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玄所在的房间里,搂着花魁,正嬉闹着,就听到花魁在刘玄耳边说道:
“读月楼新来了个艺伎,擅长舞蹈,实在让人着迷,是我的好妹妹,不知道刘大人今天是否有雅兴?让好妹妹为刘大人献舞一曲。”
刘玄听罢开心至极,就让其抓紧安排,直接从怀里掏出银锭打赏着花魁。
刘玄心想,平时在家里压抑惯了,夫人又是大家闺秀,房中之术怎能比得上这读月楼花魁啊。
一见完蒙面人,想到自己三弟就要跟谢家联姻,以后都城谁还能奈我何,一想到这,刘玄心情大好,就来到这读月楼,今天必须要好好的放松一下。
花烛点上,烛影摇曳,笙箫初响,只见屋内一副画着男女之事的纸质屏风缓缓展开,屏后隐约透个人影,身段窈窕如柳,还未做任何动作,都已经让刘玄深咽口水了。
忽而琵琶声一响,屏风后转出一个绝色女子,云鬓半染,轻盈的脚步随着琵琶声颤颤生辉,身上的珊瑚色广绣流仙裙随着舞步摇曳,她足尖轻点,手腕脚腕处银铃渐响,随着乐声整个人似流云,惊鸿一瞥,腰肢柔软,仰面折腰,几乎触及地面,近似无骨。
刘玄早已忘却手中的酒杯,任由酒水倾洒在自己的锦绣玉袍上,眼神随着艺伎的舞姿而转动。
“三楼最东边那间,就门口有两名随从守卫。”
只见读月楼外有一人站在树下,对着黑暗处说道,说罢,转身离去。
很快,黑暗处走出一人,身材精瘦,一脸阴冷,眼神中充满着戏谑,冷冷地望着读月楼,随后走了进去。
“赏!重重有赏!太美了,不知美人是否赏脸跟鄙人喝一杯。”
刘玄一脸淫笑,端着两个酒杯对着屏风后的艺伎说道。
“公子身份显贵,本女出身低贱,怎敢与公子共饮。”
艺伎弯腰作礼说道。
“你在本大人面前装什么装,今天这杯酒你喝了,我重重有赏,你不喝,可就别怪我无礼了。”
刘玄看着屏风后的艺伎拒绝,不开心的威胁着说道。
“刘大人,就别挑逗我的妹妹了,妹妹害羞,平时在楼里就卖卖艺,来,臣妾陪刘大人喝。”
刘玄身旁的花魁端起酒杯与刘玄碰杯,一饮而尽。
“还是你知趣啊,不过我还是想让你的好妹妹出来喝一个,在都城还没人敢驳我的面子呢,不然传出去我还怎么在这都城里待。”
刘玄仰头喝完一杯手中的酒,望着花魁说道。
“那臣妾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,我这收藏的有多年的好酒,今天就拿出来给刘大人赔不是了。”
艺伎从屏风后走出,只见此女面容姣好,清纯温柔,嫣然一股大家闺秀的感觉。
“好好好,美人说什么都可以。”刘玄一看到此女的容貌就移不开了眼。
只见此女外出一会,缓缓地抱着一瓶美酒走了进来。
“来,刘大人,早就听我的好姐姐说刘公子一表人才,年轻有为,在朝中担任大官,身居要位,今日一见,果真如此。”
艺伎将酒瓶缓缓打开,倒入了刘玄的酒杯中。
刘玄听着眼前清纯艺伎的话语,脸上顿时笑容满面,悠然自得的躺在椅子上,望着怀中的花魁,说道:
“平时在府里太压抑了,老爷子管的又严,今天你们姐妹二人要是把我伺候舒服了,重重有赏。”
正在倒酒的艺伎听到刘玄说的话,倒酒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,眼角闪过一丝杀意,不过很快恢复正常,继续倒酒,未让刘玄看出异常。
刘玄正沉浸在两位美人的伺候下,就听到门口发出异响,有人摔倒在地,瞬间屋门被人推开,一位蒙面人进来,手中拿着一柄短刃,上面还往下滴答着血,进屋快速的扫视了一圈,看到了正起身往外望的刘玄,两人眼神一对,刘玄立马将怀中的花魁推向蒙面人,转身向着窗边跑去。
蒙面人上前快速推开花魁,脚步轻盈的闪身到了刘玄背后,匕首毫不留情的刺向刘玄后心口。
