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停!”梁念初突然喊道。
众人停下来,不解地望向他。
梁念初并未解释,他跳下坑中,用手捧起一抔土仔细查看,又闻了闻,脸上露出惊喜之色:“五色土!”
老村长闻言也凑过来看,只见土壤中隐约可见青、红、黄、白、黑五种颜色交织,不禁连连称奇:“我活了这么大岁数,还是第一次见到五色土!初仔,你真是找了一块宝地!”
在场众人纷纷上前观看,黄大富好奇地问:“初仔,五色土是什么意思?”
梁念初解释道:“在风水中,五色土象征五行俱全,气场和谐,是难得一见的吉地。先人安葬于此,后代必受其益。”
说着,他转向李老板的小舅子阿明:“你是至亲血脉,等下由你来将金坛安放入穴中。”
“李老板,你打伞遮阳,切记全程不能让阳光直射到金坛。”
墓穴挖好后,梁念初大声喊道:“吉时到,请先人入土为安!”
李老板立刻撑开一把黑伞遮挡住阳光。
在梁念初的指引下,阿明小心翼翼地抱着‘金坛’放入墓穴中。
梁念初示意阿明捧起第一抔五色土,覆盖在金坛上。其他至亲家属也依次上前添土。
最后,其他村民才一起动手填土。
墓穴填好后,众人合力将一块青石墓碑立起。
石碑前摆着一只白切鸡,一只烧猪,还有三杯清茶、五杯白酒,以及各式水果、糕点和米饭。
至亲依次上香叩拜。
老村长一声:“吉时到,响炮!”。
一旁的村民立刻点燃了长长的鞭炮。
噼里啪啦的响声瞬间响彻山谷。
紧接着,几筒烟花也呼啸着蹿上天空,在蔚蓝的天幕下炸开绚丽的色彩。
鞭炮声落,硝烟散去,整个迁坟仪式结束。
中午,在李老板的岳母家设下宴席,招待前来帮忙的亲友乡邻。
林佳佳、韩沫沫、陈冬冬三人第一次参加桂州的农村宴席,对很多菜式和规矩都感到新鲜。
她们围在周琪身边,不停地小声询问。
黄大富则很快与阿明以及村里几个年轻人打成一片。
几杯本地‘土茅台’下肚,气氛更加活跃。
不知谁先起的头,猜码声很快就响了起来。
黄大富自封‘码王’,豪气干云地接受车轮战。
起初还能勉强支撑,但村里的后生个个都是‘酒精’沙场,几轮下来,黄大富就脸红脖子粗,眼看就要败下阵来。
“顶不住了!兄弟们,救命啊!”黄大富朝着梁念初他们哀嚎。
梁念初、韦东阳和曾凡三人立刻加入战局。
一时间喊码声、出拳声、欢呼声此起彼伏,将宴席的气氛推向了高潮。
林佳佳、韩沫沫、周琪和陈冬冬四人也在旁边大声为他们加油助威。
这场‘码战’异常激烈,除了梁念初还能勉强保持着清醒外,其他人全都东倒西歪地‘阵亡’,桌下桌边倒了一片。
宴席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多才渐渐散场。
……
在桂州又玩了一天后,林佳佳、韩沫沫、周琪和陈冬冬四人继续留在阳朔游玩。
梁念初和黄大富则打算送曾凡回龙州。
三人开着黄大富的奥迪A7驶上前往龙州的高速。
车子在高速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龙州市区。
“我们先去吃碗正宗的龙州螺蛳粉吧!”
曾凡提议道:“我知道一家老字号,味道特别正宗。”
黄大富一听就来了精神:“快快快,指路!早上都没吃多少,就等着这一顿了!”
在曾凡的指引下,车子拐进一条老巷,一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粉店出现在眼前。
还没进门,那股独特的酸笋香味就扑面而来。
三人各点了一碗螺蛳粉,加上腐竹、豆泡、鸭脚等配菜。
黄大富吃了一口就瞪大了眼睛:“我去!这味道绝了!酸辣鲜香,跟在其他地方吃的完全不一样!”
梁念初也连连点头:“汤底醇厚,米粉爽滑,配料丰富,确实地道。”
曾凡得意地笑道:“那当然,这可是我从小吃到大的老店。”
吃完粉,曾凡带着两人在市区里转悠。
傍晚,三人来到江边的夜市,曾凡对梁念初和黄大富说道:“这里的烧烤和炒冰很有名,晚上江风凉爽,特别舒服。”
三人找了一张临江的桌子坐下,点了一些烤鱼、烤串和炒冰。
江面上往来穿梭的游船亮起彩灯,与岸边高楼大厦的灯光交相辉映,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江水中,确实美不胜收。
“龙州挺不错的嘛,”黄大富咬着一串烤肥牛,含糊不清地说,“城市干净,江水清澈,东西好吃,妹纸也漂亮...”
说着,他朝路过的一群年轻女孩吹起口哨。
梁念初问曾凡:“你回来有什么具体打算吗?”
曾凡喝了口啤酒,说道:“我有个高中同学在搞电商,专门卖龙州特产,我想先跟他学习学习。龙州不仅有螺蛳粉,还有各种袋装小吃、工艺品,电商前景应该不错。”
黄大富一拍桌子:“这个可以!需要投资的话找我!”
曾凡笑道:“暂时还不用,我先熟悉熟悉行业。不过肥仔你有这份心,我先谢过了。”
三人边吃边聊,直到夜深才离开。
第二天,梁念初和黄大富告别曾凡,驱车返回南州。
路上,黄大富一边开车一边哼着歌,突然问道:“初仔,你觉得晴姐的民宿改了风水后,生意会好起来吗?”
梁念初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,微微一笑:“风水调整只是辅助,最重要的还是经营本身。不过晴姐人好手艺也好,环境改善了,生意应该会越来越好的。”
回到熟悉的出租屋,梁念初把背包随手扔在椅子上,整个人瘫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。
黄大富可以回家继承家业,曾凡打算做电商,韦东阳开了自己的餐馆...
别人的世界都在向前转动,只有他的时间,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,甚至…倒带。
他曾经也以为自己会有不一样的剧本。
大学毕业时,谁不是意气风发,觉得未来有无限可能。
可现实的磨损是无声无息的,一次次碰壁,那份锐气早就被磨平了棱角,只剩下日复一日的焦虑和自我怀疑。
专门帮人看风水?
继续摆摊贴膜?
早就过了红利期。
我还能做些什么?
正烦躁间,手机突然响起。
“喂,初仔,还在南州吗?”是李道公的声音。
“李道公,有事?”梁念初有些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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