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先生,这流程……”
“流程?”他淡淡打断,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,最终落在沈清芝身上,“我认为,确保嘉宾关系的‘真实性’,比任何流程都重要。不是吗?”
他没有给任何人反驳的机会,只是向沈清芝伸出手——那不是情侣间的牵手,而是一个带着最终通牒意味的、不容拒绝的指令。
“芝芝。”他唤道,语气温柔,眼底却毫无笑意,“我们谈谈。”
沈清芝被他这种冰冷的平静慑住,下意识地将手放在了他掌心。
他立刻收紧,力道之大,让她瞬间明白这绝非邀请。
pd也着急了:“可我们正需要拍摄您‘吃醋’的反应……”
“之后补拍。”他拉着沈清芝径直向外走,丢下一句,“按规则,我有30分钟和她独处的时间。”
“那让摄影师跟着你们?”
“不必。”傅廷砚厉声拒绝,彻底失去了耐心,“我说了,是单独叙旧!”
沈清芝被他前所未有的强硬态度惊得忘了反应——他到底,看到了什么?
看见沈清芝被傅廷砚拉走了,工作人员忍不住抱怨:“不带摄影师啊,他怎么一来就破坏规则。”
“算了算了,看在这期是他免费赞助场地的份上,我们先拍别的嘉宾陪看一二期吧。”
这边靳寒烨准备也来到茶室这边的拍摄场地,但中途接到了柏星希助理的电话。
“靳哥,我们柏老师作为证人方的终审庭审,今天就要正式开庭了,柏老师让我和您说一声非常感谢您上次救他一命,但是给您的谢礼您一直拒收,如果您不喜欢的话,庭审结束,您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想要的东西呢?”
靳寒烨说:“都说了不要那些虚的,当我靳寒烨买不起吗?他一个大男人真是够墨迹的,我都说了,不要谢礼就是不要,怎么以为我跟你们客气呢?”
这边刚好是柏星希插嘴说:“靳哥,我欠你这个大人情,你不让我还,我会很过意不去的。”
靳寒烨说:“我真正要的谢礼你也付不起,先欠着吧,就这样吧,你就好好庭审,我这边还要录综艺。”
柏星希:“录综艺,你又给别的男明星当保镖吗?”
靳寒烨轻笑:“柏老师你真是工作停了,也没通网啊,我当恋综男嘉宾呢,《出发吧,再相爱》有空可以看看,有你不少认识的人呢?”
靳寒烨挂断电话,逡巡了一周也没看到沈清芝,就问工作人员。
pd说:“哦,傅先生找她约会去了。”
靳寒烨看了下摄影师全部都在这边疑惑地说:“没带摄影师?耳麦也没带?”
pd嘘了声说:“大老板,其实他们是真情侣,很久没见了,好像要先叙下旧,我们调侃都说会不会是去旁边的酒店开房了。”
靳寒烨攥紧拳头:“不要随便开嘉宾黄谣。”
“对……对不起大老板。”
沈清芝被傅廷砚大手攥住,不由分说地将她拽向果园深处,力气大得吓人。
沈清芝忍不住抱怨:“廷砚,你怎么了?为什么不跟着流程走?这样会不会被他们以为是小牌大耍啊……你的手拽得我好疼啊。”
刚走到果树阴影下,他将她狠狠压在粗糙的树干上,背部的摩擦带来一阵刺痛,“何必这么听话,还让他们拍吃醋?我们直接‘亲热’一下,不是更真实?”
沈清芝怔住了,抬眼望进他幽深的眸子,轻声问:“廷砚,你别这样!你生气得告诉我是怎么了?”
傅廷砚怒吼:“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?”
他猛地掏出平板递给她:“如果我不来,你早就和5号男嘉宾私相授受了是吧?怎么,游戏上坐他腿还不够,还要专门去他房车里和他接吻是不是?”
平板里是房车里她和靳寒烨错位的照片,看过去极其像是接吻照。
沈清芝看着照片惊到了下巴:“不是啊,我和他根本没有接吻!那只是在说话。”
傅廷砚边说,手则粗暴地探入她敞开的领口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,隔着单薄的衣料,在她锁骨下方那片细腻的肌肤上,毫不怜惜地按压揉捏:“没有接吻,你好端端去人家房车?我都看见照片了,你还敢说不是!”
“不是,我只是和他吵架!”沈清芝试图拨开他的手。
傅廷砚的手是没再碰她的领口了,但他掐住她的下巴:“吵架需要靠那么近?是用身体在吵吗?我原来还以为你有多清纯可爱,没想到这么放荡,在节目里坐别人腿上还不够,还要去男嘉宾房车自荐枕席?邢芝芝,你把我当什么?
“我没有!我都说了那不是亲吻照,根本就是错位图!”
“好一个错位图,那你上期又怎么穿得?今天见我倒是穿得保守哦,你很享受被男人注视?还是特别享受那个什么安全警官的呵护啊,哦你还坐在5号男嘉宾腿上啊?他叫什么靳寒烨是吧,你看到他看你的眼神了吗?像恨不得当场把你剥光!”
他一把撕开她的外套,
“刺啦——”
布料碎裂的声响在寂静的果园里格外刺耳。衬衣被撕得粉碎,他丢到了地上。
她懵了,他竟然在外面撕碎她的外衣?这不是她认识的傅廷砚!
泪水瞬间涌上她的眼眶,一半因为疼痛,一半因为恐惧。
他的气息喷在她脸上,带着一种被刺痛后的狂怒,“你就是用这张楚楚可怜的脸……就是用来这样勾引外面一个又一个男人的,对吗?”
他的指尖粗暴地蹂躏她的脖子,然后粗暴地向下,被他的手大力按过的皮肤很快就见红。
“不是的廷砚,我没有勾引别的男嘉宾。”
傅廷砚却仿佛疯了,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,他的指尖隔着蕾丝内衣的继续粗暴地按压,更像在擦拭污渍。他盯着她蓄满泪水的眼睛,问:“哭什么?节目里不是笑得很开心?”
“我那只是在走流程游戏,我在意的是你。”
“是吗?那你就证明你对我的在意。”傅廷砚的手像铁钳般箍住她挣扎的手腕,将她死死按在粗糙的树干上,粗暴的吻也也碾下。
沈清芝抗拒着说:“不要,傅廷砚,我不喜欢这样。”
“你抗拒什么?不喜欢你也得受着,”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,眼底是翻涌的、被理智强行压抑的黑色浪潮,“一周了……我们也没好好亲热了?就让所有男嘉宾看看,你到底是谁的女人”
傅廷砚毫不怜香惜地亲吻,沈清芝的唇瓣很快微肿了,从脖颈到锁骨红痕越来越明显。
他的拇指重重碾过她微微红肿的唇瓣,声音低沉而危险:“还是说……你已经习惯了在镜头前穿着暴露勾引别的野男人,而对男朋友的我喜新厌旧了?”
沈清芝哭着摇头。“不,不是这样的廷砚。”
“你都敢穿成那样……”他的呼吸喷在她颈侧,动作愈发粗暴,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覆盖掉某些痕迹,“不就是等着被这样对待吗?”
沈清芝试图用公序良俗劝告:“可这是外面……廷砚,我们可以回家,这是外面,还有节目组,会被发现的。”
“反正这场地是我租的……我想做什么,就做什么。”他的吻再次堵上了她的唇,另一边他的手指捏着蕾丝内衣的边缘,想继续粗暴地撕扯,就在内衣扣子弹开、布料松垂的瞬间,沈清芝在泪眼朦胧中,猛地瞥见果树丛后,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身影一闪而过。
是黑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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