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谢妈!
这声久违的让秦淮茹心头一暖。
为多挣些钱,她起早贪黑地干体力活。
辛苦总算有了回报,一个月下来攒了二十块钱。
交给贾张氏十块,剩下十块勉强够母子俩过日子。
棒梗在秦淮茹家小住几日后,贾东旭的火气渐渐平息,便让贾张氏把他接回了贾家。
岁月如梭,转眼已是几年光景。
棒梗已长成少年,按年龄算该读初中了。
沈伟明的儿女即将踏入小学校门,易小海则升入初一。
易小海的学业维持在中等偏上水平,照此发展有望考入理想高中。
贾东旭依旧硬朗地活着,只是咒骂名单里新增了前妻秦淮茹。
刘海中仍在五级锻工岗位上徘徊,多年苦练始终未能突破六级。
他原以为晋升指日可待,却低估了年龄带来的局限——自从被沈伟明使用技能窃取卡后,恢复往日水准已非易事。
倒是同遭此劫的傻柱,厨艺恢复得颇为迅速。
秦淮茹如今重返钳工岗位,但技术等级仍停留在一级。
尽管她竭尽全力备考,二级钳工考核屡屡失利。
能重回一号车间,全赖轧钢厂对其特殊处境的体恤:这位单亲母亲不仅要抚养两个女儿,每月还需支付贾家十元赡养费。
沈伟明之所以批准,既因秦淮茹离婚后安分守己未再作恶,也因对小当、槐花两姐妹的怜惜。
沈伟明暗中筹谋购置轿车,虽知当下连摩托车都属奢望,仍坚持积攒购车资金。
这些年间,他的热带雨林系统已发展得郁郁葱葱,物产丰饶,时常能猎取野味打牙祭。
系统还馈赠了不少实用物资及特殊道具,包括各类技能卡片与符咒。
每当沈伟明下班归院,扎着羊角辫的沈向霞总会像朵红云般扑来,脆生生喊着。
小姑娘身着红裙黑皮鞋,笑靥如花,酒窝荡漾。
随后赶到的沈向东则穿着蓝色背带裤,单边酒窝显得格外俏皮。
这对异卵双胞胎在父母教导下茁壮成长,如今已是阳光开朗的一年级同窗。
相较之下,小当和槐花虽不至挨饿受冻,性格却日渐沉默怯懦。
途经胡同口时,沈伟明瞥见傻柱正收捡废品。
自多年前被棒梗举报丢掉福寿楼差事,收破烂就成了他的主业,偶有机会才重操旧业帮厨——毕竟手艺底子仍在,只是声名早已败坏。
没有一家餐厅或工厂愿意聘用他做厨师。
靠着精湛的烹饪手艺,傻柱偶尔能接些私活,再加上捡废品的收入,
每个月能挣上二十来块,运气好的时候能有三十甚至四十。
如今物价飞涨,钱远不如从前值钱了。
那天,傻柱在捡废品时,因浑身脏乱、头发蓬松,
被路人误认作乞丐,竟得到了五块钱施舍。
这让他灵光一闪,想到了新的生财之道。
从前棒梗曾吹嘘在鸽子市假扮乞丐能赚钱,
傻柱去试了试,果然一晚上就赚了十块。
尝到甜头的他开始隔三差五去鸽子市伪装乞丐,
但不敢太频繁,生怕被熟人撞见。
毕竟他曾是体面的厨师,四合院里的风云人物,
若被人发现扮乞丐乞讨,这张老脸往哪搁?
傻柱向来主张凭本事光明正大挣钱,
捡废品虽是苦力活,但挣的是干净钱,
可得来的钱却另当别论。
然而即便收入增加,他的餐桌上依旧只有窝头咸菜。
原来他的钱大都补贴给了贾家。
贾张氏在存养老本,秦淮茹每月给她十块,傻柱的辛苦钱也尽数上交。
贾张氏自己纳鞋底每月还能挣个一两块。
……
骑着吱呀作响的破三轮,傻柱穿行在大街小巷收废品。
吆喝声此起彼伏,这些年他早已习以为常。
岁月和风霜彻底改变了他的样貌——
原本就显老的傻柱经过数年风吹日晒,更显沧桑。
三十出头的人看着像年近五十,
说他是小老头毫不为过。
听到收废品的吆喝,左邻右舍纷纷搬出闲置物品。
谈妥价钱后,傻柱将废品搬上三轮。
也有好心人直接送他废品,分文不取。
这辆三轮是他攒了数月零花钱买的二手货,
年头久了,链条总掉,几乎要报废。
每蹬几下就作响,
傻柱只得停车蹲下,熟练地挂好链条。
当初花三十五块买的便宜货果然不经用,
可新车要上百元,好点的更要两三百。
如何攒够这笔钱,他至今没主意。
刚修好车,傻柱就遇见了下班回家的秦淮茹。
当年的俏寡妇已成黄脸婆——
自嫁进贾家,生活的重担让她容颜憔悴。
但无论秦淮茹变成什么样,傻柱始终痴心不改。
这些年来他多次提出离婚,贾张氏却死活不肯。
毕竟傻柱年轻力壮,有房能挣钱,
贾张氏怎会放弃这棵摇钱树?
