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以为是闫奇惹了什么事,被有钱人找上门。
平时闫奇没少笑话他绝后,
这下可算逮着机会,许大茂连讥讽的话都想好了。
谁知那面容和气的老板转头道:
“是这么回事。”
“闫老弟的石雕手艺是大师级的。”
“厂里老师傅推荐,给他接了个城西的活儿。”
“那可是ZF批准的项目,干好了不光挣钱,还能在京城露脸呢!”
傻柱一听见“挣钱”
,眼睛顿时亮了:
“挣钱?老板,一天能挣多少?”
“还缺人不?您看我成吗?”
胡老板瞧了傻柱一眼,笑着摆摆手:
“一天少说一百块。”
“要不是缺人,也不至于这么急着找人。”
“不过这钱也不是谁都能挣的。”
“得是懂石雕的大师傅,一般人去了也干不了。”
一听一天一百,傻柱眼睛都直了。
“我的天呐!”
“一天一百?这都顶我三个月工钱了!”
“到底是啥石雕活儿,能挣这么多?”
果不其然,院里的其他劳力也全都红了眼。
这院里头,除了闫奇工资最高,就数一大爷易中海了。
他是红星轧钢厂的八级钳工,一个月拿九十块钱,本来就让不少人眼馋。
这会儿一听闫奇一天就能挣一百,比一大爷整月工资还高,全院的大劳力顿时都围了上来。
“老板,您看看我,我能行不?”
“老板,我肯吃苦、力气大,您考虑考虑我呗?”
“老板,除了石雕,您那儿还有别的活儿吗?还缺人手不?”
显然,这群人都把胡老板当成冤大头了。
胡老板也不是省油的灯,一见他们这副模样,立刻回绝:
“我手底下人已经够多了,照顾不过来。”
“所以不缺人。”
“城西那边,没熟人介绍你们也进不去。”
“再说一次,这工钱听着是好,但不是谁都能干的。”
“首先,你们至少得有像样的手艺才行。”
说着,他把手里的石狮子廊柱举了起来。
人性啊,果然经不起考验。
自古以来不都这样吗?大家不怕自己挣得少,就怕别人挣得比自己多。
虽然胡老板亮出了石狮子,可仍有眼红的人不服:
“凭啥啊?”
“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,闫奇也没多长一只手,他能干的我们为啥就干不了?”
“就是!石雕有啥难的?给我块石头,我也能雕个像出来。”
“对啊老板,不会可以学嘛!闫奇一个年纪轻轻的,怎么就配拿一天一百?”
……
周围一片不满的议论。
闫奇耸耸肩,朝胡老板使了个眼色。
看明白了吧?这就是院里这群人的本性。
现在你还觉得他们热情吗?
胡老板也沉下脸来,举着那石狮子廊柱说:
“你们不懂就别乱说。”
“石雕考验的是手艺,也是眼力。”
“看见这小石狮子了吗?我敢说,在场没一个人能雕出这样的雏形。”
“别眼高手低,看别人行就觉得自己也行。”
“从古到今,真正有名的石匠才几个?”
“除了鲁班这位木匠祖师,石匠的祖师爷你们还知道谁?”
“石匠难以出名,是因为入行门槛很高。”
“而且石匠想要提升技艺也很困难。”
“没有天赋的人,就算干一辈子也只是个普通石匠。”
“但闫老弟不同,他年纪轻轻就拿到了七级雕刻大师的职业评级。”
“闫老弟,把你的评定证书拿出来给大家看看。”
“你们要知道,整个燕京城也只有三位八级雕刻大师。”
“八级以上的,更是一个都没有。”
“现在你们还觉得自己能胜任这工作吗?”
闫奇心里有些不自在,那证书是怎么来的,他自己最清楚。
胡老板让他展示证书,这让他感到难为情。
但今天已经靠它解了围,不如就顺势装到底吧!
反正这些人也没多少文化,分辨不出证书真假。
闫奇从怀里掏出了职业评定证书和资格认证证件。
证书一亮出来,刚才吵闹的声音果然小了许多。
但仍有不服气的声音。
“不就是一张纸吗?能说明什么?”
“现在造假证的多了去了。”
“就凭一张纸,凭什么说我们不行?”
“有本事让我们看看姓闫的亲自动手刻石头。”
各种不服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。
胡老板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更让他生气的是,院墙外传来了贾张氏和她儿媳的声音。
“哼,越有钱的人越抠门!”
“看看这辆车,肯定不便宜。”
“平时不知道捞了多少油水!”
“这种人就不该活在世上。”
“这么贵的车,凭什么让他一个人开?”
