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这种反动分子,见识见识劳动人民的厉害。”
二大爷刘海中,叉着腰,一副干部派头。
那语气,别提多像了。
站在道德高点上,指手画脚,很有大人物的架势。
可惜,他的本事,全用在跟同院的人摆谱上了。
真要他办正事,却什么也干不成。
闫奇冷笑一声,直接顶了回去:
“要说事就说事。”
“满嘴喷粪,你晚上吃的是屎吗?”
“一口一个乡下泥腿子,显得你多高贵似的。”
“伟人说过,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。”
“咱们国家的革命,也是从农村包围城市打出来的。”
“怎么,现在吃饱了就翻脸不认人了?”
“还是说,你对伟人的决定有意见?”
“你那么清高,有本事别吃泥腿子种出来的粮食?”
“狗眼看人低,也没你这样的。”
“搞阶级对立,你是想被划成反动派吗?”
三言两语就呛得刘海中无话可说。
“你……你胡扯!”
闫奇根本不搭理他,接着往下说:
“到底谁在胡扯,谁心里有数。”
“我看真正胡言乱语的,是你吧?”
“你口口声声说我偷东西,证据呢?”
“拿不出证据,你就是污蔑。”
“随便给人扣罪名,以为不用负责吗?”
“规定人人都有发言权,但不是让你乱说一气、颠倒是非。”
“像你这样诬陷别人,如果造成严重后果,就等着吃牢饭吧!”
原本气焰嚣张的刘海中,被闫奇几句话说得哑口无言,灰溜溜地钻进人群,再也不吭声了。
这边刚消停,那边又有人跳了出来。
“姓闫的!快说,你把我孙子弄哪儿去了?”
“再不交代清楚,我就叫巡捕房来抓你!”
贾张氏一边嚷嚷,一边想往闫奇院子里冲。
闫奇伸手把她拦在门外,冷冷说道:
“你孙子去哪儿了,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老糊涂了吧你?找茬也不是这么找的。”
贾张氏横着身子硬往里挤,可闫奇力气大,她哪儿挤得进去?
试了几次没成功,她气得直跳脚:
“怎么跟你没关系?”
“我孙子亲口说的,他看见你往家里偷东西!”
“还不承认?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!”
“赶紧让开,让我进去搜!”
……
闫奇语气淡然:
“棒梗是什么人,全院谁不知道?”
“他说我偷东西,我就偷了?”
“那我说他偷东西,你信不信?”
贾张氏立马回嘴:
“我信你个鬼!快还我孙子!”
闫奇脸色一沉,提高声音:
“你们也用不着在这儿装模作样。”
“你们干了什么,我心里清楚。”
“许大茂、棒梗,还有傻柱——”
“他们闯进我院子的时候,怎么没见你们吭声?”
“你们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?”
“私闯民宅,还想对主人不利。”
“这些罪名要是坐实了,他们下半辈子都得在里头过。”
“别怪我不讲情面,我本来也没情面可讲。”
“既然你们做得这么绝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易中海一脸正气凛然地站了出来。
“事到如今,你仍然执迷不悟。”
“既然你非要证据,那我们就当面说清楚。”
“况且,证人都在你的院中,想要对质,我们就得先进院子。”
闫奇眼珠一转,立刻反问:
“你怎么知道那些所谓‘证人’,就在我院子里?”
一大爷易中海毫不犹豫地回答:
“直说了吧,这些人都是我安排进来的。”
“为的就是当场抓住你这个贼人。”
闫奇冷冷一笑:
“好,大家都听清楚他刚才说的话。”
“你们不是要看证人吗?”
“来,都进来吧。”
“看看你们口中的证人,在我院子里都做了什么。”
闫奇侧身让开,贾张氏第一个冲进院子。
紧接着就传来她的哭喊声:
“哎哟!我的宝贝孙子啊!”
“是哪个天杀的,把你绑成这样的?”
“你没事吧?说句话啊!”
闫奇转过头,面无表情地说:
“你最好别碰那些证人。”
“今天我们就好好对质,看看到底谁对谁错。”
“不过在此之前,得请权威的机构来做见证。”
很快,傻柱、许大茂、王老五、赵老二等人全被发现了。
在闫奇的坚持下,情绪激动的众人没怎么破坏现场。
不是他们不想,实在是闫奇气势太强。
一人打倒六人,五个还昏迷不醒,这实力足以震慑众人。
因此,在闫奇的要求下,院子里所谓的“证人”
都还躺在原地。
除了已经被贾张氏护住的棒梗。
对这个混小子,闫奇自有别的打算。
没过多久,一道道手电光在四合院外墙来回扫射。
整奇的脚步声快速向院子靠近。
领头的人一进院子就大声嚷道:
“谁报的案?大半夜不让人睡觉,缺不缺德啊?”
