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风打开包袱,露出里面的番茄和黄瓜——番茄红得透亮,黄瓜顶花带刺,看着比上次的品质还好。中年汉子眼睛一亮,拿起一根黄瓜,掰了一小块放进嘴里,嚼了嚼,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:“这黄瓜太脆了!还甜!比上次的番茄还好吃!”
“自家种的,这次收得多点,想换点工业券,再换把新镰刀。”凌风低声道——镰刀是农忙必备的工具,家里的旧镰刀又钝又缺了口,根本没法用。
中年汉子点点头,从怀里掏出布包:“工业券我这有三张,镰刀的话,我认识个铁匠,他那有刚打好的新镰刀,质量不错,我帮你换一把。不过这番茄和黄瓜品质这么好,以后多弄来点——三张工业券加一把镰刀,换你这些货,怎么样?”
“行!”凌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——三张工业券能换不少紧俏货,新镰刀更是急需的,这个兑换比例很划算。
中年汉子笑着拍了拍凌风的肩膀:“爽快!你等着,我去给你拿镰刀。”说完,转身快步离开了。
没过多久,中年汉子就回来了,手里拿着一把崭新的镰刀——镰刀头是乌黑的铁打的,磨得锋利,木柄光滑,一看就是好东西。他把工业券和镰刀递给凌风:“你看看,满意不?”
凌风接过镰刀,掂量了一下,又看了看工业券,笑着说:“满意!谢谢老哥!”
“客气啥,以后有好货还找我。”中年汉子接过包袱,笑得眼睛都眯了,“对了,下次要是有其他作物,比如玉米、小麦,也可以拿来换,我都收。”
“好,我记住了。”凌风点点头,心里盘算着——空间里的玉米也快成熟了,下次可以拿点玉米来换。
交易完成,凌风没有立刻回家,而是去了公社的书店——他想给凌云和凌雨买两本新的启蒙课本,之前换的旧课本太破旧了。书店里人不多,凌风挑了两本崭新的《语文》课本,用之前换的钱付了款,小心翼翼地放进包袱里。
离开书店时,太阳已经偏西了。凌风拎着包袱,快步往家走——他想早点回去,让父亲试试新镰刀。
一路紧赶,傍晚时分,凌风终于回到了村里。刚走到村口,就看到王福满迎面走来,看到凌风,笑着打招呼:“风小子,从公社回来了?换着啥好东西了?”
“叔,换了点工业券,还换了把新镰刀。”凌风笑着说,把新镰刀拿出来给王福满看。
“好镰刀!”王福满掂量了一下,“这镰刀锋利,农忙的时候能用得上。对了,跟你说个事,大队里有几家想要你的番茄和黄瓜,你明天有空的话,跟我去看看,跟他们谈谈怎么换。”
凌风大喜:“谢谢叔!我明天有空,您说啥时候去,我就啥时候去。”
“那就明天上午吧,在大队部集合。”王福满说。
“好嘞!”凌风答应下来,心里格外高兴——有了王福满的牵头,跟大队里的人交易更安全了,也能换更多的物资。
回到家里,凌建国看到新镰刀,高兴得不得了,拿在手里摸了又摸,还当场试了试,割了几根杂草,连连说:“好镰刀!真锋利!比家里的旧镰刀好用多了!”
李秀娥则给凌风端来一碗水:“快喝点水,累坏了吧?今天换的东西不少,咱们家的日子越来越好了。”
“是啊,”凌风喝了口水,笑着说,“明天我还要跟福满叔去大队部,跟几家换番茄和黄瓜,能换不少东西呢。”
凌云和凌雨看到凌风买的新课本,高兴得跳了起来,抱着课本不肯放手:“谢谢二哥!我们一定好好认字!”
看着家人开心的样子,凌风心里暖暖的——这就是他努力的意义,让家人过上好日子。
第二天上午,凌风早早地来到大队部。王福满已经在那里了,还有三家村民在等着——都是之前跟王福满说想换蔬菜的。
“风小子来了,快坐。”王福满笑着说,给凌风介绍了那三家村民,“这是张会计家,李队长家,还有刘大叔家,他们都想跟你换点番茄和黄瓜。”
“张会计,李队长,刘大叔,你们好。”凌风笑着打招呼。
张会计先开口了:“风小子,听说你家的番茄和黄瓜品质特别好,我想用二十斤玉米换你十斤番茄,行不行?”
“行!”凌风点点头——二十斤玉米不少了,够家里吃好几天。
李队长接着说:“我想用十五个鸡蛋换五斤黄瓜,怎么样?”
“没问题。”凌风答应下来。
刘大叔则说:“我家没什么好东西,想用一块旧布料换三斤番茄,你看行吗?”
“可以,刘大叔。”凌风笑着说——旧布料可以给弟妹做衣服。
很快,交易就谈妥了。凌风回家拿来番茄和黄瓜,跟三家村民交换了玉米、鸡蛋和旧布料。看着换来的东西,凌风心里很高兴——这比自己去黑市交易更安全,也更方便。
王福满看着交易完成,笑着说:“风小子,以后要是还有多余的蔬菜,就跟我说,我帮你联系买家。咱们大队里的人,都是实在人,不会坑你。”
“谢谢叔!您真是帮了我们家大忙了。”凌风感激地说。
然而,就在三房的日子越过越红火的时候,老宅那边又出事了——这次,是因为老宅的作物枯萎了。
那天下午,凌风正在家里教凌云和凌雨认字,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王菊香撕心裂肺的哭声:“我的玉米啊!我的白菜啊!怎么都枯萎了!这可让我怎么活啊!”
凌风心里一动,知道是自己之前做的手脚起作用了。他走出屋,看到不少村民都往老宅的菜地跑去,便也跟着走了过去。
到了老宅的菜地,凌风看到王菊香坐在地上哭,赵桂芹和凌建军、凌建设都站在菜地边,脸色难看——老宅的玉米苗和白菜都枯萎了,叶子发黄,耷拉着,看起来毫无生机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啊?前几天还长得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枯萎了?”赵桂芹哭丧着脸说。
“肯定是有人搞鬼!”凌建军咬牙切齿地说,眼神扫过周围的村民,最后落在了凌风身上,“一定是你!凌风!你看我们家的菜长得好,嫉妒我们,就偷偷给我们的菜下药!”
凌风心里冷笑,面上却露出惊讶的表情:“大伯,您可不能冤枉我!我今天一直在家里教弟妹认字,根本没来过您家菜地,怎么会给您家的菜下药?您要是不信,可以问我爹娘,问邻居!”
凌建国和李秀娥也走了过来,连连说:“是啊,我们家小风今天一直在家,没出去过!”
周围的邻居也纷纷点头:“我们今天没看到风小子来过这里,凌建军,你可别乱冤枉人。”
凌建军被说得哑口无言,却还是不死心:“不是你是谁?除了你,还有谁会害我们家的菜?”
“大伯,话可不能这么说。”凌风平静地说,“您家的菜突然枯萎,说不定是肥用多了,烧根了,或者是得了病虫害。您还是赶紧找农技员来看看,别在这冤枉人了,要是你那天不小心摔死了,你还告我谋杀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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