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二十四只脚是兔子多出来的,每只兔子比鸡多两只脚,所以兔子是十二只。”
“那么鸡就是二十三只。”
校长听了非常满意,点了点头。
但他没有直接结束题目,而是追问:“那你能说说,为什么要先减去七十只脚吗?”
闫月面对校长的提问,依旧显得镇定自若。
她解释道:“之所以要减少,是因为之前我把一只兔子当成了一只鸡。
兔子四只脚,鸡只有两只脚,所以要做减法。”
校长满意地点了点头,转而望向棒梗,问道:“这下你明白了吗?”
贾张氏立刻表示不服气:“这不过是一道题而已,会一道题有什么了不起?下一题我孙子一定能答出来!”
校长轻哼一声:“但愿如此。”
他思索片刻,继续出题:
“上个月我去了外地,途中花了不少钱,希望你们帮我算清楚。”
“坐车来回两天,一共五十五元;吃饭喝水每天四元;住宿一天一块二;游玩一处花十二元;买东西总共花了二十元。”
“我在那里玩了十五天,现在请你们回答:我吃饭花了多少钱?买东西花了多少钱?”
听完这么长一串题目,棒梗整个人都懵了。
校长问完最后一个问题时,棒梗连开头的内容都记不清了。
他看着贾张氏充满期待的目光,心里一阵慌乱,指着校长嚷道:
“你根本没教过这些!你就是故意为难我们!”
棒梗撒起泼来,把旁边的东西都摔到地上。
校长见状,眉头紧锁。
贾张氏一听校长没教过,立即借题发挥:“原来是这样!我说我家棒梗怎么答不上来,都是你们的错!”
校长没想到贾张氏竟如此胡搅蛮缠,起身对棒梗说道:
“什么叫我没教?这些都是平时讲过的内容,只是说得复杂一点,仔细想想就会了——除非你根本没听课!”
校长生气地一挥手,点名道:“闫霜,你来说。”
他没让闫月回答,因为闫月年纪最大也最聪明,让她作答就起不到挫挫棒梗气焰的作用了。
因此,校长决定让年纪最轻的闫霜来回答这个问题。
闫霜被校长点名出列答题,她却一点也不慌张。
她用稚嫩的声音说道:“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。”
贾张氏看到校长让最小的孩子出来答题,心里顿时松了口气,嘲讽道:“说得好像你真能答出来似的。”
闫霜没有理睬贾张氏,张口就报出了答案:“校长出去一共花了六十八块钱吃饭,买东西用了三百块。”
贾张氏脸色一僵,秦淮茹仍强辩道:“我看你们就是故意欺负人!把答案提前告诉了最小的孩子,偏心!”
周围人听贾张氏和秦淮茹这样胡搅蛮缠,都无奈地摇头。
有人忍不住出声:“你怎么能这么说!大家明明都看到是孩子们自己答的题。
再说,你家棒梗不也一题都答不上吗?”
棒梗气呼呼地朝那人骂道:“谁说我答不出来!你们都欺负我!”
校长听到这里,站起身摇头说道:“看来没必要继续了。
棒梗以后不用来学校了,我会退一半学费。
明天来拿钱,人就不用再来了。”
说完,校长朝闫奇走去。
难得来一趟四合院,他打算去闫奇屋里坐坐。
但闫奇并没有让大家马上离开。
“请大家稍等,我还有件事需要大家做个见证。”
众人不解地看向闫奇,有人问道:“这又是怎么了?”
闫奇回答:“是这样,我们在考核之前就和贾张氏她们说好了,如果我们赢了,她们必须向我女儿道歉。”
贾张氏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,闫奇不会真让她们当着这么多人向孩子道歉。
大人给小孩道歉,算什么样子?
没想到,闫奇却紧抓这事不放。
秦淮茹脸色难看地说:“我们不可能道歉的…”
闫奇脸上的笑容微微收起。
听到秦淮茹的话,他脸色立刻沉了下来。
“你不道歉的话,之后不会有任何学校愿意收棒梗。”
贾张氏猛地抬起头。
“你什么意思?!”
闫奇冷笑一声。
“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。
谁家平时不生病、不上医院呢?”
“你觉得他们会为了收棒梗,宁愿得罪我吗?”
“不道歉的话,棒梗别说上学,以后连工作都别想找!”
贾张氏几人被这一威胁,脸色更加难看。
她们相信闫奇做得出来,而且他现在确实有这个能力。
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:
“道歉吧,你们冤枉几个小女孩,本来就该道歉!”
“还说奖品该是你们的,结果棒梗一个问题都答不上来。”
“真是丢人……赶紧道个歉,这事就算完了!”
