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众人从沈为民家离开后,阎解成越想越不对劲,回家和阎埠贵一合计。阎埠贵猛地想起,最初王大妈介绍的姑娘明明叫于莉,根本不是张莉。
父子俩交换了个眼神,急忙追出去拦住了正要离开的王大妈和于莉。
“王大妈,你给解成介绍的对象就是这个于莉,不是什么张莉,对不对?”阎埠贵怒目圆睁,厉声质问,吓得王大妈连连后退。
“不、不是的!”王大妈支支吾吾地否认。
“我记得清清楚楚,你一开始提的就是于莉,你是不是收了沈为民的好处?出尔反尔,欺骗我们阎家,今天不给我们一个交代,你别想走!”
王大妈支支吾吾,半天说不出话。
“我说三大爷,您这是闲着没事找事吧?”沈为民往前一步,挡在了王大妈和于莉面前。
“沈为民,你这人太不地道!于莉本来是我家未过门的媳妇,你居然用钱收买王大妈,让她把于莉说给你,你这不是明抢吗!”
三大妈也赶了过来,弄明白怎么回事,立刻嚷起来:“沈为民抢阎家媳妇啦!沈为民抢阎家媳妇啦!”
“你说王大妈说的是于莉,证据呢?”
“要什么证据?我们父子俩听得明明白白,就是于莉!”阎埠贵声音洪亮。
三大妈这一喊,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围了过来。
刚来的于莉被这阵仗吓得脸色发白。
张大妈也浑身发抖,她做媒这么多年,要是被人知道她收了钱换人说媒,名声可就全完了。
“你们父子俩是自家人,法律上根本不能作证。没证据就别在这儿胡说八道,再污蔑王大妈,别怪我沈为民对你们阎家不客气!”
沈为民目光如炬。
“对我们阎家不客气?沈为民,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?赚了点钱就翅膀硬了是吧?
你没爹没妈,没人教你我理解,但连尊重长辈都不会吗?我可是院里的三大爷!
你妈去世的时候,是不是大家伙儿帮你张罗的后事?你爸去世我们本来也想帮忙,是你自己拒绝的。
说起来,这大院谁没对你有恩?你呢?自己吃饱全家不饿,贾家遭了难,你帮过一分一厘吗?
现在还敢抢我们阎家的媳妇?你就是忘恩负义、没良心!”
阎埠贵越说越激动,满脸通红。
沈为民本来不想动气,可阎埠贵居然当众跟他算旧账?他也不想再忍了。
“三大爷,我妈去世是大家帮了忙,可我爸生前为大院出过多少力,你没数吗?
哪次有事他不是第一个冲在前面?他有抱怨过半句吗?
再说,除了贾家,我没帮过别人吗?贾家对我怎么样,你不是不知道。
你连王大妈说的是于莉还是别人都拿不出证据,就在这儿搬弄是非,哪像个三大爷的样子?
再说了,于莉人就在这儿,你问问她,看得上你家阎解成吗?”
阎埠贵被沈为民说得哑口无言,连连后退,只憋出一句不痛不痒的话。
“一个7级工程师,满嘴的仁义道德,一肚子小肚鸡肠。”
遭到沈为民如此轻视,阎解成怒道:“有本事就跟我比比拳脚,谁输了谁就再也不许提这事,也不准再和于莉来往!”
阎解成心想自己平时也练过几手,虽然打不过傻柱,但对付沈为民这种小白脸肯定不成问题。
这回非得把他揍得满地找牙不可。
“比就比!”沈为民一口答应。
“各位大爷大妈都做个见证,打伤了可别怪我!”
阎解成话音未落,一个拳头已经重重砸在他脸上,打得他仰天倒地,满口鲜血,还掉了一颗牙。
“哎呦,疼死我了!”
阎埠贵和一大妈连忙上前扶他。
站在一旁的傻柱暗暗吃惊——这一拳的速度、准头和力道,连他自己都做不到。
到底怎么回事?沈为民不是个体弱多病的小白脸吗?不是个整天埋头搞技术的7级工程师吗?
他这身手是跟谁学的?
阎解成挨了这一拳就掉了牙,根本不敢还手,疼得龇牙咧嘴。阎埠贵也看出沈为民不好惹,只好扶着儿子回家。
这亏是吃定了!
