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正经大夫都在医院里,他非要逞能,现在知道难了才回来。
跟这种人住一个院,我都嫌丢人。”
许大茂咧着嘴讥讽:
“他以为他是什么能人?拿把刷子就当装修工,拿把刀就当木匠,进厂就当钳工,乡下长大,会点手艺就飘了。”
一大爷站在一旁,不屑地说:
“这种毛头小子,最是不知天高地厚,等出了事,有他哭的时候。”
一大妈也跟着点头附和。
“学医救人可不是小事,怎能如此儿戏?真是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许大茂夫妇也走了过来。
许大茂凑上前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?哟,闫奇回来了?”
贾老婆子冷哼一声:“回来了,我看他是要大难临头了。
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,就敢随便给人看病。
给普通人看也就罢了,现在居然敢给红星医院的院长治病?那可是堂堂院长,是他能治的吗?”
“院里那么多大夫都治不好,他一个乡下小子能行?简直笑话!”
许大茂在一旁冷笑:“这回可要闹大笑话了。
整天觉得自己多了不起似的,连医院的活儿都敢接。
要是做家具、修零件,做错了还能重来,这可是一条人命啊!”
“更别说他治的还是红星人民医院的院长,那可是咱们燕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我看他是想攀高枝想疯了,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——就是个轧钢厂的钳工,仗着有点手艺就不知天高地厚!”
傻柱也跟着嘲讽:“现在跟他住一个院都觉得晦气。
待会巡捕房来拿人,可别当缩头乌龟才好。”
“放心,巡捕房真要抓他,躲也躲不掉,就等着吃牢饭吧!”
二大爷的大儿子刘光福插话道:“当初我爹找他做套结婚用的家具,他理都不理。
我爹好歹是院里的二大爷,谁见了不打招呼?就他这个乡下人架子大,来了这么久从没叫过一声二大爷。”
“这么狂妄的人,早晚要出事。
老天爷都看不过去!”
......
一群人聚在门口议论纷纷。
闫奇回到屋里,六个小丫头完全没受影响,正专心看书。
“爸爸回来啦!”
落落举着书跑过来,“我把整本书都看完,快要看第二遍啦!”
闫月也抢着说:“月月也看完啦!月月也看完啦!”
霜霜晃着书问:“霜霜也看完啦!可以去放风筝了吗?”
闫奇笑着点头:“既然都看完了,爸爸当然要带你们去放风筝。
爸爸说话算话。”
一向安静的闫乌坐在角落。
闫奇温柔地把她拉到身边:“小乌,来爸爸这儿。
你的书看完了吗?电影都记住了吗?”
闫乌也轻轻点头。
闫奇微笑着说道:
“好,那爸爸先考考你。”
闫乌神情专注,再次点头。
闫奇其实并不怀疑闫乌是否认真读书,只是她平时在四个孩子中最为安静内向,他想借这个机会多和她说说话,让她开朗一些。
他翻开手中的百科全书。
这本由旅行青蛙带来的《三界百科全书》十分神奇,能够根据不同读者的年龄、性格和知识水平调整内容。
年幼的孩子可能只看到图形,而闫奇作为成年人,则可以阅读完整的文字内容。
随手翻了几页,闫奇不禁惊叹这本书的深奥,尤其是其中的题目让他十分意外,他忍不住笑着念出来:
“这样的题目你们也能看懂?——笼子里有若干只鸡和兔,从上面数有35个头,从下面数有94只脚。
请问鸡和兔各有多少只?”
四个孩子互相看了看,
闫落抢先回答:
“当然会!这是《孙子算经》里的题目!”
闫月也跟着说:
“我也知道!原题是:‘今有雉兔同笼,上有三十五头,下有九十四足……’”
连最小的闫霜也抢着说:
“这是一千五百年前的题目!要用方程来解!”
闫奇被她们逗笑了。
他原本只是想让孩子安静地读读书,没想到这本书竟如此厉害,连这样复杂的题目她们都能解答。
这至少是二十一世纪四五年级学生才能掌握的题目,可他的四个女儿一天学也没上过,字都认不全,年纪不过三四岁,却能轻松回答出来。
“爸爸,给你。”
这时,闫乌把解题过程递了过来,就画在百科全书的背面。
闫奇看着她,缓缓接过书页。
稚嫩的笔迹,圆滚滚的符号,但解答过程却准确无误。
他一把将闫乌搂进怀里:
“真厉害!我的小乌太聪明了!”
闫霜、闫月和闫落也纷纷围了上来:
“爸爸抱我!”
“抱抱我嘛!”
“霜霜也会做,爸爸也夸夸我!”
……
闫奇将她们都搂了过来:
“爸爸知道,爸爸都知道,你们每一个都很棒,爸爸特别高兴。”
“那爸爸带我们去放风筝吧!”
“放风筝!落落最喜欢放风筝了!”