闫月站在贾张氏面前。
贾张氏张了张嘴,喉咙像被掐住,一个音也发不出来。
她觉得太屈辱了——自己一大把年纪,竟要向几个小孩低头。
闫埠贵不敢开口,校长就在旁边,得罪了校长,他在学校更不好过。
秦淮茹是第一个道歉的。
她朝四个孩子鞠了一躬:
“对不住,是我错怪你们了。”
她低着头,没人看清她的表情。
但在无人看见的地方,她脸上写满了怨恨。
她并不想道歉,可不道歉,棒梗就没学上了。
棒梗还那么小,不上学,以后找工作也难。
就算找到,也只能做又苦又累、工钱又少的活儿。
闫奇确实有能力让棒梗以后一个工作都找不到。
所以她只能低头。
闫奇听了秦淮茹的道歉,转头看向棒梗:
“还有两个呢?”
棒梗很倔,就是不肯认错。
“我不道歉!上不了学又怎样?我不上了!”
秦淮茹一下子急了。
棒梗还小,哪里知道上学的重要。
她绝不能犯这样的糊涂。
她赶紧给贾张氏递了个眼色,贾张氏心里虽万般不舍,却也清楚,这时候如果不狠下心,棒梗就真的没书可读了。
于是她只好和秦淮茹一起,拉着棒梗向闫月她们赔不是。
闫奇看他们三个都低了头道了歉,虽然个个脸上写着不愿,他还是蹲下来,轻轻摸了摸闫月的头发,柔声问:“现在开心些了吗?”
闫月几个用力点了点头。
平时她们也会握理力争,绝不让对方占半点便宜,但今天看到这几个人被爸爸逼着,心不甘情不愿地低头认错,心里只觉得特别痛快。
见孩子们都点了头,闫奇就带着校长回了自己家。
校长一直安静地在旁边看着,直到进了家门,才摇了摇头感叹:“人和人的差别怎么这么大?你家这几个孩子多乖巧懂事,那个棒梗却蛮横无理,平时又蠢钝得很!”
闫奇淡淡一笑,说:“她们不也是你的干女儿吗?现在也算你半个孩子了。”
校长笑起来,接着说起正事:“我打算开一所分校,你觉得怎么样?”
闫奇点点头:“挺好的。
怎么突然问我这个?”
校长这才道出真正来意:“其实这次来,也是想问问你,有没有意愿一起办这所分校?现在学校少、教师也缺,教育资源紧张。
如果我们合作建一所新学校,肯定能帮到不少孩子。”
闫奇想了想,回答:“想法很好,但我在医院工作,可能抽不出那么多时间精力具体负责。”
校长本也没打算让他操劳,便说:“我的意思是,我们各出一半资金,你不用管事,当个甩手掌柜。
等以后学生招进来,收益我们五五分成。”
闫奇一听,连忙推辞:“这怎么行?你要操办这么多事,理应你多分一些。”
校长却摇摇头,坦诚道:“其实来找你,一部分也是因为我手头资金周转不过来,建校投入太大,需要你帮一把。”
闫奇二话不说,当场就答应了。
如今他和校长交情深厚,校长更是他女儿的干爹,朋友有困难,他自然全力相助。
校长见闫奇答应得如此干脆,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。
“没想到来这一趟,竟要麻烦你这么多事,实在过意不去。”
闫奇为他斟了杯茶。
“不用客气。
你打算把分校建在哪儿?”
两人聊了很多,话题始终围绕着建校的事。
闫奇虽然抚养着四个女儿,但身兼数职,过去也积攒了不少积蓄。
能拿出的资金相当充裕。
他只留下一小部分作为家用,其余的钱全都交给了校长。
校长得知后,十分感动。
几天后。
校长要建分校的消息便传开了。
但真正令大家惊讶的并非建校,而是闫奇竟成了分校的校长。
闫埠贵直接找上了闫奇。
“你什么时候当上校长的?”
闫埠贵之所以着急,是因为闫奇成了分校校长,也就成了他的上级。
以后他得听闫奇的指挥。
这让他心急如焚。
闫奇听到闫埠贵的质问,只淡淡扫了他一眼。
“你有什么意见?”
闫埠贵立刻答道:“当然有!”
闫奇没接话,只是静静看着他。
闫埠贵心虚地摸了摸脸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他不敢直说不想被闫奇管着。
要是闫奇真成了校长,以后随意使唤他怎么办?
想到这里,他只得改口:
“没什么问题……我没什么意见。”
尽管嘴上这么说,闫埠贵还是去找了校长,希望他再考虑考虑。
“闫奇真的不合适,校长您要不要换个人?”
校长早就对闫埠贵有所不满。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难道你比我更了解闫奇?”
校长训了他几句,便让他离开。
闫埠贵在校教书二十多年,校长虽对他不满,也不好直接辞退。
……
前几天闫奇在医院救治的那位大人物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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