这不满的声音确实是贾张氏发出来的。
秦淮茹压低声音劝道:
“嘘!妈,你小声点。”
“人家正在姓闫的院子里做客呢!”
“要是被听见了,你还想再被送去巡捕房吗?”
贾张氏却满不在乎:
“哼!听见就听见!”
“那奸商和那臭小子都是一路货色。”
“下午他们还合伙欺负我来着。”
“这混蛋也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我们坐他的车是给他面子。”
“他要是不让我们坐,明天我们就去G商局举报他!”
“去查查那位胡姓之人的背景,看看他是否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。”
“我告诉你,这种人,都是我们的敌人。”
“他们的心早就坏了。”
秦淮茹低声劝道:
“妈,别再说了。”
“离得这么近,被人家听见了,影响不好。”
贾张氏仍然坚持道:
“怕什么?”
“我说就说了,又能怎样?”
院子里,胡老板脸色已冷,一只手气得直发抖。
闫奇从他手里接过那根石狮子廊柱,说道:
“看到了吧?”
“这些人的本性就是如此。”
“在这里住久了,你自然会明白,什么叫人性中的丑陋。”
“好了,和他们讲道理是没用的。”
“这件事我来处理。”
他拍了拍胡老板紧绷的肩膀,直接朝门口说道:
“都吃饱了没事干是不是?”
“我家门口可不是你们家后院。”
“再看可是要收钱的!”
“瞧你们一个个那副鬼迷心窍的样。”
“就凭你们,也想看我做石雕?”
“呸!别做梦了。”
对付这些不讲常理的人,就要用不讲理的方式。
闫奇骂完几句,就走上前把院门关上了。
眼不见为净。
关上院门,随便他们闹去。
闫奇走回来,叹口气说道:
“财不可外露啊,胡老板。”
“回去路上小心点,别被人盯上了。”
胡老板勉强笑了笑,回答:
“就算借他们十个胆子,让他们眼红去吧。”
“要是真敢惹我,我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这一次,胡老板算是彻底见识到了人性的无耻。
也着实被气得不轻。
他沉着脸,又说:
“听门外那对婆媳的意思,她们还会找你麻烦?”
闫奇不以为然地笑道:
“不过是个贪得无厌的老太婆。”
“她儿媳虽然也贪,但胆子小,不足为虑。”
接着,闫奇把之前发生的争执说了一遍。
“他奶奶的,简直欺人太甚!”
“闫老弟,你放心,今天谁也不能动你。”
“巡捕房那边,我有点关系。”
“等我回去就打点一下。”
说到这里,胡老板忽然笑了:
“那对婆媳不是想让我送她们去巡捕房吗?”
“正好,省得我们再费事。”
“我叫她们有去无回。”
“谁要耽误你明早去城西上工,就是跟我胡勋作对!”
四合院里。
胡老板听了闫奇的解释,顿时火冒三丈。
“谁要耽误你明早去城西上工,就是跟我胡勋作对。”
于是闫奇这才得知胡老板的全名——胡勋。
这年头,名字带“勋”
的男人遍地都是。
闫奇本想留胡老板在院里吃晚饭。
毕竟人家为他的事奔走忙碌,一刻没停。
胡老板还表示,等会儿要去这片的巡捕房,替闫奇打点麻烦。
对那讨厌的婆媳俩,闫奇实在看不顺眼。
正好借这机会让她们消失一阵也不错。
见劝不住胡老板,闫奇便硬塞了“心意”
,送走了怒气冲冲的他。
胡老板本不缺钱,但闫奇的坚持也是人情往来。
推让几回后,胡老板也就收下了。
收了礼,自然要尽心办事。
闫奇的目的也就达到了。
这一夜,四合院注定不安宁。
闫奇哄四个丫头吃了晚饭,辅导她们写完作业,又讲睡前故事把她们哄睡。
这年代没什么娱乐,晚饭后大家基本就睡了。
早睡早起身体好。
刚哄睡四个丫头,院门就被人急促拍响。
闫奇心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,慢悠悠走出屋子,不慌不忙开了门。
一开门,只见手电光乱晃,煤油灯闪烁。
有人劈头就问:“姓闫的,你把贾张氏婆媳弄哪儿去了?”
“对!老实交代,你把人弄哪儿了?”
许大茂在旁煽风点火:“大伙儿听着,贾婶儿就是跟这小子吵架后,带着儿媳出门再没回来!这事儿九成九是闫奇搞的鬼!来,把这小子绑了!看他怎么狡辩!”
许大茂平时没少被闫奇嘲笑绝后,这下可算逮着机会报仇了。
邻居们被鼓动起来,真打算动手。
闫奇眼睛一瞪,直接堵在门口。
“我看哪个敢绑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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