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苏牧是否别有用心,乔峰又从何得知?
总而言之,定逸师太坚信这是朝廷罗织罪名,刻意构陷。
与定逸师太不同,岳不群显得更为审慎,并未立即表态。
他暗忖此事既然传出风声,恐怕并非空穴来风,其中必有隐情。
岳不群认为,眼下应当观望丐帮方面的回应,并隐隐察觉到此次丐帮大会恐有大事发生。
定逸师太的看法并未影响众人议论,台下依旧热议不休,话题渐渐转向叛军动向。
“叛军已攻至邺城,难道连冀州也要沦陷?”
“不可能!那逆贼苏牧岂有这等能耐?我绝不信他能成事。”
“正是,朝廷先前不过一时疏忽,如今已增派十万大军,平定叛乱指日可待。”
而被众人议论的叛军首领苏牧,此刻却陷入微妙的处境。
清晨时分,他与于凤舞一同走出房间时,正巧被邀月撞见。
场面一时尴尬。
尽管苏牧心知自己与于凤舞并未发生什么,但被邀月目睹此景终究不妥。
加之黄蓉在一旁煽风点火,更让局势雪上加霜。
“不会吧?这是什么情形?”
“你们关系匪浅啊!”
不只黄蓉,柳萱儿也趁机添乱,语带调侃。
“哼,我姐姐与主上自然关系特殊,你们啊……”
但于凤舞一记眼刀扫去,柳萱儿立刻噤声。
“萱儿,休得胡闹。”
见于凤舞出言制止,柳萱儿低头应道:“是。”
“睡得可好?”
邀月未直接动怒,却冷冽地盯着苏牧问道。
“呃……还行!”苏牧虽不明所以,但还是应了一句。
“往后我会多留意。”邀月面色平静,转而望向于凤舞,说了这么一句。
起初她确实愤怒,但很快发觉于凤舞仍是完璧之身,这意味着苏牧与她尚未走到最后一步。
尽管如此,于凤舞这番抢先的举动,依旧令邀月心生恼意。
她知道,自己若稍有大意,于凤舞必定会再次抢先。
无论如何,是她先来的,所以……
想到这里,邀月深深看了于凤舞一眼,眼神逐渐转为坚定。
绝不能让对方捷足先登,绝不能。
“我不介意,或许我们可以一起。”于凤舞意味深长地瞥了邀月一眼,有意无意地说道。
“哼,本座不习惯与人共享,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——是我先来的。”邀月怎会不明白于凤舞话中之意,但她毫不犹豫地回绝。
“是吗?”
于凤舞轻轻一笑,语气淡然:“那真是可惜了。”
你先?
可我已经领先于你。
而且不止一点,是遥遥领先。
邀月岂会不知于凤舞笑容背后的含义,但她此刻也无可奈何,只能选择不予理会。
“咳,不是说该出征了吗?是不是该动身了?”怜星此时站了出来,提醒众人该准备出征事宜。
“一切已安排妥当,现在即可出发。”苏牧顺势接过话头,借此转移话题。
为了避免邀月和于凤舞继续针锋相对,苏牧立即提议出发,以免再生冲突。
事实上,苏牧早已命萧廷做好万全准备,只等今早启程,无需再做繁琐安排。
十万飞凤军、三千金凤卫与三千锦衣卫整装列队,在苏牧、于凤舞等人的率领下,浩浩荡荡向邺城进发。
……
邺城外。
玄甲军大营。
吕布来回踱步,思索如何诱使敌军出城迎战。
他手中仅有三千兵马,但敌军却始终紧闭城门,甚至连城外逃难的数千人也置之不理。
吕布本无意理会那些难民,也无心抓捕他们——毕竟抓了也无余力看管,索性视而不见。
玄甲军安营扎寨之后,那些在城门外哭喊的官员与士绅见状,不禁暗忖:他们竟不攻城?
虽然不明白敌军为何按兵不动,但既然没有直接攻城,城外的人们便更加急切地呼喊起来。
敌人都不攻城,怎么还不开城门?
可是没有上级命令,守城士兵根本不理睬这群人的叫嚷。
“怎么办?”
“完全没人理会啊!”
“州牧大人到底想怎样?难道要眼睁睁看我们送死吗?”
“安云天若真敢如此,我定要上奏朝廷参他一本。”
人一旦 ** 急了,什么话都说得出口。
尤其在城外担惊受怕地过了一夜,唯恐被叛军俘虏或杀害,有人便开始叫嚣要弹劾安云天。
“别说傻话了!我们连邺城都进不去,谈何上奏?”也有人保持清醒,知道说这些毫无意义,反而会招致安云天的怨恨。
毕竟在冀州,安家是首屈一指的世家大族,弹劾谈何容易?
更何况眼下性命难保,哪还顾得上这些?
