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街坊瞧见,还以为我磋磨你,还不赶紧给我爬起来?”
贾张氏火冒三丈,伸手就去扯秦淮如。
贾张氏顿时炸了——准是苏宇给的!秦淮如这贱蹄子,莫非真要和苏宇重续旧情?
“秦淮如,给我滚进来!”
贾张氏打定主意要连夜审儿媳。
审问前,得先夺了这点心。
在贾家,但凡好东西都得先紧着她和棒梗,其他人饿不死就成。
呕!
贾张氏突然狂吐。
恶臭冲天,哪是什么点心?
分明是狗屎。
“秦淮如,你竟敢拿狗屎害我,活腻了?”贾张氏甩着手冲去漱口,嘴里那股恶臭让她直犯恶心。
秦淮如这才回过神来。
她先前被苏宇打昏丢在屋外,哪知被流浪狗当成厕所,偏巧贾张氏眼拙,
这下糟了,她想,老太婆肯定不会轻饶她。
果然,贾张氏抄着鸡毛掸子杀气腾腾冲来,眼里全是狠劲。
“谅解书呢?”老太婆声音冷得像冰窖。
“还...没拿到。”秦淮如缩着脖子答。
“姓苏的杂种不肯写?”
“你怎么办事的?”
“配当棒梗他妈吗?”
“连张纸都讨不来,有脸进这个门?”
“刚才还拿粪糊弄我,能耐了!”
掸子带着风声抽下来。
秦淮如护着头不敢吭声,生怕吵醒棒梗更遭殃。
等贾张氏打累了停手,她背后早已 ** 辣一片。
“听着,必须把谅解书弄到手。”
“手段我不管。”
“但要敢做对不起东旭的事——”老太婆揪着她衣领,“老娘撕烂你这张贱嘴,记牢了!”
秦淮如含泪点头,心里一点底都没有。
苏宇可不比傻柱,根本不吃她那套。
叮!
正要入睡的苏宇收到了奖励。
“综合评分90分,额外5分奖励贾张氏食粪名场面。”
“奖励清单:现金220元,猪肉票10斤,白条鹅1只,鲜笋10斤,热带水果礼盒1份。”
如今这些常规奖励,已激不起他太多兴致。
顶多让餐桌更丰盛些。
“易忠海喝尿那事...”他翻了个身,“这梁子算是结死了。”
聋老太太与易忠海似乎在密谋一项重大计划,从他们身上或许能获取额外好处。
苏宇安心入睡。
清晨。
苏宇起床梳洗。
六十年代的四合院里,各家各户都没有 ** 的自来水。
用水必须到公用的水池边。
苏宇前往时遇见了易忠海,对方面容疲惫,眼下挂着深重的黑眼圈,显然整晚未眠。
易忠海瞧见苏宇,气得牙齿咬得咔咔响。
很我么?
我最爱看你这种憎恨我却又无计可施的模样。
苏宇勾起冷笑,自顾自打水洗漱。
易忠海怒极攻心,眼前金星直冒,险些昏厥。
苏宇来之前,他已在此处。
遇见他的人无一例外都躲开至少三米远,如同避瘟神。
他心知肚明,众人嫌弃他身上的尿骚味。
这一切都拜苏宇所赐,若不是他,自己怎会饮下童子尿?
他确信梦游症状是苏宇设计,所谓治病童子尿不过是场恶作剧。
明知 ** ,他却无计可施。
苏宇,给我等着,总有一天要你死无全尸。易忠海满腔怨毒。
草草刷了几下牙,面色阴郁地离开了。
上班途中,他发现同行者都在对他指指点点,定是听闻了他喝尿的丑事。
对苏宇的恨意又深一层。
苏宇到厂后先向周老报到。
汇报所学,请教疑难。
半小时后才返回车间。
刚到工位,刘师傅就凑上前来。
小苏,干得漂亮。
易忠海这种人就该让他喝尿。
刘师傅竖起大拇指。
消息传得这么快?苏宇略显诧异。
院子里的小李今早来得挺早,特地召集众人说起昨晚的事。
刘师傅这番话提醒了苏宇,他才想起院里确实有个姓李的年轻钳工。
在四合院里,这人估计连名字都不配拥有,纯粹是个跑龙套的角色。
难怪对他毫无印象,要不是刘师傅提起,苏宇压根想不起这号人。
两人正说着,易忠海走进车间。
刹那间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。
易忠海从苏宇和刘师傅身旁走过。
还真有点尿骚味。刘师傅嘀咕完,转身回机床干活去了。
苏宇发现,易忠海一整天都阴沉着脸,闷头干活,半句话都没说。
下班后,苏宇假装去买菜打掩护,实际上都是从随身空间取食材。
刚进院子,就看见三大爷照例在门口当门神。
你这伙食标准,全院数你头一个。阎阜贵眼睛直勾勾盯着菜篮子。
要不是老爷子留的票证快过期,我可舍不得这么吃。苏宇滴水不漏地解释。
他父亲是顶尖八级工,比易忠海技术还硬,常被外厂请去做精密部件。
外单位自然不能亏待,因此家里从不缺紧俏物资。
这倒是...阎阜贵信以为真。
毕竟苏父的本事大家有目共睹,经常有专车来接去执行保密任务,攒下多少票证谁说得清?
