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从单元楼院子里出来,转角到大路上,就看到刘洋跟4、5个少年缠斗在一起,头上、衣服上已经血迹斑斑,马上就要体力不支,被人放倒。
我一个箭步冲过去,腾空一跃,将其中两人从刘洋身边踹开,接着拿起掉在地上的啤酒瓶朝着刘洋身边一人的头,就狠狠地砸了下去,接着手持半截棱角锋利的啤酒瓶,直抵另一个少年咽喉,道,“放开他!”
刘洋见我,立刻松了口气,喊了声晋哥,然后身子往后一软,栽倒在了墙角。这是刘洋第一次开口喊我晋哥。
我抓住被我顶咽喉少年的衣领,恶狠狠的道,“为什么打我兄弟!”少年因为我的用力,脖子渗出了鲜血。
其他几人看我眼神凶狠,手段强硬,一时不敢靠近。
被我抓住的少年道,“我们在这放炮,他骂我们”
我转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刘洋,裤子明显被蹦了一个大洞,道,“你踏马放炮蹦着人了,他能不骂你?!”
少年见我看穿了事情的始末,自知理亏道,“大哥,我们错了”
“今天我看在是快过年了,暂且饶了你们几个,下次再踏马仗着人多欺负人,我一个个全给你们送进医院!”这几个少年看样子跟我差不了几岁,但人数占优势,如果真再打起来,我不敢保证不会吃亏,况且他们人也被我开了瓢,于是就不想再纠缠下去。
我松开少年的衣领,几人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雷子(一种炮的名称)仓皇而逃。
我转身扶起刘洋,用外套给他包裹住血流不止的头,“刘洋,怪我,是我让你买啤酒被人打成这样...”
“不,晋哥,是我太没用,几个小崽子都没打过”
“走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“别,晋哥,勇哥还在等着我们吃饭,我没事,缓一会就没事了”
我掰开刘洋的头发,看了看。确实,头上伤口并不是很大,只是他与五人缠斗太久,力气给消耗光了。
“晋哥,你要是没赶过来,我今天可能就折这了”
“说啥呢,他们几个小毛孩,不敢把你怎么样。走,不去医院也得去诊所,先包扎包扎”说着我扛起刘洋的胳膊,架着他朝一百米外的诊所走去。
医生看了看伤口,给刘洋消消毒做完包扎,付完钱我们刚准备出门,就看到李勇火急火燎的跑到了门口。
“让我到处找你俩!”李勇看刘洋身上血迹,震惊道,“窝草,怎么还见红了?咋回事!”
“刘洋下来给我买啤酒,遇到几个小毛孩...”
“妈的,欺负到我兄弟头上了,人呢!”
“我让他们走了。”
“你让他们走了!人都被打成这样了,你让他们走?”李勇听了我的话气愤不已。
“勇哥,晋哥给他们也开了瓢,比我这要严重的多,另一个脖子也划流血了...”刘洋替我开解道。
“那也不行,今天一定得给他们整进医院去!玛比德”
“勇哥, 大过年的,我刚才下的也是死手,刘洋也让医生看了,没啥大事,就是跟他们缠斗久了,有点虚脱...”
“是啊,勇哥,我真没事了,你看”刘洋还在李勇面前蹦了几下,“就是我这衣服上的血看着有点渗人,不过我真没事,哥!”
李勇见状不好再说什么,“走回去接着喝酒!”刘洋搂着李勇和我的肩膀道。
从这一刻,刘洋对我的态度180度大转弯,再也不是桀骜不驯,一股不服气的样子了,但真正从他心底认我这个大哥,还有一段路要走。
隔天李勇送了我一个bb机,说免得以后有啥急事找不到我人,我高兴坏了,大街上但凡腰上别bb机的不是大老板,就是大老板。
我也学着人家的模样,将bb机别在外腰带上,将里面的棉衣扎进裤子里,有事没事敞开外套,恰着腰把bb机露在外面,刘洋说我漏能(装逼的意思),我说他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。
根据我们这的习俗,从大年初一下午开始,人们就没啥事开始上街玩,于是我跟刘洋商量着从初一开始到十四每天下午营业,同时上客前找个人给舞女好好加强加强培训,过年期间再整个活动,还可以增加客流量,刘洋听我的主意不错,我们一拍即合。
大年三十李勇又叫我和刘洋去他家吃饭,这次,他准备了啤酒,说大过年的,免得我们再因为买啤酒被人见了红,我笑了笑说大年三十商店都关门了,想去买也没机会了。
李勇说我俩住舞厅也不是办法,过了年帮我找个地方住,又说过了年帮我找个人打听打听我母亲的下落。我表示感谢连干了两杯啤酒。最后我把和刘洋商量的舞厅开业时间和经营计划跟他说了,他赞许我很有头脑,舞厅给我管理没看错人。
大年初一下午三点,我把舞厅的人召集齐,给大家一人包了一个二十的红包,我看小琴脑子活泛,处事圆滑,而且通过舞厅第一次的接触,让我感觉她也很会拿捏男人,于是就让她负责给大家培训,每天利用下午上班到上客的几个小时,给大家教教待客技巧,也不让她白干,每天给10块的红包作为奖励。
然后又给大家讲了我们过年期间的活动,每天进店消费的客人,都可参与抽奖活动,从1毛到50块,中间分30个档次,数额越高奖池里的数目越少,50块就一个,往下以此类推,大过年的图个彩头也刺激人们的消费。
因为过年很多走亲戚的人,都喝的醉醺醺的过来玩,难免有闹事打架的,为了过年期间的稳定开业,我又向李勇借了10个人,一共22个马仔给舞厅保驾护航。
一切安排妥当,我和刘洋就回到办公室,筹划着过完年装修扩建的事。
最后决定再加盖出来三间小包,一个大包,总体建成后是四个小包,一个大包舞。厅正对门那面多建一个小舞台,方便舞女和客人唱歌用。最后又敲定了灯光和音响等其他细节,没想到一个扩建,足足花了我两天时间。这还没有开始联系工人,也还没和旁边民居商量租赁的事。我头一次感觉到,原来做生意需要考虑的东西太多,我一个初中毕业生的脑子快不够用了,幸亏刘洋在,他说替我盯着,凡事都会给我报告,让我最后把关。
忙完舞厅的事,我就考虑着李勇说给我找人打听母亲的事,不知道那天他喝多了忘了没有,如果忘了,我咋给他开口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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