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七身前身后,围着稷下学宫参比的几人,朝着辟雍学宫席位而来
便连褒姒,三七也有带上
三七一一看向几人,询问:“各位,我方才传音内容,可有记牢?”
见众人一一点头,三七亦是点了点头
“事成之后,一人分走一成~”
诸学子,眼里全都带着怪笑
..
春秋四子,尾行于后
全都想要看一看,这三七要搞出什么名堂
——
辟雍学宫的席位,落在观看表演最中心,亦是最受瞩目的位置
视野,自然也是最好
辟雍学宫众多学子与博士,见稷下学宫几位参比学子走来,以为是来茬架,全都眼中含着戒备
楚狂人挑衅的水平一流,当先走来,隔着老远便指着辟雍学宫席位,张嘴就骂
“一群臭鱼烂虾!”
“搞个表演赛,还要搞阶级,搞针对。”
“你们一群废物,一起上!都不够我一人打!”
辟雍学宫位置,有一周室贵子,不屑的看向楚狂人,出声讥讽道:“呵,贱国小民,乡村野学,岂识大统?”
楚狂人听此言语,呲牙一笑
他闪身而来,一脚将这周室贵子踩在脚下
“废物,就是废物!”
“生在周室,资源倾轧,还是废物~”
楚狂人的这一脚,踩在了周室贵子的脸上
更是踩在了辟雍学宫的脸上!踩在了周室的脸上!
辟雍学宫的贵室学子,见这开口学子被楚狂人踩在脚下,浑无动怒,幸灾乐祸的表情更多
这贵族贵室的学子们,历来斗争大过女人争宠
见“敌人”被人踩在脚下,只会看热闹,半个帮忙的也不会有~
但——镇守大比的周室宗师们,可不能够幸灾乐祸
周室的脸面,就是他们的脸面~
周室几位宗师,遁至此处,开口暴喝
“楚狂人!你放肆!”
“楚狂人!你干扰比赛秩序,我等可立即将你诛杀!”
“将你的脚拿开!怎敢对周室天子不敬?!”
“……”
楚狂人谁也不理,将这嘴贱的周室贵子单手提起,环视四周
“辟雍学宫不敢参与表演赛,是怕我么?”
“是怕我一人单手,将你们一群废物全都干掉?”
“哈哈哈哈!”
“若是你们这些宗师不服,也可一起下场,我们就将此观台当作擂台。”
“我一人,打你们所有!”
“总比场上那些秀腿花拳,要好看的多!”
一名周室老者踏空而至,语重心长
“楚狂人,天下学宫大比,乃周室举办。”
“规则,亦是周室定立。”
“须守规则,才合礼义。”
“不可逞强行凶,乱了大比规矩。”
..
三七,对落后于楚狂人身位的稷下学宫学子们,暗中使了一个眼色
荆轲与高渐离微微点头,遁至空中
高渐离:“楚师弟!怎么这般莽撞?怎么能够对周室贵人行凶?!”
荆轲:“本是来与辟雍学宫的贵子们,友好交流,你怎可无端伤人?!”
..
楚狂人拎着那名周室贵子,人僵在半空
他不自然的抓了抓头,传音于三七,讷讷问:“我的词儿……啥来着?”
三七,叹了口气……
传音教出一句,楚狂人便念一句……
就见楚狂人大义凛然,掷地有声
“我稷下学宫,本来想趁大比机会,与辟雍学宫交流学习!”
“可辟雍学宫学子,对我稷下学宫谩骂侮辱!”
“我这才又气又急,犯了错误!”
周室诸位赶来宗师,压着脾气问:“他们怎么骂你的?我等为何没有听到?”
楚狂人竖起耳朵,听了三七传音,这才开口
“他们!传音骂我!骂的可难听了!”
“诸位宗师当然听不到!”
周室宗师:“……”
辟雍学宫贵子:“?????????”
周室宗师中,老者站出
“那么,楚小友,想要如何化解矛盾?”
“只要不影响天下学宫大比,只要不过分,我可代替他们应允。”
楚狂人又竖起耳朵片刻,这才回答
“既然他们辟雍学宫的,瞧不起我们稷下学宫的,我们稷下学宫,就和他们在擂台上见本领!分高下!”
