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浓得跟墨汁似的,月亮躲在云后面,就露个小月牙儿。
夏家静得能听见老鼠跑,就夏浩宇房间偶尔飘出两声疼得哼哼的动静。
夏筱筱坐在杂物间里,跟尊石像似的。
她一点不困——明天就要跑路了,谁敢睡死啊!
耳朵支棱着,外面哪怕掉根针,她都能听见。
“刘玉萍那老太太,肯定不甘心吃这亏。”她心里嘀咕,“家里刚被偷,儿子还欠钱,赵家彩礼没到手,指定要搞事。”
果然,快到午夜的时候,主卧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响。
接着是门“咔嗒”一声轻响,又飞快合上。
脚步声轻得跟猫似的,可架不住夜里太静啊!
夏筱筱眼睛一亮:“来了来了!说曹操曹操到!”
她悄没声儿地起身,借着空间直接“瞬移”到楼道拐角的黑影里。
就着窗外那点微光,一眼瞅见个熟悉的身影——披着件黑外套,猫着腰往下挪,不是刘玉萍是谁?
“啧啧,这老太太平时起夜都要喊人开灯,今儿个摸黑跟做贼似的,指定没好事!”
夏筱筱跟道影子似的,悄摸摸跟上去。
刘玉萍贼精,专挑没灯的小路走,走两步还回头瞅一眼。
夏筱筱心里乐了:“跟我玩这套?我有空间挂,你再警惕也白搭!”
她始终跟刘玉萍保持着安全距离,躲在黑影里,半点没被发现。
穿过几条窄胡同,刘玉萍停在了一个小公园门口。
这地方白天挺热闹,老头老太太带孩子玩,晚上这会儿,连个人影都没有,就几盏路灯晃悠着,跟快睡着似的。
刘玉萍熟门熟路地往一棵老槐树下走。
树底下,早有个黑影杵在那儿了。
夏筱筱眯眼一瞅,差点没笑出声:“哟,这不是人贩子阚平吗?俩恶人凑一块儿,是要商量怎么卖我呢?”
她轻手轻脚地挪到一丛冬青后面,屏住呼吸,耳朵凑得更近了。
“你娘的!磨到现在才来?我腿都站麻了!”
阚平的声音压得低,可那股子不耐烦,隔着三米远都能感觉到。
刘玉萍也急了,声音拔尖又赶紧压下去:
“喊什么喊!想让全小区都听见?家里那死丫头精得跟猴儿似的,我不得等她睡熟了才敢出来?”
“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!”阚平一把抓住刘玉萍的胳膊,力道大得能捏碎骨头,“上次集市那事,你怎么搞的?让那丫头跑了不说,还把我俩兄弟折进去了!”
刘玉萍疼得龇牙咧嘴,使劲甩开他的手:
“你冲我发火有屁用!那丫头邪门得很,跟长了翅膀似的,我哪拦得住?”
“邪门?我看是你没用!”阚平眼神跟刀子似的,直往刘玉萍身上戳,“最迟后天晚上,你必须把她骗出来!还在这老槐树下,这次我亲自来,看她还能跑哪去!”
他往前凑了凑,声音透着威胁,跟毒蛇吐信似的:
“别忘了,你那些烂事,我可都知道!敢耍花样,咱们就鱼死网破!”
刘玉萍吓得一哆嗦,声音都软了,跟没骨头似的:
“后……后天?这也太急了吧?她现在跟防贼似的,我怎么骗啊?”
“我不管你怎么骗!”阚平的语气没得商量,“反正后天晚上,我要见人!见不着人,你就等着我把你那点破事捅出去!”
夏筱筱躲在冬青丛里,差点没憋住笑。
“好家伙,这俩真是卧龙凤雏啊!一个想卖我,一个想威胁,真是绝配!”
她赶紧摸出空间里的老式录音机,按下开关。
“可别漏了一个字,这些都是送你们进局子的证据!”
心里正琢磨着呢——光有录音不够啊,要是有照片就好了,可惜这年代没相机,晚上还这么黑……
突然,眉心一阵发烫。
夏筱筱愣了愣:“哎?这是啥情况?空间又搞新功能了?”
她试着集中精神,心里默念:“给我拍张他俩的照片!要清楚!”
下一秒,空间里“啪”一下,多了张巴掌大的照片。
夏筱筱赶紧瞅了一眼,眼睛都亮了:“我去!这清晰度,比供销社卖的画报还清楚!刘玉萍那怂样,阚平那凶神恶煞的脸,全拍下来了!”
她又连着拍了两张,换了俩角度,才停手。
“就是有点累,跟玩了两小时跳房子似的,不过值了!这可是铁证如山啊!”
这边刚拍完,那边阚平又开口了,伸手就朝刘玉萍要东西:
“钱呢?上次说的定金,再加一百!弥补我这几天的损失!”
“还要钱?!”刘玉萍尖叫一声,又赶紧捂住嘴,生怕别人听见,“家里刚被偷,浩宇还欠着债,我哪有钱给你?你这是要逼死我啊!”
“少跟我装可怜!”阚平不吃这套,手伸得更往前了,“不给钱,这事就黄!你自己看着办——是给钱,还是让我把你那点事捅出去,让夏志军跟你离婚?”
刘玉萍犹豫半天,脸都憋红了,最后还是从怀里掏出个布包,慢吞吞地数了五十块递过去:
“就这些了,真没了!剩下的等事成之后,我再给你,行不行?”
阚平接过钱,掂量掂量,脸色才好看点:
“行,看在你识相的份上,我就再信你一次。后天晚上,别出岔子,不然有你好果子吃!”
说完,他左右瞅了瞅,跟兔子似的,一溜烟钻进黑暗里没影了。
刘玉萍站在原地,跺了跺脚,嘴里还骂骂咧咧的:
“倒霉催的!早知道不跟这煞神合作了,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!”
骂完,她也不敢多待,赶紧往家走。
夏筱筱在冬青丛里待了一会儿,等刘玉萍走远了,才出来。
她摸了摸空间里的录音机和照片,心里乐开了花:
“真是老太太靠墙喝稀饭——卑鄙无耻下流又摊稀!不过这次,你们俩跑不了了!”
老话诚不欺我,恶人自有恶人磨,就是没想到这俩恶人磨起来,比看大戏还过瘾!
夜色还是那么黑,可夏筱筱心里亮得跟挂了灯笼似的。
“反击的号角,这就吹响了!”
她抬头看了看刘玉萍离开的方向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
“后天晚上?好啊,我等着!到时候,一定给你们准备一份终身难忘的‘大礼’!”
说完,她也悄没声儿地往家走,脚步轻快得跟踩了弹簧似的——明天就能跑路,还能把这俩恶人送进局子,换谁谁不开心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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