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为什么不努力去考更好的清美央美国美呢?”
“因为文化成绩不能达到。”
“你现在才高一,为什么不努力学习呢?”
“我…… 好吧,何医生你说得对。”
“我可以帮你辅导。我应该辅导你的成绩没问题。”
“可是我胸无大志,只想混吃等死啊,姐姐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么好的一个创业方案出来…”
“这也是为了生活,人是有两面性的…”
……
两个人沉默了一小会。
何医生始终目不转睛地看着文晓宇。
“我们是不是要重新认识一下?”
何医生打破了这种沉默。
“既然我要养你,我也应该了解你的情况了,你现在高一,准备考川美,你的家庭状况是父母离异,你妈妈是一个很善良的人,你爸能力不错,但处理感情不行。
你的心智成熟,能力也很强,和你交流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,能让我有很多新的观点……
我也想让你知晓我的情况,我希望我们能够相互了解,以后更包容。
我叫何茹雪,来自沪上,今年 22 岁。我家应该还是算有钱,我 10 岁时就被奶奶送去了美国。16岁考入哈佛医学院。今年毕业后便回国了,我喜欢雾都的火锅,所以就来到雾都打算生活一段时间。
所以很高兴能够认识你,文晓宇!”
她伸出手,文晓宇下意识地握住,她的手有些冰凉,触感柔软。
何医生继续说道:“还有我不喜欢你叫我何医生,你可以叫我何姐姐或者茹雪,不过等我们的感情更深厚之后,我更希望你一直称呼我为茹雪,或者其他亲昵的称呼。”
文晓宇愣住了,“不是,你真的想养我吗?”
“是的,你开公司准备要多少钱?”
“大慨 100 万吧,其实用不了这么多,但我想做一个实例出来,需要用这笔钱买一套房子,然后装修好去国外拿个奖,顺便自己住,然后再炒个房什么的…”
还是回到前世的模式,先要有名气,才能聚敛财富。
“嗯,我明白,我看了你的策划,我觉得没问题。雾都我刚买了一套房子,可以给你随意使用。然后我再给你 100 万,够了吗?如果不够,200 万?”
文晓宇:“等等,何医生,不对,何姐姐,我现在真的觉得时机未到……”
“不是,你哪来的这些钱?”
“奶奶给我的零花钱,我都没怎么用,这次的大花销就买了套房子,我在漂亮国也还有一套房子,但是我没怎么去住过…那边也还有些存款…
那就明天我们去新房子那边看看,之前就说可以接房了,你可以找找灵感,那房子随便你怎么设计。”
“那你住哪里?”
“我可以住这里,之前一个月都是一直住的酒店,酒店还有一个月到期,我可以吧酒店退了,然后搬到这里来。这里离医院也很近,更方便一些…”何医生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些话。
文晓宇还在懵圈状态中…
……
何医生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
“其实我很期待你的设计。”
她伸手拿着文晓宇之前画的手稿图:“按照我对国外趋势的理解,你这样设计在国外是很容易得奖的,这些年在欧美非常流行这种北欧极简风格…我很期待看到你的第一个作品…”
“何姐姐,你说的很有道理,可是我需要一个手持的摄像机作为拍摄工具,数码的那种,用来记录我的工作的日常。但是我没有,我还需要一个相机,一些施工过程也需要记录。最好都是数码的,就是直接能够传输到电脑里。”
“我今年从漂亮国带回来了几个,有数码摄像机和数码单反相机,本来是打算旅游的时候用一下,一直放在沪上的家里,我过几天回去拿,顺便回家看望奶奶,你看你还需要什么?”
“额,我…现在有点懵!”
文晓宇内心现在在咆哮:我这就拉到了天使投资人了?而且我的天使投资人是治疗过我的医生!
小说都不敢写这种狗血的剧情,却被我碰见了?
难道这才是真正的重生福利?
“还有为什么你想养我…”
文晓宇此刻还握着何医生的手,两人就这样对视着。
何茹雪突然耳根就红透了。
她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,缓缓说道:
“我 10 岁就被奶奶送去了圣玛丽亚高中,那是一所女子高中,并且实行寄宿制校规很严格,我就在那里度过了整整六年。在那里,我结识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好朋友詹妮弗,她是美籍澳洲裔,后来我们一起考入了哈佛…
我在哈佛的宿舍里加上我一共有4个人,她们都是我的挚友。其中一个便是和我一同从圣玛利亚出来的那个女生,詹妮弗,她攻读的是工商管理…
本来说毕业后要继承家业的,但是认识我们后,她就跟着我们做学术了,家业也不要了,我记得她还说过她的家族在澳洲还有一大片矿…
另一个女生来自拉美,和我是同一个专业。如今,她正在攻读神经外科的博士学位,这已经是她的第二个博士学位了,人身材很好,就是世界选美小姐那种长相,我们称呼她为卡米拉,她说她家是什么种植园的…
还有一个舍友来自德国,她的眼睛格外好看,是迷人的蓝色。我特别喜欢凝视她的眼睛,她就是你口中那种天赋异禀之人,我常常感觉自己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才能勉强跟上她的步伐。现在,她正在从事计算机方面的研究,最近想要留在哈佛教书,昨天收到她的邮件还在抱怨,说她的申请被教务处的那些老太婆卡住了,她的名字实在太长了,我们平时就喜欢叫她海德…海德家里是欧洲的老牌贵族,但是她好像不喜欢家里。来了哈佛就不想回去了。
刚进哈佛的时候,我们参加了整个学院举办的一场新生聚会。卡米拉在那个聚会上玩得极为尽兴,然而我却发现,我和其他两位室友都感到了强烈的不适应,对于那些试图靠近我们的男生,内心充满了排斥。于是我们就匆匆的回到宿舍。
后来,在上课的时候,我们也察觉到了这个问题,我们非常不喜欢有男生靠近我们……
于是,我向宿舍的舍友们说了自己发现的问题,其中海德的表现和我几乎如出一辙,詹妮弗相对而言要好上一些。随后,我们四人便开始深入研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最终得出的结论:可能是厌男症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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