看来这位领头的干事,起床气不小。
闫奇举手示意:
“是我报的案。”
领头的干事带着一队人,推开围观的群众,走进闫奇的院子。
一进院,手电光就照到地上躺着的几个人。
他立刻警觉起来,问道:
“怎么回事?谁来说明一下情况。”
闫奇上前一步,解释道:
“事情是这样的,这几个人半夜潜入我院子,意图不轨。”
“为了自保,我就把那几个人打晕了。”
“有两个是自己笨手笨脚,弄晕自己的。”
干事拿手电照闫奇的脸,闫奇抬手挡住光。
“你一个人,打晕了至少三个男人?”
闫奇点头:“是,那时情况急,我只好自己动手。”
他刚说完,人群里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“同志,不是这样。”
干事把手电光转向说话的人,大家纷纷让开,只剩一位老人站着。
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还老一套?有事直接说!”
那是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。
“好、好……同志,能不能把手电放下,我看不清了。”
干事放下手电,语气很严:“快讲!”
一大爷易中海弯着腰说:“事情不是这贼人说的那样。”
“犯事的就是报案的这人。”
干事来了兴趣:“哦?作案的人还主动报案,诬赖别人?”
“真新鲜!你仔细讲讲。”
闫奇没插话,任由易中海胡说。
说多错多,现在让他跳,等会对质时看他怎么收场。
“同志,起因是他偷了红星轧钢厂的钢材。”
“我们院几个劳力看见了,打算向厂里举报。”
“谁知这贼人不知从哪听到消息,就把要举报的人都给打晕了。”
“看,这几位就是被他打晕的。”
干事又把手电照向闫奇:“看不出来,小伙子挺厉害啊!”
闫奇抬手遮光,不慌不忙:“老家伙,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我记得清楚,你说这几个人是你安排来我院里,想抓我这个偷钢材的贼。”
手电光再次移向易中海的脸上。
一大爷赶紧挡脸,嘴里嚷着:“同志,这人太凶了!不先制住他,他肯定要跑!”
干事直接问道:
“那你之前为什么说,是那个年轻人提前袭击了你们院里的人?”
一大爷易中海顿了一下,用准备好的话回答:
“呃……这不是没抓住人,反而被这贼人袭击了嘛!”
闫奇立即反驳:
“你这张嘴说话可真轻松!”
“先不说我有没有袭击这些人,有没有证人。”
“就按你说的,你派人夜里闯进我院子抓我,你觉得合适吗?”
“谁给你权力,让人随便半夜摸进我家里抓人?”
“再说,你们抓我的理由,是说因为我偷了红星轧钢厂的钢材,院里有人要举报,被我袭击。”
“那这种事情,难道不该先通知红星轧钢厂,让他们来处理吗?”
“你们凭什么代替红星轧钢厂来抓人?”
“我相信,就算是红星轧钢厂,没搞清楚事实之前,也没权力随便抓人吧?”
手电筒的光照回来,闫奇已经习惯性地抬手挡住。
“哟,没想到你还懂点法律啊!”
“还知道主次关系,要说你没研究过法律,我都不信。”
干事正说着,突然被人打断。
“长官,我能作证,姓闫的那混蛋袭击了我丈夫。”
说话的是娄晓娥,为了把她丈夫许大茂救出来,她不惜撒谎诬陷。
“长官,我也能作证,姓闫的那崽子袭击了我家棒梗。”
“棒梗,你跟长官说,是不是姓闫的袭击了你们?”
又一个作伪证的,是蛮不讲理的贾张氏。
被救出来的棒梗,满眼怨恨地盯着闫奇说:
“我作证,姓闫的袭击了我们六个证人。”
“我还要作证,我亲眼看见他从红星轧钢厂偷钢材回家。”
有人开了头,乱七八糟的声音都响了起来。
这些人多少都和晕倒的那几个人有关系。
干事把手电筒的光死死打在闫奇脸上:
“这么多人作证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闫奇抬手挡住光,眯着眼说:
“他们仗着人多诬陷我。”
“说再多也没用,我们拿事实说话。”
“来,上照片!”
闫奇被四合院里一群人作伪证诬陷偷钢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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