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儿本来不光彩,说出来谁脸上都不好看。
既然你非要撕破脸,那就摊开来说!”
闫奇静静看着他,等他继续。
一大爷接着说道:
“当初你从乡下来投奔,咱们四合院可没人嫌弃你出身,也没人把你往外赶。
谁想得到你心眼这么小,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事,就对人下这种狠手!
贾张氏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,就因为你心里那点不痛快,
你把她从那么高的房顶上推下来,差点闹出人命!都到这地步了,你还装不知道?是欺负贾家没人吗?
我告诉你,贾家不是没靠山!我,一大爷易中海,今天就替他们做主!你敢不认试试!”
傻柱在一旁帮腔:
“就是,犯了这么大的事,别想蒙混过去。”
闫奇忍不住笑了:
“做主?你搞清前因后果了吗就做主?随便诬陷人,你知道后果多严重吗?”
一大爷眉头一跳,对闫奇的镇定颇感意外:
“诬陷?这事铁板钉钉,你还敢说诬陷?!我今天就算真是诬陷,
也得把你送到巡捕房去!你这种人留着,对整个大院都是祸害,我非把你交出去不可!”
闫奇挑眉:
“所以你今天来,就是咬定我推了贾张氏——不对,是谋害老年人,非要把我送进巡捕房,对吧?”
一大爷咽了咽口水:
“什么叫咬定?!这事根本就是明摆着的!贾张氏在你家旁边摔成那样,
她自己亲口说是你推的!这还能有假?
你一个七尺男儿,敢做不敢当吗?!”
闫奇轻吐一口气:
“你亲眼看见我推了?”
一大爷被问住了:
“我没亲眼看见!可这事还不明显吗?你这两天跟贾张氏不对付,
转头她就摔在你家旁边,能是巧合?
你知道她摔得多重吗?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,肋骨、尾骨、股骨全断了!”
谁会把这种事当儿戏!难不成你认为自己薪水高了,就不把这事放在心上,觉得反正有资本,摔得再严重也赔得起,对吧?”
他说话时带着讥讽的腔调,明显是在挖苦闫奇前两天刚领到九十多块工资的事。
易中海拼了一辈子,三四十年,才坐上八级钳工的位置,熬到六十岁,才拿到月薪九十块。
而闫奇一来就是八级钳工,同样领着九十块的工资。
这等于少奋斗了三四十年,谁受得了?
一大爷心里实在憋屈,趁着这件事,正好发泄心里的苦闷,所以来找闫奇时,语气也夹带了私怨。
闫奇一听就明白了:
“各凭本事,我们赚的钱都是靠自己的本事,和别人无关!你能当八级钳工、拿九十块,说明你有这个能力。
我能拿,也说明我有。
你用不着跟我阴阳怪气。”
“至于你说的贾张氏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
如果你非要诬陷我,随你便。
巡捕房你尽管去。”
一大爷还想说话,闫奇“砰”
一声关上了门。
一大爷既尴尬又震惊:
“他闫奇,竟敢这样!”
“砰砰砰!砰砰砰!…”
门又被敲响。
“吱呀——”
门刚开一条缝,一大爷话还没出口,就被“哗”
地一盆冷水浇了个透。
“你!你疯了吗!……”
北风凛冽,一大爷冻得话都说不全。
傻柱也大吃一惊:
“一大爷你没事吧!”
闫奇笑了笑:
“我没疯,我看你倒是有点不清醒。
这盆水正好让你冷静冷静,大清早的吵人睡觉,我孩子还小,难得睡个好觉,你要是吵醒他们,可不只一盆水这么简单!”
一大爷盯着他手里的盆,怒火冲顶:
“报警!必须马上报警!巡捕房!你完了闫奇!你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!!!”
说完朝身后几个人喊:
“走!!!别跟他说了!!!简直对牛弹琴!!去巡捕房!报警!!!走!不用给他留情面!”
一大爷每句话都带着颤音,牙齿冻得直打战,浑身抖得像筛糠。
傻柱一个跨步上前:
“闫奇!你也太嚣张了!是不把大家放在眼里!竟敢公然对一大爷泼水!”
闫奇嘴角一扬:
“怎么?你也想尝尝泼水的滋味?傻柱,知道你这外号怎么来的吗?”
他轻笑着转身进了屋。
傻柱愣在原地,等琢磨过味儿来,那扇门早已合上。
他气得直哆嗦:
“简直无法无天!这无赖太猖狂!根本不把人当人看!绝不能轻饶了他!!!必须报官!”
他扭头对一大爷道:
“一大爷,您换身衣裳,咱们直接去巡捕房。
虽说同住一个院儿,
可咱们已经仁至义尽了!这回绝不能留情面,报官!必须报官!”
闫奇回屋后,压根没把外头那些人放在心上。
反正这群禽兽终日闲得发慌,总变着法想从他这儿捞好处,随他们耍什么花样,闫奇早已不在乎。
……
谁料一大爷和傻柱一行人真去了巡捕房。
时近正午,
四合院众人领着巡捕房的队伍,浩浩荡荡拐进了胡同口。
一大爷和傻柱紧跟在巡捕领头身旁:
“同志,前头就是咱们院了。
我跟您说,那个行凶的,就是咱们提过的乡下泼皮,凶得很!您几位可得当心!”