“我要去放风筝喽!”
连一向不爱说话的闫乌也露出了笑容。
闫奇笑着点了点头。
“那当然!爸爸说到做到,说带你们去放风筝,就一定会去!我们要让风筝飞得高高的,高到钻进云层里看不见!”
几个小丫头在屋里欢快地跑来跑去:
“太棒啦!爸爸最棒!”
“霜霜最爱爸爸了!爸爸真好!”
“放风筝!放风筝!”
屋子里充满了孩子们欢快的笑声,仿佛将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绝。
院门处传来两声轻轻的敲门声。
院子里的人们纷纷抬起头,看见两名小护士和一位年轻医生站在门口。
其他人也陆续抬头望过去。
为首的年轻医生轻声问道:
“请问这里是闫奇家吗?”
躺在板车上的贾张氏打量着这三人:
“你们是?”
三人穿着便装,院子里的人一时无法判断他们的身份。
年轻医生带着两位护士走进院子:
“大家好,我们在找一位名叫闫奇的人,请问他是住在这个院子里吗?”
贾张氏看向傻柱:
“这是那个穷小子的亲戚?”
傻柱摇了摇头:
“他一个乡下来的穷小子,城里哪来的亲戚?你看他们穿得这么体面,怎么会是他这种人能攀上的亲戚?”
贾张氏赞同地点点头。
年轻医生连忙解释:
“不不,我们是红星人民医院的,不是闫奇的亲戚。”
贾张氏一听,高兴地拍了拍板车:
“看吧,我说什么来着?像他这样的人,迟早会有人找上门来。
瞧,这不就来了?”
红星医院来的三人听得一头雾水。
傻柱接着说:
“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乡下人,能懂什么?估计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惹上麻烦了,你听他那屋里孩子们还在嘻嘻哈哈!待会儿就有他好受的!”
许大茂也笑着附和:
“天狂必有雨,人狂必有祸。
像他这样的,迟早要出事。
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,什么都敢接!这下好了,让他牢饭吃个够!真是不知天高地厚!”
三人越听越困惑:
“你们在说什么?什么天狂有雨……”
年轻医生不解地问道。
一大爷走上前来:
“医生,这次麻烦您了。
像这种人,还得劳您亲自跑一趟!”
年轻医生笑了笑:
“不麻烦,不麻烦。
这种事怎么能说是麻烦呢?只要人愿意跟我们回去,别说亲自来接,就算来三个人都觉得不够呢!”
一大爷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杆。
贾张氏在一旁得意地说:
“看到了吧?人家是怕他跑了!像他这样的,犯了事还想逃?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掉!”
一大妈接过话头说:
“可不就是!听说专程来接他的,送去哪儿?肯定是押进巡捕房啊,进了那个门还想出来?这辈子都甭指望了。”
娄小娥站在一边轻声叹气:
“唉,只是苦了那四个孩子了。”
贾张氏一听,立马翻了个白眼:
“苦什么苦!那几个小崽子有什么好可怜的?爹是啥样,闺女就是啥样!上回我们棒梗不就拿了他们家一只鸡吗,
差点没被那几个丫头给打残!心狠着呢!她们爹被抓走了才好,流落街头也是自找的!”
她朝闫奇家方向瞥了一眼:
“只要他被抓走,他那房子正好留给我孙子当婚房娶媳妇!绝不能便宜了那几个丫头,让她们睡大街去!哼!”
旁边站着的三个人越听越糊涂。
小护士忍不住开口问:
“您说谁被抓走?我们怎么听不明白呀?”
贾张氏一脸得意:
“同志你们甭担心,这院里都是我们的人,那个闫奇,肯定逃不掉!”
年轻大夫更困惑了:
“逃?他干嘛要逃?”
贾张氏嘿嘿一笑:
“犯了事还不逃?不过现在想逃也迟了,你们这不都来了吗?”
一大爷也板着脸走到年轻大夫面前,端着架子说:
“小大夫,你别怕,我是院里的一大爷,有我在这儿,人跑不了。”
小大夫更懵了:
“你们不都是一个院的吗?怎么这么说话呢?”
一大爷连连摆手,急着撇清关系:
“不不不,我们跟那个闫奇可一点关系都没有,他就是半年前从乡下来投奔的穷亲戚,
全院谁跟他都不熟,平时也没来往,生分得很。
他有什么事都跟我们无关,
千万别把我们扯进去。
我们跟他压根不是一路人,这院里谁都跟他划清界限!”
旁边看热闹的邻居纷纷朝一大爷易中海竖大拇指:
“还得是一大爷,明事理!谁想跟那种倒霉蛋扯上关系啊!”
“就是,万一医院因为咱们跟他同个院,连我们也记上一笔,那多冤呐!”
“这种乡下穷鬼,自己作死自己担着,还想连累别人?一只老鼠坏一锅汤!他自不量力跑去给院长动手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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