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城外的庆功鼓还没歇,流求使者的银块就闪得人眼晕——上一秒刚办完封禅大典、以为能躺平享太平,下一秒就见海盗堵着流求商船要搞事,这波截胡比墨家的震天雷还会挑时候,真当抢了商船就能藏住龙脉的秘密?
“凤卫,查清楚海盗船队的底细没?”杨昭手指捏着流求使者送的银块,冰凉的触感压不住心里的警惕——能跟“龙脉”挂钩的海盗,绝不是普通匪帮。
暗探捧着海图副本回话:“按使者说的,海盗船都是黑漆木船,船帆上画着‘骷髅锚’标记,上个月抢了三艘流求商船,还留话让流求岛‘归顺海盗,否则屠岛’……暂时没查到跟之前的反贼有关联,但那海图上的龙脉标记,跟工部藏的‘大隋龙脉图’有七成像!”
“七成像?我看是故意仿的,想引咱们去钻牛角尖!”杨昭把海图扔给越王,“你让工部的人对比下真龙脉图,看看标记是不是故意标错了位置——要是真龙脉被找到,他们说不定想挖龙脉断大隋气运,够阴的!”
突厥公主端着刚泡好的茶过来,盯着银块笑:“先别管龙脉,这银矿可是好东西!流求岛要是归顺,大隋国库能再添一大笔银子,修水利、造战船都够了——不过海盗得赶紧解决,不然流求使者该慌了。”
“慌什么?有秦将军的水师在,海盗就是送人头的!”杨昭抬手“啪”地打响指,“立刻传信给秦叔宝,让他到流求岛后先别打草惊蛇,先摸清楚海盗的老巢在哪,再看看海图上的龙脉点到底是啥地方;越王,你跟工部对接,准备派勘探队去流求,银矿越早挖,大隋越有钱!安排!”
“陛下放心,勘探队的工具早就备好了,就等您下令!”越王笑得眼睛都眯了——国库充盈,他这个管民生的也能挺直腰杆。
三日后,秦叔宝从流求岛传回密信:“海盗老巢在流求岛东侧的‘黑礁湾’,湾里藏了二十艘战船,还有不少火药桶;海图上的龙脉点是座‘火山岛’,岛上有海盗的了望塔,好像在找什么东西……流求百姓说,火山岛底下经常传来‘轰隆隆’的响声,像是有矿脉!”
“火山岛?矿脉?”杨昭突然反应过来,“说不定海盗要找的不是龙脉,是矿脉!故意标成龙脉,就是为了让咱们以为他们要断气运,其实是想偷偷挖矿卖钱!”
公主凑过来看密信,突然指着“黑礁湾”三个字:“我跟商队去过那,湾里全是暗礁,大船不好进,海盗肯定是靠小船穿梭——秦将军的水师战船大,硬闯容易触礁,得想个办法引海盗出来打!”
“引出来?小意思啦!”杨昭手指敲着桌子,“让秦叔宝故意让流求使者‘泄露’消息,说有艘‘运银船’要从流求岛开往长安,船上有十箱银子,引诱海盗来抢;再让水师的小船伪装成商船,大船藏在附近的‘月牙湾’,等海盗上钩就包围他们!”
“妙啊!海盗见钱眼开,肯定会来!”越王赶紧让人写密信,快马送往流求。
又过了五天,秦叔宝的捷报终于到了:“按陛下的计策,海盗果然来抢运银船,被水师包围后抓了五十多个海盗,还缴获了五艘战船!从海盗嘴里审出来,他们的首领叫‘海鲨王’,藏在火山岛的山洞里,手里有张完整的海图,说火山岛底下有‘能造神兵的矿’(后来知道是铁矿),不是龙脉!”
“我就说嘛,哪来那么多龙脉!”杨昭拍着桌子笑,刚想让人把捷报传给流求使者,就见凤卫暗探慌慌张张跑进来:“陛下!不好了!秦将军的密信后面还有一段,说海鲨王在山洞里留了个青铜匣子,里面有封信,说‘大隋龙脉不在火山岛,在长安皇陵底下’,还画了皇陵的密道图!”
“皇陵底下?”杨昭手里的茶杯“哐当”砸在桌上,茶水溅了一地——先帝的皇陵就在长安城外的“昭陵”,要是真有龙脉,被人挖了可就麻烦了!
“陛下,会不会是海盗故意造谣,想让咱们回防长安,他们好趁机跑?”公主赶紧劝,“秦将军还在流求,要是咱们现在调兵回长安,海盗余党说不定会反扑!”
“造谣也得防!”杨昭站起来,“凤卫,你带五千人去昭陵,把皇陵四周全围起来,再派十个身手好的暗探,按密道图去查,看看有没有真的密道;越王,你守着长安,要是有异常,立刻传信给秦叔宝,让他别管海盗余党,先回长安支援;安排!”
“马上安排!”凤卫领命就往外跑,越王也赶紧去调兵守城门。
杨昭坐不住,带着公主和两百凤卫也往昭陵赶。昭陵建在半山腰,周围全是松柏,凤卫已经围了三层,勘探的暗探正好从皇陵里出来,手里拿着块沾着泥土的砖:“陛下!密道是真的!里面还发现了新鲜的脚印,好像有人刚进去过,不过没找到挖龙脉的痕迹,只找到个跟海盗船上一样的‘骷髅锚’令牌!”
“新鲜脚印?骷髅锚令牌?”杨昭心里一沉——看来海盗跟长安城里的人有勾结,不然怎么知道皇陵有密道?“立刻全城搜捕带骷髅锚令牌的人,特别是皇陵附近的村落,别让内奸跑了!”
