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她是沁沁的朋友,那么她的性命安全,我就不会不在意。”白景成道。
尤其是闻兰娜这次,是因为白家的事儿,被牵连其中。
若是闻兰娜真的有什么意外的话,那么沁沁一定会自责吧,而他不希望沁沁为此痛苦自责。
“我会把闻兰娜救出来的。不过不是因为你,而是因为沁沁在乎她。”白景成说完这句话,直接挂了电话。
“喂!喂!”卫斯年瞪着已经被挂断了通话的手机。
今天他要去找兰娜的时候,打兰娜手机,没人应答。
他知道兰娜今天去给云浩办理出院手续,于是又找到了云浩,从云浩口中得知,兰娜去见她父亲。
最后,他花了些功夫,查到了小面馆,周围的监控已经全部都被毁了,根本就查不到什么线索。
可也正是因为线索被抹除得太过干净,所以才会让他联想到了白季雨。
毕竟,京城中能在短时间里把附近监控都删除,而且还能除掉白家派去保护兰娜的保镖,可没几个人能做到。
白季雨之前就曾经为了除掉乔沁,而把闻兰娜牵扯其中。
那么有一次,就会有第二次。
而他打电话给白景成,显然是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答案。
兰娜——真的是被白季雨给带走的。
这也让卫斯年心头更加发慌。
白季雨现在就是个疯子,兰娜被牵扯其中,只怕会凶多吉少。
虽然白景成说,会把兰娜救出来。
可卫斯年并不打算因为这句话就信任白景成!
不管怎么样,他要亲自见一下白景成。
————
吴放和贺霄还在卧室中。
两人一站一座。
“你打算一直这样站到乔沁醒来吗?”贺霄调侃地问道。
“是有这个打算。”吴放回道。
“我劝你啊,还是找张椅子坐下吧,没几个小时,乔沁醒不过来。”贺霄提醒着。
而现在,距离他来到卧室的时间,才过了一个小时。
“那也没关系。”吴放正说着,突然表情一变。
“怎么了?”贺霄顺着吴放的目光,看向着床上躺着的乔沁。
只见原本沉沉昏睡中的乔沁,头竟然微微地摆动了起来。
而且更让人惊讶的是,乔沁的嘴微微开合,吐出了很轻微的呻 吟声。
贺霄一个激灵,猛地站起身,冲到了床边。
他身为医生,自然清楚,乔沁这是醒来的征兆。
可是……以他对景成的了解,景成绝对不可能让乔沁仅仅过了一个小时就醒来。
所以,是因为乔沁自身的关系,导致药效的时间缩短了吗?
突然,贺霄想到了乔沁曾经的背景。
特种部队的队长,应该是进行过药物方面的训练,所以对一些药物,会有抵抗力。
“夫人这是要醒了?”吴放问道。
“应该是。”贺霄目光紧紧地盯着乔沁。
果然,之后的十分钟,乔沁醒来的迹象越来越明显。
终于,那双杏眸……猛地睁开,代表着乔沁彻底地苏醒了过来。
头,还是昏昏沉沉的,乔沁有些艰难地坐起身子。
“景成……他人呢?”她喘着气,艰难地问道。
“白爷已经离开了。”吴放道。
“离开?”乔沁盯着吴放,“他去哪儿了?”
吴放抿着唇,没有吭声,显然是白景成交代过,不能和乔沁说。
而贺霄此刻的目光,却是紧紧地盯着乔沁戴在大拇指上的白玉戒指。
虽然说,他早就知道,景成离开,一定会把这戒指交给乔沁。
可是当他真的看到这枚戒指在乔沁拇指上的时候,还是会有着震撼。
这枚戒指,向来只有白家家主会佩戴!
可是现在,却是第一次戴在了一位并非白家家主人的手上,甚至乔沁,还并非姓白!
这就是……景成对乔沁的爱吗?
把一切的后路都为乔沁铺好,只为这个女人,可以平安无事!
“你手上的戒指,是景成给你的,他给你戒指的时候,有对你说什么吗?”贺霄问道。
他这一说,吴放也注意到了乔沁拇指上的戒指,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。
“他在我闭上眼睛后,给我戴上的戒指,不过当时我耳朵还能听到声音,所以我知道这戒指的作用。”乔沁指腹轻轻地摩擦着戒指的界面。
这是象征着白家最高权力的戒指。
景成把这戒指给她,还有之前他曾让她一起签名的遗嘱……
这种种,如今看来,他是怕他一去不复返,所以提前交代后事吗?
“现在戒指在我手中,所以,现在我是白家最高的掌权者,是吗?”乔沁掀开了身上的被子,想要下床。
贺霄连忙拦住,“你才刚醒来,身体里还有药性,要下床再过会儿。”
乔沁皱眉,过会儿?可是她等不了!
深吸一口气,乔沁推开了贺霄走下床,然后问道。“我刚才的问题,这枚戒指,代表着我现在是白家的最高掌权者吗?”
“……是。”贺霄道。
至少,对于认戒指不认人的白家暗卫来说,只会听命乔沁。
而这宅邸中,景成在离开前,布置了不少的暗卫。
“那么……吴秘书也要听命于我,对吗?我的命令,高于景成的命令?!”乔沁一步步走到了吴放的跟前,抬起手,让手中的这枚戒指,更加清晰地出现在吴放面前。
贺霄一愣,随即像是反应过来般,明白了乔沁的用意。
“吴秘书,乔沁说得没错,现在的她,按照白家的规矩,她的地位,可是高于景成啊。”
吴放额头冒着冷汗,他是聪明人,自然也明白,乔沁说这话的目的。
“夫人,我只是一个秘书,您别为难我了!”
“吴放,我以白家最高掌权者命令你,告诉我景成去哪儿?他要在哪儿和他父亲见面!”乔沁的声音掷地有声,惊得吴放身子猛地颤了颤。
“夫人……我、我真的不能……”
吴放的话还没说完,乔沁猛地掐住了他的脖颈,“景成会把这个戒指给我,代表他知道自己这一去很危险,吴放,景成是我丈夫,我有能力,陪他共度危险,可是如果今天,因为你不肯说出他去哪儿,万一他真有什么意外,我乔沁发誓,绝对不会放过你!”
冰冷的声音,决然的表情。
吴放额头的冷汗沁得更多了。
恐惧和臣服,同时在他的身体中拉扯着。
最后,他唇颤抖着吐出了一句话,“严城,白爷去严城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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