巡捕房局长对此一无所知。
闫奇爽快答道:
“同意,当然同意。”
“能做这样有意义的事,我很乐意。”
巡捕房局长既然等在这里,态度已然明确。
接下来,报社编辑充分发挥了专业精神。
他将今晚的案件详细记录,并采访了两位当事人。
通过他们的讲述,将案件全面展开。
在报社编辑的强烈要求下,还为闫奇和巡捕房局长拍了照片。
这样露脸的机会,巡捕房局长自然求之不得。
他之所以积极配合采访,是因为知道这条新闻一旦登报,
他的事迹必将传遍全国。
巡捕房局长自认今晚办案果断、清查有力,如此树立正面形象的机会怎能错过?
他预料,升职加薪恐怕只是最小的奖励了。
闫奇配合采访,自然是履行与报社编辑的约定。
拍照时,闫奇确实犹豫了一下。
他本来不想露面。
但这样一次“出名”
的机会,他也不想放过。
这具身体的妻子不告而别,
闫奇不知原因为何。
但四个孩子是最无辜的。
闫奇这些日子既当爹又当妈,实在辛苦。
女儿们一天天长大,闫奇需要注意的地方也越来越多。
一个大男人照顾四个女孩,要顾忌的地方实在太多。
所以,闫奇也迫切想找到这具身体的妻子。
无论分别的原因是什么,至少能替他分担一些压力。
如今他手艺在身,生活无忧,
这时候回来,岂不是正好享福?
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,闫奇才答应了报社编辑合影留念的建议。
没过多久,闫奇便在极短的时间内红遍全国。
当然,这些都是后话了,暂且不提。
采访结束后,巡捕房局长特意将两人留了下来。
确切地说,是要单独留下闫奇一个人。
“闫先生,有没有兴趣来我们侦查科发展?”
“今天办案的时候,我看你思维清晰、沉着冷静,逻辑严密,是个搞侦查的好苗子啊!”
“别怪我太爱才,实在是现在要培养一个合格的侦查人员太难了。”
“如今很多人都只顾着往钱眼里钻,我们的人才储备严重不足。”
“正因为这个原因,今晚我才会亲自带队办案。”
巡捕房局长毫不掩饰自己想要招揽闫奇的心思。
当他听说闫奇是个全才的时候,心里就有了这个念头。
随着案件的推进,这个想法也越来越强烈。
巡捕房局长的突然招揽让闫奇愣住了。
他一个日子过得挺舒坦的“普通老百姓”
,怎么会往侦查科的方向发展呢?
闫奇本来想拒绝,他不想让平静的生活被打扰。
可话还没说出口,他突然灵机一动。
平静的生活固然好,但一直这么平平淡淡的,也挺没意思。
不如加点刺激?让生活变得丰富多彩一些?
再说,对一个男人来说,谁会嫌本事多呢?
这个念头一冒出来,就迅速在他脑海里蔓延开了。
虽然心里这么想,但闫奇并没有直接表露出来。
他没有把话说死,而是这样回应:
“啊?这个嘛……”
“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!”
“不过,以后说不定会有往这个方向发展的想法。”
“到时候再来麻烦局长,您看怎么样?”
这个含糊其辞的回答,既不得罪人,又留了条后路,算是相当圆滑了。
果然,巡捕房局长连连笑着点头:
“好!好!好!”
“只要你有这个想法,随时都可以来找我!”
又寒暄了几句后,巡捕房局长便将两人送出了巡捕房。
而第二天,一则新闻报道彻底轰动了全国。
从巡捕房回来后,闫奇就和报社编辑分开了。
报社编辑急着回去赶稿发新闻。
而闫奇心里还惦记着自己的宝贝女儿。
两人简单交流了几句,便各自离去。
闫奇到家时,已是深夜。
他怕吵醒女儿,就轻手轻脚地用自己带的钥匙打开了院门。
院门被推开时,还能看见院子里残留的一点凌乱痕迹。
闫奇轻轻摇了摇头,径直走向正屋。
他打算等天亮了再来收拾院里的狼藉,反正心里已经有了重新布置院子的念头——不如干脆彻底翻新一遍。
院门容易开,正屋的木栓却不好弄。
这种老式门一旦从里面闩上,外面的人很难打开。
毕竟闫奇只是个普通人,没法跟赵老二那种“能人”
比。
没办法,他只好轻轻敲门,既怕吵醒女儿们,又盼着有人听见动静来开门。
出乎意料的是,刚敲了两下,屋里就传来了动静。
大女儿闫月匆匆走到门边,隔着厚厚的门板小声问:“爸爸,是你吗?”
闫奇立刻明白闫月为什么这么警觉了。
他出门时把照顾三个妹妹的责任交给了闫月,而闫月一向让他放心。
想必是她哄睡了妹妹们,却强撑着不敢睡,等他回家。
这么小的孩子熬夜,实在不容易。
闫奇心头一酸,柔声应道:“月月,是爸爸。
你怎么还没睡呢?”
