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杨厂长为了大领导的面子,准备开口安慰时,一声惊呼突然传来。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站在机器最近的小学徒正瞪大眼睛。
大家顺着闫奇的手看去,纷纷倒吸一口凉气。
只见闫奇手中的零件已然打磨完毕——而且是在零件固定后,才启动的磨刀。
整个零件光滑锃亮,没有一丝毛刺。
这零件像是经过千锤百炼,每一寸都透出精雕细琢的光泽。
令人心惊的是,从动手到完成,前后仅用了两分钟。
零件一完成,就被他稳稳装进机器。
严丝合缝,无需润滑,便能直接嵌入。
连经验丰富的一大爷易中海都难以置信,他快步上前,接过零件反复端详:
“不可能!这一定有问题!准是他提前备好的,用了特殊机器打磨——咱们厂根本没这技术!”
技术组组长也凑近细看,捧起零件连连赞叹:
“这打磨水准实在罕见,我干这行几十年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零件。
而且它还带着余温,分明是刚出炉的,绝不可能是事先准备的。”
周围的人纷纷围拢过来:
“难道是真的?这人真是个天才?”
“太不可思议了!第一次碰机器就超过了一大爷,莫非真是天降奇才?”
“说不定人家早就练就一身本领,只是深藏不露罢了!”
……
秦淮茹和傻柱也挤上前,看得目瞪口呆。
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!”
傻柱眼睛瞪得滚圆,几乎要掉出来:
“做梦吧!他哪能做出这种水平的零件!”
傻柱是厨子,秦淮茹则是因丈夫早逝才顶替进厂,两人都接触不到核心工序。
他们在车间待了近两年,至今连基础操作都摸不清,而闫奇只看了一遍,竟已能上手操作。
那时工业条件有限,每个零件都格外珍贵。
傻柱忍不住想伸手摸摸那零件,检查是否作假,却被杨厂长一把拦住:
“别乱动!”
他郑重地双手捧起零件:
“这位小同志亲手完成的成品,大家都看看——这才是真正的后起之秀!值得我们学习!”
杨厂长率先鼓掌:
“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,向闫奇同志表示祝贺!实在不简单!”
闫奇面色平静。
凭着顶级的木工技艺,他手腕沉稳,力道精准;而装修经验又赋予他独特的审美眼光,让零件线条流畅,光洁如玉。
一大爷做出的零件虽规整,却略显粗糙。
他读书不多,对美感的理解有限,只认准“机器能转就行”
的道理。
因此,零件打磨的最高境界仅仅是确保其可用性,而美观方面始终有所欠缺,难以实现质的飞跃。
然而,拥有顶尖修饰技艺的闫奇,恰能将技术融入零件制作,使其更显光润雅致,这也正是他技艺超群的原因所在。
杨厂长见众人还在 ** ,赶紧又开口说:
“来,欢迎咱们的新成员!新晋八级钳工——闫奇,大家鼓掌啊!”
掌声稀稀落落地响起。
秦淮茹此时才反应过来,闫奇如今已是八级钳工了。
她目光落在闫奇手里的鸡和鱼上,渐渐沉思起来:
“不行,这鸡和鱼我一定要弄到手。
他一个人,家里就那几个孩子,哪吃得了两只鸡一条鱼?我得想办法上他家年夜饭桌。”
秦淮茹赶忙走过去:
“哎哟,真没想到,咱们一个大院住着,竟不知你有这样的好手艺!以前真是我们有眼无珠了!”
说完,她弯腰就去提那鸡和鱼:
“这个别忘了拿,你家五口人吃得完吗?过年缺不缺个打下手的?嫂子家里三个孩子,想上你家一块儿过年!”
为了蹭上这鸡和鱼,秦淮茹连脸面也顾不上了,一张嘴就亮出了自己的算盘。
周围几个人都朝秦淮茹看过来。
她这算盘打得响,凑上去不光能蹭上年夜饭,还能拉近和闫奇的关系,外人看了,说不定还以为两家本来就走得近。
厂里几个原本有些心思的女工,此时都安静下来望着秦淮茹。
她们在底下小声议论:
“这秦淮茹怎么见一个搭一个呀!之前是傻柱,后来是许大茂,现在连这年轻人都不放过!真够可以的!”
“谁让人家长得俏呢,有手段呗,还是一个大院的,多亲近呀!”
“多好的小伙子,年纪轻轻手艺这么老到,长得还俊朗端正,可惜要被这秦寡妇带偏了!”
……
周围的议论声让秦淮茹得意地扬起了脸:
“闫奇啊,你现在在轧钢厂上班,以后肯定越来越忙,家里四个孩子要是没人照看,嫂子帮你带。
都是一个大院的,千万别不好意思!”