刘玄脚下一滑,匕首刺中了肩膀,蒙面人拔出匕首再次刺向刘玄的心口,刘玄手掌握住刀刃,想要阻挡刺入,匕首毫不留情的将手掌刺穿,扎入胸口,正准备用力插进去时,身后一把长剑袭来,蒙面人立马拔出匕首,反身遮挡这一剑。
屋内原本服务的女人们一看杀人了,嘶喊着望外跑去,艺伎扶起摔倒在地的花魁,眼神凶狠的看了眼刘玄,看着屋内突发的情况,不得不扶着花魁往外走去。
只见后来进屋的持长剑的人与蒙面人打的有来有回,持剑人正是急忙赶来的魏轩,原本他查到了有关刘玄的线索,想着等刘玄回家路上再下手呢。
魏轩选择在楼下坐等刘玄出来,监视着刘玄,在楼下听到楼上有动静,立马跑了上来,就发现有人在行刺刘玄。
蒙面刺客和魏轩过了几招,发现魏轩不是那么容易拿下的,就放弃了继续行刺刘玄,转而翻身向着窗外飞去,往外逃走。
魏轩急忙俯身查看刘玄的伤势,看伤口还不致命,一时半会死不了。
刘玄也认出了魏轩,嘴里不清楚地说着什么,魏轩耳朵贴近刘玄的嘴边,听了会,眉头一皱,就连忙破窗而出,继续追刺客了。
很快,禁军巡察小队也赶到了现场,及时保护了现场,将围观人群都驱散了。
等到魏轩从外赶回来时,发现刘玄已经中毒身亡,魏轩大感疑惑,在查看完现场后,就让禁军将今晚陪刘玄的所有女性抓了起来。
魏轩在读月楼做这些事的时候,围观人群中,远远的有一个女生望着魏轩的身影,发出了一小声疑惑的声音,随后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,就消失在人海里了。
……
“人死了?”卫飞放下手里的书籍,望着跪拜的魏轩,惊讶的问道。
“回禀陛下,是的,人死了,臣追刺客出去时,他还对着我说话,看着不像中毒的样子,等臣再赶回来时,禁军说他们赶到的时候,刘玄就已经毒发身亡了。”
魏轩跪拜低头叩首着回答道。
“那也就是说,在你出去不在的这段时间有人又回去了?又或者说他自己本身就中了慢性毒,只是当时毒性还没爆发。”
卫飞挥手示意魏轩站起来,分析着说道。
“死前,刘玄对着微臣,嘴里一直嘟囔着天南王,天南王。”
魏轩站起身,继续俯身说道。
“天南王?”
卫飞脑子里快速过着小皇帝的记忆,似乎想要找到关于这个名字的信息。
“你是说朕的那个镇守阳州郡的叔叔是吗?”卫飞问道。
“是的,新国也就只有一个王爷,就是天南王。”魏轩应答道。
“刘玄死前提他干嘛呢?难道刺客是朕的这个叔叔派来的?为什么要刺杀刘玄呢?”
卫飞站在尚书房里来回踱步,边走嘴里边嘟囔着。
“刺客你怎么追丢了?”卫飞看着一脸严肃的魏轩问道。
“请陛下赎罪,臣无能,等臣追出去的时候,刺客对都城地形尤其的熟悉,很快就消失在一片居民区,不见了踪影。”魏轩解释道。
“无妨,刺客有此计划,肯定都提前想好了撤退路线,没想到在朕的都城繁华地带都有人行凶刺杀朝廷命官,实属嚣张,让禁军加大巡察力度。”卫飞吩咐道。
“是,陛下,当时现场除了一直陪在刘玄身旁的读月楼花魁,剩下的就只有抚琴的姑娘们和一名舞妓,现在都已经被看押在禁军大牢里,不知道陛下有何安排。”魏轩试探着问道。
“能有啥安排,调查一下当时在场人员的背景情况,看有没有跟天南王有关系的,尽快查清楚,好给姑娘们放回去,还读月楼清白,不然影响了读月楼生意,就是影响朕的经济命脉呢!”
卫飞转念一想,吩咐道。
“头疼啊,这刘玄一死,不管武器被毁的背后真相如何,线索就彻底断了,也不知道刘宰相能不能接受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消息啊!”
卫飞揉着太阳穴,一脸发愁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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