于莉也吃了一惊,美眸轻颤,在沈为民出拳的瞬间,她的心怦怦直跳。没想到一天之内,沈为民给了她这么多惊喜。
半夜里,许大茂起夜上厕所。
回来时,正好瞥见贾家屋外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。
“?”许大茂好奇心起。
悄悄跟上去一看,竟是易中海和秦淮茹。
两人低声说了几句,易中海就往地窖走,秦淮茹跟在后面。
好机会,真是天赐良机。
正愁找不到法子整治这老家伙呢。
明明是傻柱写的匿名信,搅黄了他的婚事,易中海不但不秉公处理,还一味包庇傻柱,说什么要请笔迹专家鉴定。
一想到这儿,许大茂就气得七窍生烟。
他蹑手蹑脚走到地窖门口。
易中海和秦淮茹进去后,特意关上门。从门外能隐约听见里面窸窸窣窣的说话声。
“一大爷,太谢谢您了。”秦淮茹接过易中海递来的一袋玉米面,连声道谢。
“我知道因为棒梗手指断了,贾家一直记恨傻柱。但我敢保证,那眼镜蛇绝对不是傻柱故意放的。”
“我明白,傻柱的为人我清楚,他绝不会干这种缺德事。”
“你心里清楚,可贾张氏和贾东旭未必明白。傻柱帮了你们家那么多,他们却反过来害他,所以我特意让傻柱最近别再给你带吃的了,过一阵子再说。”
“嗯,是我愧对傻柱。”秦淮茹满脸歉意。
“我晓得你日子艰难,可生活还得继续。这袋玉米面够你们吃几天了,吃完再跟我说。”
“一大爷,真不知该怎么谢你。”
许大茂在暗处听着,原来是易中海半夜偷偷接济秦淮茹,给了她一袋玉米面。想必是怕人说闲话,尤其防着那个刁钻的贾张氏,才选了这么个时辰。
不巧,却被他许大茂撞个正着。
这深更半夜,孤男寡女在地窖里,怎么看都不清白。只要略施小计,易中海这名声就算完了。
想到这里,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他悄悄把地窖的门从外面锁上,里面的人怎么也打不开。
……
“一大爷,咱们还是快回去吧,再晚些被我丈夫发现就糟了!”
易中海点点头,走向地窖门,却发现门被人从外面锁住了。
他顿时慌了。
“怎么了,一大爷?”秦淮茹不解。
“门被锁了。”易中海脸色发白。
“什么?”秦淮茹顿时六神无主。
要知道,他可是这四合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,是街道办按资历和收入选出来的。这么多年,他处处维护自己的名声,处理院里事务也力求公正。
可这半夜三更,要是被人发现他和秦淮茹一起关在地窖里,一辈子的名声就全毁了。
地窖没有别的出口,门也撞不开。
这下完了。
“一大爷和秦淮茹搞破鞋啦!”
突然,一声大喊划破寂静,整个四合院顿时炸开了锅。
“是许大茂!”秦淮茹脸色惨白。
“这狗东西,竟用这么阴的招……”易中海眼前一黑,腿一软瘫坐在地上。
四合院的住户纷纷被惊醒。
贾东旭迷迷糊糊听到喊声,一摸身边发现秦淮茹不在,气得猛喘粗气,从床上滚落在地。
贾张氏闻声赶来,扶起贾东旭。
“秦淮茹这**……”
“什么?”贾张氏顿时明白过来,背起贾东旭就朝地窖冲去。
平日里,贾张氏从不叫贾东旭参与院里的事务,就怕他的病情加重。可这回不同,秦淮茹闹出了作风问题,贾东旭说什么都得亲自到场。
院子里已经炸开了锅。
什么?易中海搞破鞋?
快去地窖那边看看......
真的假的?一大爷这把年纪还能行?
秦淮茹本来就不是安分人,整天跟傻柱眉来眼去,这事儿八成是真的!
众人把地窖口围得水泄不通。
奶奶,地窖门锁着呢。棒梗跟在贾张氏身后,一眼就看见了门上的锁。
秦淮茹,你在不在里头?贾张氏的脸黑得像锅底,冲着地窖口大喊。
这是贾家的地窖,从外头往里看黑漆漆的,根本看不清人影。
听见婆婆的喊声,秦淮茹吓得浑身发抖,哪敢出声。
易中海也面如死灰,茫然不知所措。
应声不是,不应声也不是。
我半夜上厕所,看见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往贾家地窖去,跟过去一看,竟然是一大爷和秦淮茹。本以为一大爷为人正派,没想到竟干出这种丑事,深更半夜跟秦淮茹偷偷摸摸躲在地窖里。
许大茂,你胡说什么!
傻柱刚赶到就听见这番话,顿时火冒三丈,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。
傻柱,你干什么?
许大茂,这锁是不是你上的?傻柱怒不可遏。
是我上的又怎样?我这是保留证据!他们要没见不得人的关系,干嘛偷偷摸摸进地窖?
你还敢胡说!傻柱抡起拳头就要打,却被沈为民拦住了。
傻柱,你为了包庇秦淮茹,连是非都不分了?
见识过沈为民的身手,傻柱强压下怒火,现在最要紧的是解决秦姐和一大爷的麻烦。
他走到地窖口喊道:里面有人吗?
柱子......易中海只得应声。他知道再不出声,等人打开锁进来就更说不清了。
傻柱打开锁后,易中海和秦淮茹走了出来。
老易,你可是院里的一大爷,怎么能做出这种事!
刘海中借机煽风点火,试图彻底败坏一大爷的名声,好让自己趁机上位。
贾张氏铁青着一张脸,一巴掌就朝秦淮茹打了过去,嘴上骂道:“秦淮茹,你这不知羞耻的东西!”
易中海本想去拦,却因年迈动作迟缓,只得出声解释:“贾张氏,我只是给秦淮茹一袋玉米面,没做别的事,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!”
傻柱也跟着辩解:“张大妈,一大爷和秦姐都不是那样的人。一大爷就是来帮衬贾家的,您看秦姐手上不还拿着玉米面吗?这不就是证据嘛!”
一大妈却指着易中海骂:“柱子你太傻了,谁大半夜在地窖里送玉米面?易中海,我跟你没完!”
站在一旁的贾东旭,脸都气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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