“赌斗!”
周室老者淡淡道:“表演赛上,辟雍学宫并不参比,只负责打分。”
“稷下学宫与辟雍学宫,撞不上。”
“又如何赌斗?”
楚狂人松开手掌,将抓起的那位嘴贱的周室贵子扔下,也是淡淡语气回答
“那我,就赌我稷下学宫,表演赛全胜!”
“决,无败绩!”
“我赌十万灵石!”
“辟雍学宫,敢接么?!”
随着楚狂人话语落下,稷下学宫跟上的参比学子,除荆轲与高渐离外,全都在脸上挤出难色
秦古犁与秦古璃两兄妹,拍腿,直呼这楚狂人糊涂
果果咬牙切齿的看向楚狂人,直喊他疯了
三七和褒姒,脸上倒是没有表情
扶苏……只觉得尴尬
..
楚狂人,见众稷下学宫学子未有响应
气急败坏
“你们?!心中没有荣誉么?!”
“我稷下学宫,才是天下第一学宫!”
“稷下学宫学子,就是强于天下学宫废柴!”
“都掏灵石!做赌!”
那周室老者,望向辟雍学宫席位,询问
“你们,参赌?”
“我,可以当见证人。”
辟雍学宫学子,互相交换信息,更有许多暗中传音
最后,派出一人
“我们,可以赌斗。”
“除楚狂人、高渐离、荆轲、扶苏四人以外,我们赌稷下学宫——全败~”
“我们合出百万灵石,问稷下学宫参比学子——敢不敢接~”
那刚刚被楚狂人踩在脚下,又被拎起抛出的周室贵子大喊
“我再加一百万块!”
……
..
楚狂人表情尤其愤怒壮烈,大喊:“稷下学宫参比学子,我个人再出九十万块灵石,凑齐百万!”
“你们可敢,凑出一百万块,和我参赌!”
“稷下学宫,荣损与共!”
..
正在此刻,荀子突然现立于场中
他无视了那周室老人与诸多宗师的行礼,只是拍了一下楚狂人的脑袋:“胡闹!”
再又掏了掏袖子,翻找许久,才摸出一百零几块灵石
“既然,我稷下学宫学子,有如此脾气。”
“我身为稷下学宫祭酒,便也参赌。”
“可以赌输,但不能丢人!都知道不?!”
稷下学宫参比学子,齐齐行礼
应声
——
回去稷下学宫席位时候,三七看着楚狂人
“情感太激烈了……”
“演的太过了……”
楚狂人不乐意了,嚷嚷:“我演的,不是挺好的么?”
“他们都信了啊!”
..
三七:“呵呵。”
“他们信的不是你,是自己的手段~”
——
他们不是信你楚狂人的表演
他们,是信自己后手
除了楚狂人、扶苏、荆轲与高渐离
没人,能够胜他们的暗中手段
所以,我才教你逼他们——赌,赌稷下学宫全胜
就算果果与秦古兄妹,超过了他们的预料
稷下学宫,还有我与褒姒~
一个练气,一个筑基呐~
——
三七看了一眼褒姒,表情淡淡
..
你和我
都被小看了啊~
——
春秋四子之处,韩非子看向荀子
欲言又止
他鼓起勇气,说了一句……
“老师……说好了,那一百块灵石,是借我的……”
“那是我攒了好多年的学资……你要还我的啊……”
荀子摸了摸胡须,哼哼道:“你如今,也身为春秋七子,怎可如此吝啬小气?”
“哼!”
孔孟二子:“……”
——
孔子看向三七之处,点头道
“此子,城府颇深。”
“更懂得利用人心,远不如表面上看起来,那么乖巧。”
孟子亦点头
“我们之前看过此子从前经历,那经历……有太多虚假丑陋,人心险恶。”
“他能不成恶人,便已是大善……”
“若有足够机缘,我们应当可以引导他,向善。”
..
荀子眼目深深
“他……真像是少年时候的庄周……”
“怪不得,庄周那么宠他。”
韩非子
“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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