“马上安排!”暗探刚要走,就见远处跑来个骑兵,手里举着秦叔宝的加急信:“陛下!秦将军说海盗余党突然反扑,还来了支‘东瀛海盗援军’,水师战船被撞坏了三艘,请求支援!”
“东瀛海盗?还援军?”杨昭捏紧拳头——这海盗背后到底有多少人?又是流求又是长安又是东瀛,比凤凰教的关系网还复杂!
公主看着手里的密道图,突然指着一个标记:“陛下,你看这密道尽头,好像连着长安城里的‘地下粮仓’——要是内奸从密道进粮仓,放把火,长安的粮食就完了!”
“粮仓!”杨昭心里咯噔一下,“立刻传信给长安守军,让他们守好地下粮仓,别让内奸靠近;再传信给秦叔宝,让他先稳住阵脚,我派骨力裴罗带着回纥骑兵从陆路去支援,水师战船不够,就用之前缴获的海盗船,灵活着打!”
“回纥骑兵走陆路去流求?太远了吧?”越王有点急。
“不远!让他们走海路!”杨昭眼睛一亮,“之前缴获的瀛洲战船还在东海,让骨力裴罗带着骑兵乘战船去流求,正好跟秦叔宝两面夹击——海盗再能打,也扛不住水陆两路围攻!毛毛雨啦!”
当天下午,骨力裴罗就带着五千回纥骑兵,乘上瀛洲战船往流求赶。杨昭则留在昭陵,盯着密道的搜查情况——暗探们在密道里又找到了几个骷髅锚令牌,还有些东瀛产的弯刀,显然内奸就是东瀛人。
“陛下,长安城里抓了三个带骷髅锚令牌的东瀛人,他们招了,说海鲨王是东瀛‘萨摩藩’的藩主,故意扮成海盗,就是为了挖大隋龙脉,还想烧了长安粮仓,让大隋内乱!”凤卫暗探跑回来报信。
“萨摩藩?果然是东瀛搞的鬼!”杨昭冷笑——之前瀛洲船队没讨到好,现在又换个马甲来搞事,真当大隋好欺负?
刚想让人把东瀛内奸押去大牢,就见皇陵方向传来喊杀声——十几个黑衣人从密道里冲出来,手里举着火把,想往昭陵的祭殿跑,显然是想烧皇陵!
“拦住他们!别让火把靠近祭殿!”杨昭拔出剑冲上去,凤卫们也立刻围上来,跟黑衣人打在一起。公主甩出弯刀,砍断一个黑衣人的火把,火星溅在地上,没等烧起来就被凤卫踩灭。
没一会儿,黑衣人就被全抓了,领头的居然是个穿着中原衣服的东瀛人,嘴里还喊着:“海鲨王大人会为我们报仇的!大隋龙脉早晚是我们的!”
“报仇?先让你们在大牢里待一辈子!”杨昭让人把黑衣人押走,刚想松口气,眼前突然弹出系统面板:【主线任务支线完成:守住流求银矿、挫败海盗诱敌计、抓获东瀛内奸。任务要求:银矿无受损、内奸无逃脱、皇陵无被烧。任务奖励:隋军流求驻军权(永久驻守)、东瀛萨摩藩布防图(掌握敌巢)、地下粮仓加固方案(防纵火)、回纥水师协同作战手册(提升战力)。】
“流求驻军权?协同作战手册?”杨昭眼睛亮了——驻军流求能控住东海,协同作战能让回纥骑兵和水师配合更默契,这波不亏!
可没等他高兴多久,长安方向突然传来钟声——是紧急军情的信号!凤卫暗探骑着快马狂奔而来,手里举着染血的密信:“陛下!不好了!长安地下粮仓被人放了火,虽然及时扑灭了,但粮食烧了一半,还有个守粮仓的将领说,放火的人里,有个穿着‘隋军铠甲’的人,像是……像是李世民将军的贴身侍卫!”
“李世民的贴身侍卫?”杨昭手里的密信“哗啦”掉在地上——世民是他最信任的人,怎么会有人冒充他的侍卫放火?还是说,世民真的有问题?
公主赶紧捡起密信,看着上面的字迹:“陛下,这会不会是东瀛人故意栽赃?之前他们就扮成中原人搞事,现在冒充世民的侍卫,就是想让咱们内讧!”
“栽赃也得查!”杨昭握紧剑,“立刻传信给秦叔宝和骨力裴罗,让他们加快速度解决海盗,赶紧回长安;再传信给李世民,让他把贴身侍卫都交出来查,要是真有问题,我饶不了他!”
“陛下,世民肯定不会背叛您的!”越王急得直跺脚——李世民战功赫赫,要是被冤枉,军心会乱的。
杨昭没说话,心里却翻江倒海——他宁愿相信是栽赃,可染血的密信、守将的证词都摆在眼前,由不得他不慌。
就在这时,昭陵外又传来马蹄声,这次是从流求方向来的骑兵,浑身是伤,手里举着秦叔宝的令牌:“陛下!秦将军……秦将军在流求被海盗偷袭,战船沉了两艘,还被海鲨王抓了!海鲨王说,要您拿流求银矿和长安皇陵的密道图来换,不然就杀了秦将军!”
“秦叔宝被抓了?”杨昭脑子“嗡”的一声——一边是长安的粮食危机和李世民的嫌疑,一边是秦叔宝被抓要换银矿和密道图,两边都不能放,他该先救哪边?
海鲨王坐在流求的海盗老巢里,手里把玩着秦叔宝的长枪,看着远处的海面冷笑:“杨昭,我看你这次怎么选——要么丢银矿丢龙脉,要么丢大将,总有一样要输!”
杨昭站在昭陵前,看着长安和流求两个方向,心里第一次犯了难——到底该先解决长安的麻烦,还是先去流求救秦叔宝?那个冒充李世民侍卫的人,又到底是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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