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雯雯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助理,让助理安排明天一早飞成都,她要去找黄德山商量这件事。
去年,黄德山在又一次换防之后,被调去了成都,比当初的金陵,离赵雯雯又远了一些。
赵雯雯觉得这样挺好,“距离产生美”。但在周末或节假日的时候,她还是会抽空去与他聚一聚,一起吃火锅。
赵雯雯现如今的生活也是越来越自由了,秦弈川总是会找到合适的时间,来沪上和她相会,罗正均也会偶尔来看看她和孩子。
她觉得这样就很好,大家有感情羁绊,但相互都不干涉,这就是她最想要的和男人的相处模式。
第二天一早,她就带上了林峰,搭乘私人飞机,去往成都。
两个半小时后,成都,黄德山在军区大院内的居所书房。
赵雯雯的突然到访,没有提前打电话,还是在非节假日,让黄德山有些意外,所以他几乎是立刻便断定,赵雯雯此行必定是有事情。
他挥退了勤务兵,亲自给她沏了杯她喜欢的龙井茶,书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。
“遇到麻烦了?”黄德山在她对面的藤椅上坐下,目光如炬,直接问道。
赵雯雯捧着温热的茶杯,没有绕圈子,直接将昨日萨勒曼王储那通电话的内容,以及对方暗示的“特殊商品”生意,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黄德山。
她的叙述客观冷静,不带个人倾向,最后才抛出核心问题:
“德山,这种生意,水太深,不是我一个商人能单独碰的。”她抬起眼,目光清亮地看着他,“但我琢磨着,这或许不单单是一桩生意,背后可能牵扯到更广的东西。如果……我是说如果,萨勒曼王储那边确实有这方面的需求,而我们这边也…… 有没有可能,由官方的、合适的渠道来承接?我可以在中间,只负责传递信息,建立信任,具体的东西,我一概不沾。”
她的话说得极其明白——她不想,也不敢私涉军火,但如果这是“上面”可能需要的渠道和机会,她愿意作为一座桥梁,将这份“机缘”引荐过来。至于成与不成,如何操作,由官方定夺。
黄德山听完,眉头紧紧锁起,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敲击着,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。
书房里只剩下墙上老式挂钟的滴答声。这件事的敏感度和潜在风险,他比赵雯雯更清楚。
良久,他才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而严肃:“雯雯,你做得对。这种事,第一时间来找我,是对的。”他先肯定了她的做法,随即话锋一转,“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商业合作,涉及到国防、外交,非常复杂。”
他站起身,在书房里踱了两步,然后站定,目光锐利地看向她:“你确定那个王储是认真的?不是试探,或者其他目的?”
“从电话里的语气和措辞来看,不像试探。他很直接,也很有诚意,似乎认定了我有这个能力打通某些环节。”赵雯雯肯定地回答。
黄德山点了点头,似乎在心中迅速权衡利弊。
“这件事,我知道了。你暂时不要给他任何明确答复,就按照你之前说的,需要时间“打听”。这件事,我需要向上汇报,由上面来研判。这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事情。”
他走到她面前,沉声叮嘱:“在我给你明确消息之前,不要再与王储深入谈论此事,一切等我通知。明白吗?”
“我明白。”赵雯雯郑重地点点头。得到黄德山这个答复,她心里踏实了大半。
将烫手山芋交出去,由更专业、更有力量的层面来处理,这正是她此行的目的。
“嗯。”黄德山看着她,眼神复杂,里面有关切,也有对她能接触到如此层级机遇的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。“你总是能给我……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“惊喜”。” 他语气听不出是褒是贬。
赵雯雯轻笑一声,没有答话,但她知道,这步棋她走对了。
无论后续如何发展,她都已经将自己置于一个进可攻、退可守的有利位置。而这条潜在的通天渠道,或许在未来,能为她带来远超金钱价值的、更宝贵的东西。
“你怎么会认识中东小国的王储?”黄德山问她。
赵雯雯微微一笑,斜了他一眼:“国外的高端局上认识的,这很正常啊!你能认识上面的人,我怎么就不能认识中东王储?”顿了顿她又道:“反正如果上面不需要这种生意的话我就推了,需要的话就尽快答复我。”
黄德山深深看了她一眼,点点头,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“今晚有空请我吃火锅吗?”赵雯雯语调柔柔的,但带了些故意的阴阳怪气:“若没空我就回去了。”
黄德山笑着坐到她身边的空位上,握住她的手,把她牵起来,坐到他腿上:“有空,怎么没空。来了你还想跑?”
赵雯雯眼波流转,指尖抚过他军装的风纪扣:“我还以为你不欢迎我呢!”
话音未落,搂在她背后的手臂故意一松,她猝不及防向后仰去。一声轻呼尚在喉间,她双手已本能地环住他脖颈。
黄德山就势将人往怀里按,胸腔震出低沉的笑。
赵雯雯攥着粉拳捶他胸膛,嗓音里浸着蜜糖似的:“讨厌,吓着人了..”
她的腰却被他圈得更紧,几乎要嵌进戎装笔挺的褶皱里。
“你还跑不跑?”他意有所指。
“你若不要我了,我就跑。”赵雯雯挑着眉看他,似笑非笑。
“我怎么会不要你?只要你不想着不要我,我怎么会不要你?”他语气柔和的像哄孩子:“以后不准说这样的话,听到没有?”
“嗯。”赵雯雯点点头。
他的大手抚上她那张依旧年轻的不像话、明艳动人的脸,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叹息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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