几名巡捕闻言冷笑:
“凶?管他是山大王还是纸老虎。
到了咱们地界还敢逞凶?专治这等狂徒!看咱们怎么收拾他!”
一大爷连忙赔笑:
“有您这句话,咱们一百个放心!”
……
“叮铃铃——”
一阵清脆的车铃声在四合院门口停下。
闫奇推门出来,正遇见推着自行车进院的冉秋叶。
只见她步履匆匆,满脸焦急:
“闫先生,听说您家出事了!”
闫奇不明所以:
“出什么事?”
冉秋叶困惑地眨眨眼:
“是学校那边……说是您这儿最近不太平,校方要暂停闫落她们的入学申请。”
闫奇当即皱紧眉头:
“什么?”
冉秋叶歉疚地低下头:
“就是我上次帮忙递交的入学申请,原本已经批下来了,
现在因为某些缘故又被取消了。”
闫奇眼底泛起薄怒:
“这群混账,在我这儿闹腾也就算了,竟敢把手伸到孩子的学业上。
真是胆大包天。”
冉秋叶被他骤变的脸色惊到,轻声探问:
“学校说的那些……是真的吗?”
闫奇眉峰微挑:
“什么?”
冉秋叶怯生生追问:
“四合院里传得沸沸扬扬的,说你伤害了老人,名声都坏了。”
闫奇看着她:
“冉老师,那些传言,你信吗?”
冉秋叶抬眼看了看他,又低下头,轻轻摇了摇:
“我当然不信。
可事情闹得这么大,对你肯定有影响,闫落、闫月四个孩子也可能受牵连。
再这样下去,恐怕要惊动巡捕房了。”
闫奇不以为然地笑了笑:
“我倒希望他们真来。
我不愿意被人乱扣帽子,巡捕房来了,正好还我清白。”
冉秋叶微微点头:
“可这事,终究不好办……”
“闫奇!闫奇!”
外面的喊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。
闫奇抬头,望见一群人走了进来。
一大爷领着巡捕员走在前面:
“闫奇!”
闫奇神色平静地看着他们。
一大爷带着几分得意走上前:
“闫奇,这位是巡捕房的队长,专门来处理你和贾张氏之间的事。
你是直接赔钱,还是跟我们走一趟,把事情说清楚?”
一大爷语气嚣张,闫奇却只是淡淡一笑:
“几位是巡捕房的?”
领头的巡捕员打量了闫奇一番:
“你就是闫奇?”
他目光中带着不确定。
四合院的人都说闫奇是个乡下人,来了之后和邻居格格不入,态度冷漠、为人嚣张。
可眼前这人相貌堂堂,气度不凡,实在不像他们口中那个“破落户”
。
闫奇笑了笑:
“对,我就是闫奇。”
巡捕员队长点头:
“那就没错了,跟我们走一趟吧。
有人举报你蓄意伤害老人,造成重伤,需要你配合调查。”
闫奇应声:
“没问题,我配合。”
一大爷和傻柱在一旁翻了个白眼:
“事情这么清楚,还调查什么?不是该直接关起来吗?”
巡捕员队长瞥了他们一眼:
“谁跟你说直接关的?我们办事讲的是证据!”
一大爷脸色一僵,傻柱也不吱声了。
闫奇点了点头。
“调查工作主要需要人证、物证和现场协调,这些我都能配合。”
巡捕员拿着记事本点头:
“确实都需要。
首先受害人醒了吗?我们需要让嫌疑人和受害人当面对质。”
一大爷赶忙上前:
“醒了醒了,那老太太早醒了。
现在带他过去正好能让老太太当面指认。”
闫奇面色平静,似乎完全没被巡捕房的人影响。
对他而言,这些人的小动作不过如此,真要解决并不困难。
主要是这件事关系到他四个女儿的入学问题,闫奇才稍加关注。
一大爷和傻柱在前引路,闫奇与巡捕员跟在后面。
走出四合院后,沿途不断有人投来目光。
经过红星轧钢厂门口时,工人们也都挤在门口张望:
“哟!这不是咱们厂里两位八级钳工吗?怎么跟巡捕房的人在一起?”
“你没听说吗?那个年轻的八级钳工好像惹事了,据说把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从房顶推下去,摔成重伤,正被带去调查呢!”
“他是咱们厂的人,厂子会不会受牵连?”
“不会!杨厂长多精明啊!早把这事撇清了!要是真确定是他干的,厂长立马就会开除他!”
……
闫奇听着这些议论,轻蔑一笑:
“禽兽就是禽兽,不光四合院有,红星轧钢厂里也不少,还很多!”
闫奇随巡捕房一行人来到医院。
请大家记得我们的网站:侠客书屋(m.xiakeshuwu.com)四合院:旅行青蛙带回我家地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