听见父亲的声音,闫月透过门缝看了一眼,赶紧打开门。
“爸爸,你终于回来了……”
在妹妹们面前她要表现得坚强冷静,因为爸爸说过她是大姐,要照顾好妹妹。
可说到底,她也只是个十岁出头的孩子啊。
此刻见到爸爸,闫月再也忍不住了,扑进父亲怀里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“呜呜……爸爸,我好怕……”
闫奇弯下腰,把女儿紧紧搂在怀里,轻声安抚:“月月不怕,爸爸在这儿。
想哭就哭出来吧。”
闫月懂事得让人心疼。
即便哭着,也怕吵醒妹妹,只能压抑着声音小声啜泣了好久。
院子里凉,闫奇抱着闫月,锁好门,又轻声哄了一会儿。
闫月心情放松后,哭累了,很快就在父亲怀里睡熟了。
闫奇心疼地擦去女儿脸上的泪痕,抱着她走进卧室。
黑暗中他依然能看清另外三个小丫头在炕上睡得正香。
闫奇在心底暗暗称赞闫月懂事,他轻轻抱起闫月,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大通铺上。
闫月之前是披着衣服下的床,闫奇将她放进被窝时,顺手把她披着的外衣也脱了下来。
闫奇自己也脱下鞋子,躺上了土炕。
初春的寒意与炕上的温暖交织,让闫奇的心渐渐安定下来。
闫月在睡梦中偶尔会呢喃几句,想来梦里也并不安稳。
闫奇轻叹一声,隔着被子轻轻拍着闫月,想让她睡得更踏实些。
他意识到自己被带去巡捕房这件事,确实对四个丫头产生了不小的影响。
其他三个年纪还小,心思单纯些。
但闫月已经长大了,心思更为细腻。
虽然她嘴上不说,但闫奇明白,这场闹剧对她的影响最为深刻。
一想到这场闹剧,闫奇就气得牙痒痒。
这满院的禽兽,手段实在阴损。
为了逼走他们一家,这次竟然集体作伪证,将人性的卑劣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若不是因为他们,又怎么会闹出这样的事。
闫奇盘算着,就凭这群禽兽犯下的罪行,好歹也能让他们吃点苦头。
最好是能给他们留下终生难忘的教训。
闫奇咬着牙这样想着。
忙碌了一整天,晚上又不得安宁,躺下没多久,闫奇就感觉意识渐渐模糊了。
这一夜虽然经历波折,但总算平安度过。
当然,这份安稳只是对闫奇一人而言。
其他作伪证的街坊邻居们,尤其是这四合院里的禽兽们,都是彻夜未眠。
第二天一大早,闫奇就急匆匆地起床了。
为了弥补昨晚给女儿们带来的惊吓,他特意准备了一顿丰盛的爱心早餐。
四个丫头起床后,看到闫奇已经回来,三个小的立刻欢呼着扑进他怀里。
闫月也跟着笑了,只是脸色有些苍白,显然是没睡好的缘故。
闫奇心疼地把四个姑娘都搂进怀里,挨个安慰了一番,这才安排她们在餐桌前坐下。
当闫奇端出爱心早餐时,又引来小姑娘们的一阵欢呼。
他哄着四个小姑娘,看着她们吃完早餐。
闫奇帮她们收拾好书包,然后把她们送出了空荡荡的大院。
今天的街道也显得格外冷清,昨晚事件的影响已经开始显现。
送走四个小丫头后,闫奇并没有急着返回院子。
一辆国产豪车沿着清静的街道缓缓驶来。
闫奇和绿军装汉子打了招呼,直接拒绝了今天上工的请求。
他把昨晚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,以需要配合调查为由,表示这几天都不方便去上工。
对此,闫奇心里也很是不满。
这可是一天一百的高薪工作啊!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活儿?
真该让那些坏种赔偿所有损失,让他们赔个倾家荡产才好。
听完闫奇的叙述,绿军装汉子也露出愤慨之色,问道:
“要我们帮你处理吗?”
闫奇已经满意当前的结果,不愿再惹是非,于是婉拒了对方的好意。
送走客人后,闫奇回到空荡荡的院子,竟看到那只久未露面的小青蛙。
一只可爱的绿皮小青蛙,头上包着滑稽的花头巾,正睁大眼睛望着归来的闫奇。
见闫奇看向自己,它叫了几声:
“呱!呱!呱!”
闫奇惊喜地快步上前,口中念叨:
“好家伙,你这蛙儿子是不是在外头玩疯了,连家都不想回?”
“你说说,这都多久没回来了?”
“让我看看,这次带了什么好东西?”
“吧嗒!”
三件不起眼的东西掉在地上。
裹着花头巾的绿皮小青蛙蹦跳着又离开了院子。
闫奇笑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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