等苏宇往后院走,阎阜贵急忙回家催促儿媳:于莉,赶紧去给苏宇收拾屋子。
这会儿刚下班人来人往的,我去多不合适...于莉扭捏着不肯动身。
(
“嗯。”
“先等会儿。”
“等人少了我再喊你搭把手。”
阎阜贵应声走回四合院大门外,继续守在那里。
他眼巴巴地盯着过往行人,
总想蹭点小便宜——
谁买菜路过,
他就顺手掐片菜叶扯根葱须。
苏宇进了屋。
择菜剁肉。
油锅一响。
没过多久,
整个院子便弥漫着馋人的肉香。
“天杀的小崽子,又吃独食!”
“半点不懂得孝敬老人,
活该噎死!”
聋老太嗅着香味便知是苏宇开荤,
院里再没第二家敢这么吃喝。
她喉头不断滚动,
酸水直往上涌。
正嘟囔着,
突然脖颈一阵刺痛。
抬手摸到前日的小肿块,
似乎又胀大几分。
“跳蚤咬的罢,
过两日自会消停。”
老太太没当回事。
贾家饭桌上。
一碟齁咸的腌菜,
两筐粗砺窝头,
盆里飘着三五片菜叶的清水汤。
“奶奶——我要吃肉嘛!”
棒梗踢腾着两条腿,
死活不肯碰窝窝头。
小当也眼巴巴直点头。
“秦淮如!你聋?”
贾张氏恶狠狠嚼着梆硬的窝头,
渣滓从牙缝里迸出来。
“我上哪儿弄肉去?”
“苏家正炖肉呢,
你去讨碗汤来!”
“您觉得他能给?”
要搁别家,
秦淮如早端着碗去了。
可苏宇...
“短命鬼!
吃独食烂肠子!”
贾张氏诅咒声混着口水喷出来。
“不能便宜了这小畜生!”
他整日珍馐美味不断,得琢磨个法子将他手中的荤腥弄些过来。
张氏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,丝毫不知收敛。她越骂越起劲,连隔壁的苏宇都隐约听见了。
这个张氏老虔婆,又在满嘴喷粪。可惜那枚肉瘤符仅有一张,已经用在聋老太太身上了,不然非得让张氏也尝尝滋味。苏宇颇有些懊恼,觉得用早了。
叮!系统突然激活。检测到张氏强烈的怨恨情绪,请宿主选择惩戒方式:
选项一:使其咬破舌头见血
选项二:令其啃窝头时噎住
选项三:失声三日
苏宇毫不犹豫选了第三项。这个惩戒正合心意。
张家内。那小子简直不是东西,吃独食也不知道分些给旁人...阿巴阿巴...张氏突然发现发音异常。奶奶在和我玩新游戏吗?棒梗觉得十分有趣,也跟着阿巴阿巴地学起来。
张氏急得手舞足蹈,额角冒汗。她拼命想解释这不是游戏,自己是真的突然失声了,活像从前见过的哑巴。以前她还笑话过人家,如今竟轮到自己头上。
娘,闹着玩也要有个度。棒梗要学了这结巴腔可怎么好?淮如不满道。张氏气得猛拍桌子——谁跟你闹着玩!我可是真哑了!
娘该不会真说不出话了吧?淮如这才意识到情况严重。张氏连连点头,急得直跺脚。柱子!大爷!快来看看!我婆婆突然不能说话了!淮如只得慌忙去求助邻居。
傻柱立马冲上去帮忙。
易忠海表情难看,与贾家扯不清的纠葛让他进退两难。厌恶贾张氏的泼辣,可身为贾东旭的师傅、院里的一大爷,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出面。
唔唔!贾张氏胡乱比划着手势。众人束手无策,只得送医诊治。
医生诊断结果显示其声带无异常,突发失语可能源于精神受创。贾张氏急得直跺脚,挥舞的手臂像混乱的旗语。
是苏宇?秦淮如试探着问道。贾张氏顿时涕泪横流——她憋了整晚就想指认,自己骂完苏宇就哑了,定是那小子作祟。
他害你变哑?见婆婆拼命点头,易忠海急切追问:他用什么法子?若能抓住把柄,送苏宇吃牢饭岂不省事?
不是他。秦淮如打断道,我们全家同桌吃饭,要真 ** 谁跑得掉?她心里门清——婆婆想扯什么诅咒,可这种封建说辞非但治不了苏宇,反会惹祸上身。
易忠海叹着气返回四合院,撞见正要去茅房的苏宇。月光下两人打了个照面,各自眼底闪过晦暗不明的光。
贾张氏气得直跺脚:...她冲到苏宇面前手舞足蹈。
哟,改行演默剧了?演技不错嘛!苏宇故意拍手叫好。
阎阜贵凑过来看热闹:真新鲜,贾大妈啥时候学的这门手艺?
贾张氏急得满头大汗,拼命指着苏宇。秦淮如脸色铁青,明白婆婆是想说变成哑巴都怪苏宇。别丢人了,跟我回去!她伸手要拉贾张氏。
贾张氏反手就是一耳光,打得秦淮如跌坐在地。傻柱赶紧上前扶人:秦姐,没事吧?
傻柱干得漂亮,苏宇竖起大拇指,贾东旭瘫了,贾家正缺个男人当家呢!
贾张氏虽然不能说话,耳朵可灵着呢。听到这番话再看到傻柱那副殷勤样,顿时火冒三丈。她一把推开秦淮如,张牙舞爪扑向傻柱。易忠海喝道:别犯糊涂!苏宇故意挑拨离间呢!
可贾张氏根本听不进去,嘴里叫着追打傻柱。两人在院里你追我赶,没一会儿傻柱就跑没影了。
这时系统提示音响起。苏宇当着贾张氏的面领取奖励——八十评分换来些现金和粮油果蔬,可惜没有特殊奖品,让他略感失望。
“别着急,好东西少不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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