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可笑了,“这就叫该省的省,该花的花,钱财乃身外之物,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,喜欢钱和守财奴可是两个意思,你懂不懂啊。”
秦冲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我的小娘子活的真通透。”
“还有,今天母亲的娘家人去将军府闹事,派人把父亲和祖父都叫过去了,说是父亲让贺家颜面无光,让祖父和父亲一个交待。”
他低下头看看夏可,“你猜父亲怎么说的?”
夏可抬头看他,“怎么说的?”
“父亲说,既然如此,为了不让贺家为难,就与母亲和离,从此以后互不往来便可。”
夏可心里竖起大拇指,老公公硬气!
“贺家听说父亲要和母亲和离,居然狮子大开口,要二十万两银子和离费,我以后还要每月给她一千两银子的生活花销。”
夏可眼睛瞪的溜圆,“贺家姑娘准备卖几次,冲他们的德行,你母亲嫁入将军府时,聘礼也不少吧?”
秦冲叹了口气,“说来话长,母亲的父亲曾是我祖父手下的副将,对我祖父忠心耿耿,在一次战役中,因为保护祖父而殒命,祖父为了报恩,答应让爹爹到了及冠之年就娶了母亲,照顾他们一家老小。”
“可由于母亲的哥哥,我那个舅父,天生好赌,把家产赌的只剩下一处宅子,祖父给的银钱就是不够,母亲和父亲成婚后,聘礼和嫁妆都偷偷的给了娘家,父亲一怒之下,领旨去了边境,常年与母亲分居。”
夏可想到了什么,“我们的聘礼?”
“聘礼是父亲自己的私库,还有祖父和我的私库,自从父亲和祖父知道母亲在添补娘家,只给她生活花销,所以才攒够了聘礼。”
夏可一阵唏嘘,家里就怕这种吃里扒外的媳妇,明知道娘家是无底洞,还不停的添补,还真是不太聪明。
“那后来呢?”
“后来祖父气的回了侯府,父亲也把母亲一家子扔在将军府,不知道去了哪里。”
夏可仰头看他,“我要不要出去找一找?”
秦冲摇了摇头,“我知道他去了哪里,不用找。”
夏可扑愣一下起来,脸上带着八卦的光芒,“是不是父亲有外室了?说,给没给你生个弟弟妹妹啊?”
秦冲把人又拽躺下,“你这脑袋一天瞎想什么呢?他去右相家里去了。”
“右相?裴君尧家,他家可有一个二十二岁的老姑娘,说,是不是父亲看好人家了?”
夏可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,兴奋的又要坐起来。
秦冲笑了起来,俯身看着夏可,“娘子精力如此旺盛,不如我们做点别的。”
说完,低头吻上夏可的红唇,让喋喋不休的小人,只剩下呜呜咽咽的声音。
床脚开始欢快的和鸣着,在许久以后,才在一声闷哼过后,归于平静。
秦冲下了床,从洗漱间打了一盆热水,放到脚榻上,投了一下布巾,给夏可轻轻的擦拭着身体。
夏可眼睛亮晶晶,“你说说,父亲为什么有事的时候不回咱们府里,却去了右相府?”
秦冲气的叉着腰,“夏可,你为什么那么八卦,刨根问底的?是不是为夫没有伺候好?”
夏可笑嘻嘻的摆手,“没有,伺候的挺好,人家只是好奇嘛。”
秦冲把布巾投干净,把水盆送回了洗漱间。
回到床上躺着,把夏可搂在怀里,“睡吧,父亲的事,我以后慢慢的和你讲,但是声明一下,绝对不是男女情爱的事,请你不要八卦。”
夏可依偎在他怀中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在夏可翻了N遍后,终于睡着了。
秦冲一早,在奇怪的的感觉中睁开眼睛,看着闭着眼睛的夏可,无奈的说,“娘子,你怎么又开始撩拨为夫?”
没有回应,他侧头看看夏可,“娘子。”
没有回应,“你是不是装睡?”
他点了一下她的额头,夏可睁开迷茫的眼睛,“啊?几时了?”
懵懂的眼神绝对不是装的,秦冲指了指她的手,“娘子,你睡觉也要老实些才好。”
夏可尴尬的解释,“我的确是无意的,咱以后睡觉时穿睡衣就好了,我今天研究一下,做几套。”
秦冲突然邪魅一笑,“倒也不必,这样也挺好的,娘子现在想不想…………?”
夏习摇了摇头,“我不想,我还想再睡一会。”
秦冲吻着她的脖颈,“就一次。”
夏可转过身,秦冲直接紧贴在她的后背,“就一次。”
夏可白了他一眼。
她俯下身,主动的开始亲吻着他的眉心,鼻梁,嘴唇,喉结,秦冲闭上眼睛,嗓子控制不住的闷哼出声,右手紧紧的攥紧被角,室内一片旋旎春光。
夏可看看脸红的彻底的秦冲,“喜欢这个姿势吗?”
秦冲搂紧夏可,“好喜欢,晚上我还要。”
夏可白了他一眼,“滚,不行,怪累的。”
秦冲搂着她,“没有热水了,用布巾擦一下,我等会去叫热水。”
夏可看看窗外,天空刚露鱼肚白,“太早了,等一会吧,我真的想睡一会,又累又困。”
秦冲点点头,“好。”
两个人又睡了一觉,等夏可醒的时候,秦冲又没在屋里,自己则干干净净的穿着里衣里裤。
她坐起来,刚想叫知心,才想起来,她们在王府没有回来。
起来去洗漱间刷牙洗脸,去衣柜找了一套浅绿色的罗裙穿上,坐在梳妆台前梳着拿手的麻花辫,秦冲从外进来,用布巾擦着满头的汗。
“夫君,你去练武去了?”
看他穿的短打,又一身汗,就猜出是去练武了。
秦冲热情的冲过来,“娘子,让我来试试,能不能梳头。”
夏可连忙阻止,“停,我已经梳好了。”
头皮此刻又隐隐作痛。
“你快去洗一下吧,浑身臭汗。”
夏可装作嫌弃的说,秦冲笑着点点头,“好,我洗好,咱们去祖父的院子吃饭。”
两个人收拾妥当,手拉手出了房门,门口居然站着两个丫头。
夏可奇怪的问,“你们是哪个院子的?怎么来我这院了?”
两个丫头连忙施礼,“奴婢是在前厅伺候的,侯爷告诉我们让上您的院子里伺候,所以我们二人才来的。”
夏可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,“你们还是回前厅忙吧,我的贴身丫头今天就回来了。”
两个丫头躬身走了出去,夏可又返回卧房,秦冲也不知道为什么,也跟着回了房。
秦冲问,“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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