闫奇微微一笑:
“不用了,我不想把闺女交给不熟悉的人。
你这样的人,我不放心。
孩子还是我自己带吧。”
秦淮茹脸色一白,她实在没想到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闫奇和她同住一个大院,竟一点面子都不给。
闫奇没再理她,接过鸡和鱼说道:
“谢谢杨厂长的福利,今天我来试工,明天正式上班。”
杨厂长郑重地点了点头。
“当然可以,别说等明天,就凭你这手艺,随时都能来。
厂里的八级钳工,平时都是待命,专门修那些别人修不了的精细零件,
不过这种活儿也不是天天有,大部分时间都清闲得很。
像你这样有技术的,每天坐在这儿,等厂里的机器出故障,或者普通工人加工不了精密零件时,才需要你们动手。”
闫奇一听,眉头舒展:
“工资这么高,还不怎么忙,这工作真不错。
怪不得易中海平时看起来那么闲。”
他对这份差事相当满意!
傻柱在旁边听得眼热。
他每天炒菜,得做完多少盘才能下班,一个月才挣三十多块钱。
可闫奇只是动动手,一个月轻轻松松就能拿九十九块,这也太不公平了!
傻柱跑去找杨厂长,想申请调岗。
他不想继续当厨子了,也想学技术、做技工。
他觉得只要肯学,哪怕不如闫奇,混个六级钳工也绰绰有余。
杨厂长没批准,毕竟全厂就他一个厨子。
傻柱灰溜溜地回来,但心里仍没放弃转行的念头。
闫奇提着鸡和鱼回到院里,四个女儿正在院子里玩。
这天也是棒梗出院的日子,贾张氏特地花钱买了一挂小鞭炮,想放一放,驱驱霉气。
棒梗是被小车推回来的,小当伤得较轻,跟着走回来。
秦淮茹推着棒梗进院,邻居们纷纷上前问候。
棒梗因为掉进粪坑才进的诊所,心里又羞又气,谁也不想理。
贾张氏一看见大孙子回来,冲上去就紧紧抱住。
棒梗被勒得直翻白眼。
他之前就跟奶奶说了,自己是因为想捉弄闫奇一家,才掉进大漠家的粪坑,差点没命。
贾张氏听了有点害怕,
这几次想害闫奇都没成,反而自家遭了殃。
怎么会这么巧?难道闫奇一家真有老天保佑,碰不得?
同一天,闫奇升八级钳工的消息也传遍了院子。
二大妈、三大妈还有其他几个大妈,争着把自家姑娘往闫奇家里带。
一天之内,好几个姑娘被领来相亲。
大多姑娘起初听说男方带着四个孩子,都不太情愿。
可一瞧见他家的装修、家具,再加上闫奇英俊的外表,一个个抢着要进门,门槛都快被踩平了。
她们连看四个孩子都觉得顺眼起来,争着要当孩子的妈,有的甚至表示自己可以不再生育,专心帮他带孩子,一定视如己出。
还有人愿意带着丰厚的嫁妆嫁过来。
几家姑娘开始互相较劲。
院里的喧闹引得不少邻居凑近围观。
闫奇本不打算参与这场纷扰,可几位老太太口舌伶俐,竟引来更多姑娘聚在院中。
手脚利落的三大妈更是从巷头到巷尾张罗,转眼就拉来了**位姑娘,排起了长队。
她在人前滔滔不绝,说闫奇相貌堂堂、风度出众,年纪轻轻便精通装修木工,又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。
一人带着四个女儿,既会洗衣做饭,又懂得持家赚钱。
附近有些姑娘早已听说过闫奇,心中暗自倾慕,只等有人牵线;也有人刚刚听闻,一听到三大妈说的条件,立刻动了心。
毕竟在这年头,这样年轻就当上八级钳工,足见这小伙子本事不凡,加上还会装修和木工,跟着他,吃穿哪还用愁。
院里热闹,却也有人心中不是滋味。
秦淮茹与娄晓娥便是其中两个。
许大茂受伤卧床,娄晓娥早已伺候得不耐烦。
她出嫁前何曾做过这些?如今日日面对卧床的丈夫,伺候起居,还要忍受他因伤而变的坏脾气,她早已受够。
每日推窗,正对闫奇家。
看他家装修得体,大人孩子体面和睦,娄晓娥不禁心生羡慕:若那是她的家,若她嫁的是那样一个体面男人,该多好。
许大茂受伤后,内心恐惧难愈,自卑多疑,见娄晓娥总望着闫奇家,便担心她变心,待她态度愈发恶劣。
他越凶,她便越厌烦,两人吵了几回,关系日益紧张。
许家与闫家离得近。
窗外老太太扯着嗓门带姑娘相亲,娄晓娥听得清清楚楚。
她咬紧牙,低骂:“这些老家伙,整天闲着没事,专管别人家闲事,真是吃饱了撑的!”
许大茂听见,心里也恨。
他恨闫奇拖着四个孩子,竟还这么抢手。
年纪轻轻成了八级钳工,月薪九十九块,一下子与一大爷并肩,成了全院收入最高的人。
而他许大茂不过想做件家具,却锯断了手臂,日后能否康复都难说,想到这儿更是愤懑。
傻柱也气得发狂。
都说旱的旱死,涝的涝死,他打了十几年光棍,从没媒人登门说亲。
这闫奇年纪轻轻,倒有这么多姑娘争着要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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