此时,已有人将城外的动静禀报给安云天。
得知此事,安云天勃然大怒。
他原本指望叛军替他了结这群废物——即便是朝廷命官,临阵脱逃也是罪加一等。
谁知叛军竟不动手,任他们活着。
这下安云天不乐意了。
若朝廷援军抵达,主帅见此情形,定然要怪罪于他。
安云天自知关闭城门在军事上无可指摘,城门也是在叛军兵临城下后才关闭的,要怪只能怪这些人运气不好。
但若让朝中官员得知,难免又要遭 ** 劾。既然如此……不如一不做二不休,送这些人上路。
“来人!快来人!”安云天高声唤道。
“老爷有何吩咐?”管家匆忙赶来,躬身询问。
“你派人告诉满珪,就说叛军将城外百姓屠戮殆尽,手段残忍,令人发指。明白了吗?”
管家一怔,随即会意,连连点头:“是,老爷,我这就去办。”
“快去!”
安云天挥挥手,管家不敢耽搁,火速赶往军营。
虽然安云天说是派人传话,但管家心知此事必须亲自经办,绝不能假手他人。
军营内,满珪接到消息后,脸色不由得一沉。
但他清楚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,只能应下这件事。
“明白了,刘管家,我会安排妥当。”
刘管家含笑点头,又再三叮嘱几句,才转身离开军营。
等刘管家一走,满珪身旁几名心腹互望一眼,低声询问道:“将军,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哼,什么意思?”满珪冷嗤一声,神色不悦。
虽然不满,他还是沉着脸说道:“城外那帮人,留不得了。”
“将军,是要我们动手?”
几名心腹闻言,纷纷变色。
“废话,难道还要别人来动手?”
满珪并不愿这么做,但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。
一名副将仍有犹豫,低声说道:“可要是日后上头追究起来,我们……”
他话未说完,满珪便冷冷打断:“那群人也不是什么平民百姓,不过是一群贪生怕死的官员和欺压百姓的士绅,死了也是活该。”
“但日后……”
“日后?现在能不能有日后还难说。”满珪笑容苦涩,显然对即将到来的战事毫无把握。
众人闻言沉默。他们也不傻,自然明白满珪的意思。
“罢了,眼下顾不得那么多,先按州牧的意思去办。”满珪不愿再多言,正色吩咐道。
一位副将起身提议:“将军,若是要解决城外的人,用箭射杀即可,不宜派兵出城,以免叛军趁乱来袭。”
满珪对此心知肚明,点头道:“我明白,你们不必忧虑。叛军所用的军械,理应与我们相同。即便有所不同,也可以说成一样。毕竟叛军已占据宣州,又尽数消灭朝廷平叛之师,若说他们没有缴获大量军械,谁又会相信?”
他稍作停顿,继续道:“总之,理由早已准备妥当。”
要找理由并不困难,关键是要确保不留活口。
他又叮嘱道:“切记,一个都不能留下,明白吗?”满珪再次强调,要求部下务必全数歼灭。
若真有人逃脱,日后必成后患。
众将齐声称是,他们自然清楚其中利害,纷纷躬身领命。
“去吧!”满珪挥手示意,让心腹立即行动。
……
玄甲军大营。
接到消息的吕布一时有些错愕。
“你是说,敌军射杀了城外那些人?”
闻此消息,吕布心中不免犹豫,是否自己本应出兵救援?
“正是。”传令兵躬身答道。
确认之后,吕布踱了几步,又问道:“主上大军还需多久抵达?”
“根据后方传来的消息,至少还需两天。大军近十万人,行进不易。不过北府军的先锋八千已到。”
传令兵继续禀报,并补充道:“但主上也说,他可能会提前赶到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吕布明白,这意味着主上可能率少数精锐先行,而大军随后。
能在两日内抵达,已属迅速。若非冀州地势平坦,利于行军,恐怕还需更久。
毕竟十万大军行进,速度本就难以加快。
“传令下去,鸣金出兵。”吕布略一思忖,随即下令。
既然北府军先锋已至,便该先发制人,挫其锐气,否则敌军集结的速度就太过从容了。
“遵命!”传令兵领命而去。
不久,玄甲军在大营内迅速集结,随吕布一同出征。
……
邺城。
守卫军大营之中。
一名传令兵疾步冲入,高声禀报:“将军,敌军开始攻城了!”
满珪闻言大惊:“什么?他们全是骑兵,哪来的攻城器具?”
此刻无暇细究,满珪厉声喝道:“速速备马!”
他当即策马赶往城防前沿。
攻城消息传开,城中百姓惶惶不安。街头短暂出现 * 动,但很快被巡逻士卒 ** 。在这种特殊时期,但凡作乱者立即收押,反抗者格杀勿论。
州牧安云天闻讯即刻动身。
“竟这么快就攻城?”
“援军尚未抵达......”
“此时万万不可出城迎战。”
他带着亲卫疾驰至北城,快步登上城楼。
见到满珪,安云天直接发问:“满将军,战况如何?”
满珪连忙行礼:“安大人,叛军主将亲率三千骑兵来袭。明明没有攻城器械却强行攻城,末将认为其中必有蹊跷。”
安云天摆手道:“此事显而易见。本官只问一句:你能否守住城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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