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一天比一天冷,何以琛和何以玫的校园日常,却像浸了蜜的温水,看似平淡,咂摸起来却全是甜丝丝的暖意。
图书馆三楼靠窗的位置,成了两人心照不宣的据点。
何以琛总是先到,摊开厚重的法律典籍,笔尖在笔记本上沙沙游走,侧脸在阳光下轮廓分明,透着股生人勿近的专注。可只要何以玫一出现,他眼角的线条就会悄悄柔和下来。
“来啦?”他会抬眼,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,像怕惊扰了空气里的安静。
“嗯!”何以玫放下书包,从包里掏出一个包装可爱的铜锣烧,“刚路过西门买的,红豆馅的,你尝尝。”
她知道他不爱吃太甜的,却独爱这家的红豆馅,甜得恰到好处。
何以琛没抬头,伸手接过来,指尖碰到她的,两人都像被烫了一下,飞快收回。他把铜锣烧放在手边,继续看书,却在她低头啃面包时,悄悄把自己的温水推到她面前。
何以玫眼睛一亮,冲他做了个鬼脸,拿起杯子咕咚咕咚喝了两口,小声说:“谢啦,何大律师。”
他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,翻过一页书,声音轻得像叹息:“……写你的稿。”
阳光透过玻璃窗,在两人之间投下斑驳的光影。何以玫写累了,就偷偷看他。看他握笔的手指骨节分明,看他偶尔皱眉思考的样子,看他那双总是看似平静、却在看向自己时藏着柔光的眼睛。
有次她看得太入神,被何以琛抓了个正着。他忽然转过头,目光直直地撞进她眼里,带着点戏谑:“我脸上有字?”
何以玫脸“腾”地红了,慌忙低下头,假装整理稿件,嘴里嘟囔着:“谁看你了,我看窗外呢……”
他低低地笑了一声,那笑声像羽毛,轻轻搔在她心尖上,让她心跳漏了半拍。
食堂里的烟火气,也裹着暧昧的甜。
何以玫挑食,不吃葱姜蒜,每次打饭都要费半天劲挑拣。何以琛看在眼里,后来每次一起吃饭,他都会先拿过她的餐盘,耐心地把那些她不爱吃的一一挑出来。
“何以琛,你简直是我的专属挑菜工。”何以玫托着下巴,笑眯眯地看着他。
他挑菜的手顿了顿,抬眼看向她,眼底盛着笑意:“那你得付工钱。”
“啊?”何以玫眨眨眼,“我没钱。”
“那就……”他故意拖长了音,看着她紧张的样子,才缓缓道,“以后你的铜锣烧,分我一半。”
“切,小气鬼!”何以玫嘴上抱怨,心里却甜滋滋的,第二天买铜锣烧时,特意挑了个最大的。
傍晚的林荫道,是暧昧滋生的温床。
两人并肩走着,踩着满地落叶,发出“咔嚓”的轻响。何以玫像只快活的小鸟,一会儿追着泛黄飘飞的树叶跑两步,一会儿蹲下来捡片形状好看的叶子,递到何以琛面前:“你看这个,像不像蝴蝶?”
他接过叶子,指尖碰到她的,微凉的触感让两人都顿了顿。他看着叶子,又看看她被风吹乱的发丝,伸手替她别到耳后,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脸颊。
“像。”他的声音有点哑。
何以玫的脸瞬间红透,像熟透的苹果,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。她慌忙转过身,往前走了几步,假装看风景,声音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:“天、天快黑了,赶紧走吧。”
何以琛看着她略显仓促的背影,眼底的笑意浓得化不开。他快步跟上,和她保持着半步的距离,不远不近,刚好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香味。
有次何以琛参加模拟法庭,结束时已经很晚。他走出教学楼,就看到何以玫站在路灯下,抱着本书,脚尖轻轻点着地,像只等待主人的小猫。
“你怎么还没回去?”他走过去,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关切。
“等你啊。”何以玫抬起头,眼睛亮晶晶的,“我猜你结束会饿,给你带了吃的。”她从包里掏出一个保温盒,里面是还温热的三明治。
何以琛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,又暖又软。他接过保温盒,指尖传来的温度烫得他心里发颤。
“谢谢。”
“谢什么呀。”何以玫笑了笑,露出脸颊两边甜甜的梨涡,“打赢了吗?我就知道你肯定行!”
“赢了。”他看着她眼里毫不掩饰的崇拜,忽然想说点什么,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,只化作一句,“走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
回去的路上,两人没怎么说话,却谁都没觉得尴尬。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时而交叠,时而分开,像极了他们之间那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。
周围的人都看出了端倪。何以琛对谁都疏离冷淡,唯独对何以玫,有求必应,耐心十足,眼神里的温柔藏都藏不住;何以玫在别人面前明媚大方,唯独在何以琛面前,会脸红,会害羞,会露出小女孩般的俏皮和依赖。
他们的相处,像一首没写完的诗,留白处全是心照不宣的暧昧。一个眼神,一个动作,一句看似平常的话,都带着只有彼此才懂的深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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