段时间确实是在勾引何雨柱，只是人家对她不感兴趣了。
自己也是看出她水性杨花的一面才去找野花的，只是没想到玩脱了。
秦淮如此刻变得他都害怕，下手是真狠，他全然忘记是自己先家暴秦淮如的。
绿毛龟？活王八？
这两句话，让他冷静不下来。
老油条被他这副要吃人的样子吓着了，连连摆手：“东旭兄弟，不是我说的，大家都这么说，全厂都在传，你冲我发火没用啊。”
“全厂都在传？”
贾东旭如遭雷击，踉跄着后退两步，难以置信地环顾四周。
那些躲闪的、鄙夷的、看热闹的目光，此刻仿佛都有了答案。
原来…原来他们是在看这个笑话。
原来他们是在嘲笑他是个被戴了绿帽子的活王八。
“啊——！！！”
贾东旭发出一声愤怒，他猛地转身，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疯牛，红着眼睛在车间里咆哮：
“谁？是谁说的？给老子站出来，看老子不撕烂你的臭嘴。
何雨柱，傻柱，我操你祖宗，老子要跟你拼了，还有秦淮如，你个臭婊子，烂货，你敢给老子戴绿帽子，我要打死你，打死你。”
他状若疯魔，挥舞着拳头，见东西就砸，见人就吼。
车间里顿时乱作一团。
人们纷纷躲避，却没有人上前阻拦，只是用更加复杂的眼神看着他。
“贾东旭，你冷静点。”小组长试图上来拉他。
“滚开！”
贾东旭一把甩开小组长，眼神疯狂，“你们都知道，你们都在看老子笑话，是不是？是不是都觉得我是王八，啊！”
他猛地抓住一个躲闪不及的年轻工人，嘶吼道：“你告诉我，是谁最先说的？是谁？”
那年轻工人吓得脸色发白，结结巴巴地说道：“我…我也不知道，就…就听许大茂，还有休息区那帮婶子都在说，还说…还说昨晚你被你媳妇儿打了，都不敢吭声，是个软蛋……”
许大茂？
其他的他已经听不进去，院里发生的事儿肯定只有院里人知道。
贾东旭脑子里瞬间闪过许大茂那张猥琐阴险的脸，是了，肯定是这个王八蛋。
只有他才会这么下作。
到处搬弄是非。
“许大茂！我日你八辈祖宗！！！”
贾东旭发出震天的怒吼，一把推开那个年轻工人，朝着车间外面冲去。
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：找到许大茂，把这个造谣生事的杂种狠狠打一顿。
车间里的人看着他疯狂冲出去的背影，面面相觑，议论声更加沸腾。
“看他这反应…不像是假的啊？难道是真的？”
“肯定是恼羞成怒了呗。”
“啧啧，真可怜…”
“快跟去看看，别真闹出人命。”
贾东旭的暴怒和失控，在很多人看来，恰恰坐实了谣言的真实性。
绿毛龟的帽子，在无数张嘴巴的认证下，已经死死地扣在了他的头上。
也许是冤家路窄，也许是许大茂自己作死，他正躲在厂里的一墙角。
跟同样是大嘴巴的刘岚绘声绘色地继续散布着“何雨柱与秦淮如不得不说的故事”，脸上带着猥琐而得意的笑容。
“许大茂！我操你妈！！”
一声咆哮在身后响起，许大茂还没反应过来，就感觉一股巨力从侧面狠狠撞来。
贾东旭根本不给许大茂任何解释的机会，抡起拳头，照着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就狠狠砸了过去。
“砰！”
“哎哟！”
许大茂猝不及防，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拳。
顿时眼冒金星，鼻梁一阵剧痛酸涩，眼泪鼻涕瞬间就下来了。
他踉跄着后退好几步，差点摔倒在地。
“贾东旭，你他妈疯了？敢打老子？”
许大茂捂住鼻子，感觉到温热的鼻血流了出来，又惊又怒。
“打的就是你这个满嘴喷粪的杂种，我让你造谣，我让你胡说八道，老子今天打死你。”
贾东旭状若疯子，根本不答话，再次扑了上去，拳头如同雨点般朝着许大茂身上招呼。
“砰！啪！”
许大茂又结结实实挨了好几下，疼得他龇牙咧嘴，也彻底被激怒了。
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。
更何况他许大茂本就不是什么善茬，傻柱都能硬怼、过上一招的存在。
“贾东旭，你他妈自己当活王八，还敢打老子？老子说的都是事实，傻柱就是搞你媳妇了。
你就是个绿毛龟，被媳妇打得跪地求饶的软蛋，全院都看见了，你敢做还不敢让人说？”
许大茂一边狼狈地躲闪招架，一边用最恶毒的语言反击，他知道，只有这样才能刺痛贾东旭，让他失去理智。
“放屁！老子撕了你的嘴。”
贾东旭被彻底激怒了，攻势更猛，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，拳脚相加，脏话齐飞，在地上滚作一团。
“你媳妇儿就是破鞋！”
“你他妈才是破鞋，娄晓娥给你戴的绿帽子更多，她跟五个男的一起。”
“贾东旭你不得好死”
“许大茂我日你仙人板板。”
场面极其混乱和难看。
周围的工人们闻声赶来，却没人敢上前拉架，这两个一个像疯狗，一个像毒蛇，打得实在太凶了。
很快，刺耳的哨声响起。
厂保卫科的人闻讯赶来了，迅速冲进人群，费了好大劲才将死死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强行分开。
“干什么？干什么？厂区之内打架斗殴，都想挨处分是不是？”保卫科科长老周厉声呵斥道。
贾东旭和许大茂都被拉开了，但依旧像斗鸡一样互相瞪着，喘着粗气，脸上都挂了彩。
贾东旭眼眶青了，嘴角破裂，旧伤加新伤。
许大茂更惨，鼻血长流，半边脸肿了起来，衣服也被撕破了，到底是失了先机。
“周科长，你可得给我做主啊。”
许大茂抢先哭嚎起来，指着贾东旭，“贾东旭他无故殴打革命同志，破坏生产秩序，你看看他把我打的，必须严肃处理。”
“放你娘的狗屁，许大茂。”
贾东旭怒吼道，挣扎着想再次扑过去，“是你个王八蛋先造谣污蔑我，污蔑我媳妇，老子打的就是你。”
“都闭嘴！”
周科长黑着脸，一挥手，“有什么话，到保卫科再说，全部带走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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