秦姐,刚下班?坐我车回去吧!傻柱拍了拍三轮车座。
秦淮茹没有推辞。
傻柱已经卖光了旧货,三轮车里空荡荡的。
她轻轻跨上车板。
暮色染红天边,晚风掠过胡同口。
傻柱,秦淮茹捋了捋鬓角,棒梗该学门手艺了,我想送他去当焊工学徒。”
这孩子整日游手好闲,长此以往怎么得了?
三轮车吱呀作响,傻柱踩着踏板点头:易小海都上初二了,棒梗确实该找点正经事做。”
学焊接挺好,他抹了把汗,现在当学徒不交学费,就是工资薄些。”
既然秦淮茹开了口,他这个做爷爷的自然应允。
钱多钱少不打紧,关键是让孩子学本事。
眼下贾张氏和贾东旭身子骨愈来愈差,全家的担子都压在他肩上。
要是棒梗将来能自立,日子也能松快些。
当晚傻柱就跟贾张氏商量此事。
出乎意料,向来溺爱孙子的贾张氏竟一口答应。
次日天蒙蒙亮,傻柱就领着棒梗敲开了刘义忠的家门。
这位红星轧钢厂的七级焊工听完来意却直摆手:孩子太小,我这实在抽不开身。”
不过他还是写了张纸条,介绍爷孙俩去了家机电维修厂。
厂门口的铁栅栏锈迹斑斑,但老板见到刘义忠的字条,立刻给棒梗安排了工位。
临别时傻柱非拉着刘义忠下馆子,三人喝了半斤二锅头。
棒梗的师傅是个二十出头的学徒工,叫李军。
小伙子教得耐心:左手送焊丝,右手稳烙铁,眼要准,手要快。”
不过半月光景,棒梗就能帮着焊些简单部件。
领到第一笔工钱那天,棒梗攥着十块钱飞奔回家。
贾张氏乐得直拍大腿,当晚灶上就飘出老母鸡的香气。
第二日东方才泛鱼肚白,棒梗就挎着布兜往工厂跑。
焊接车间的铁门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青光。
棒梗看着李军焊接钢材。
李军戴着重重的防护面罩,焊枪喷出刺眼的弧光,火花四溅。
棒梗看得入神,忍不住赞叹:“太厉害了!”
他凑上前问:“师傅,能教我焊钢吗?”
李军哼了一声:“路都不会走就想飞?”
棒梗撇撇嘴,没再吭声。
“李军,厂长找你!”
另一名焊工喊道。
李军放下工具离开了现场。
棒梗蹲在钢材旁,好奇心越来越强。
见周围没人,他戴上防护面罩,抓起焊枪。
可面罩挡住了视线,他干脆一把扯下:“碍事!”
他直接按下开关,火花猛地炸开——
“啊!”
棒梗捂住右眼剧痛倒地。
赶回来的李军看到满地狼藉,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“胡闹!”
他抱起棒梗冲向医院。
工厂通知了傻柱。
正在收废品的他慌忙赶回院子,叫上贾张氏,又让小当去找秦淮茹。
医院里,听完经过的傻柱脸色铁青。
贾张氏本要发作,得知是棒梗擅自操作后也没了话说。
医生检查后说:“左眼没事,右眼球严重灼伤变形……”
手术灯亮起时,秦淮茹哭着拉住傻柱的手:“他要是有个好歹……”
“会好的。”
傻柱握紧她的手安慰。
“这孩子已经够苦了,为什么总遇上这种事!”
秦淮茹泪流满面。
傻柱轻拍她的手背,没注意到贾张氏阴沉的脸色——
老人家盯着两人交握的手,气得直哆嗦。
贾张氏与秦淮茹究竟谁才是傻柱的妻子?
贾张氏怒火中烧,抓起医院走廊的扫帚便朝傻柱后背狠狠打去。
“傻柱!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!到底我是你老婆,还是秦淮茹是你老婆?”
“今天不把话说清楚,看我不打断你的腿!”
“还有你,秦淮茹!要哭丧找你自家男人去,缠着我男人算怎么回事?”
“你们两个不要脸的贱骨头!”
骂完又抡起扫帚扑向秦淮茹。
傻柱哪敢还手,见贾张氏像母老虎般扑来,拉着秦淮茹就往外跑。
“当然你是我媳妇啊!”
傻柱边逃边喊。
“放屁!今天非把你腿打折不可!”
贾张氏追到院门口,眼见二人跑远,气得喷出一口鲜血。
几小时后,手术室灯灭了。
医生对三人摇头:“尽力了。”
贾张氏瘫坐在长椅上,傻柱和秦淮茹面如死灰。
病房里,棒梗右眼缠着纱布——半月后能拆线,但这只眼永远看不见了。
贾张氏留在医院照料,傻柱蹬着三轮车收废品,秦淮茹回车间当一级钳工。
如今物价飞涨,她月薪涨到三十二块,掏出三十块给了婆婆。
为凑够百元医药费,傻柱冒险去了别人的地盘收废品。
前些天三个地头蛇警告过他:“再来就打断你的腿!”
可这天下午,傻柱还是满载而归。
巷子口突然闪出三个膀大腰圆的汉子,为首的卷毛胖子冷笑道:“上次的教训没吃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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