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从哪里找得律师?这明明是个套!”小雁惊恐着看着点着合同。“你这一签你承担所有的责任,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,你想让囡囡她爸替你补窟窿?这不能补啊?这得多少资金?多少人力物力?还要在生意一片大好下才能做到?人家!”小雁点点合同,“给你这个时间吗?就算给你时间,你哪里能组织这么大的人力物力,你怎么保证你的生意一片大好?市场本来千变万化的啊?”小雁不明白啊?这脑子怎么糊涂成这样?“人家拍卖你的厂太正常了,余下的钱你还是要还的,这合同我一个外行我都明白,你是怎么想的?”小雁都无语了,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惊恐着看着合同,还不敢看,触目惊心的内容,实际上就是一条条杀人捆命夺命的绳。
丁雪看出小雁神色绝不是危言耸,听着也不是故意的吓自己的,丁雪扒着合同惊诧的无所适从的看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?怎么就到了今天这一步?嘴里叨叨着“怎么可能?这怎么可能?”……
丁雪和小雁同是大学毕业,说文凭两个人一样,说文化程度两个人相差甚远,两个人的成长环境接受知识又不一样,两个人在同一件事上的看法都不一样,当然思想不一样,采取的做法方法也不会一样。同样一份合约放在两个人面前,小雁看出是个套、是个捆人的绳、杀人的刀,而丁雪只是一味相信律师走个过场解了自己燃眉之急,一派天真无邪,也许丁雪是真的天真,没有想到商场如战场。………
金总和王助理坐在车内,王助理向金总详详细细的汇报了自己所调查的,金总面无表情冷冷问了一句,“这个孙敏这么个状况她老公一点不知道?”
王助理只好老实回答,“我调查总结应该是于总经理一方面太忙,二方面毕竟年纪大了,以工作为主以家为主,对这年轻的娇妻可能有疏忽。”
“那这女人在外面左一顶“绿帽子”右一顶“绿帽子”这于总经理都不知道?这不是一年两年啊?这于总经理这能力?……”
“金总,于总经理据我调查的能力相当大,他不是一个怂人,他在公司很多事千头万绪管理非常好。”
“他和宋长青是对着干还是什么状况?”
“他和宋长青各有不同,宋长青说的对他也听,宋长青说的不对他肯定提意见,他和宋长青商议的多,只要宋长青说的对说的好说通了他也百分之百执行,既使宋长青有时候太刚愎自用、强行拍板他也执行,只是执行时有阻力有情况和宋长青沟通的多,不断调整。”
“照你这么说,这人和宋长青应该是很好的搭档呀!”
“我觉得也是,于志刚和宋长松一张一弛就是宋长青的左膀右臂,宋长青经常出差,一般情况下宋长松主持坐镇、于总经理负责经营都不用交代。”
“那就奇怪了,这么好的搭档怎么公司被别人设计去了?”
“金总,说句不该说的,还是私利和私心作得怪,吴佩偷取公司机密了解公司知道哪里是短板,勾结外国资本里应外合倒卖宋长青的公司。”
“这个吴佩得了多少好处?”金总冷冷的问。
“外国资本给了吴佩33%的外资股份,另外给了一亿美金。”
“这一次他要倒卖宋长青的集团比上次还大,他条件是什么?”
“他个人和希尔怎么谈的不知道,但是肯定比上次还大还多,不然他不会干呀?”
“哼!”金总冷冷一哼,心中万分恼火,这个吴佩就不是个东西!端着东家饭碗东家待遇丰厚还不满足,还要卖了东家投靠西家,自己的集团里要是出现这种毒蛇该如何是好?这宋长青一帮子也死笨死笨!活该被别人设计!……金总面无表情思索着,王助理看不出端倪不做声一边坐着。
车子行驶到了周总店门口,王助理忙说,“金总,就是这家店。”
金总下了车细细打量店面装潢古朴典雅颇有中医文化味道,两个人进了店,金总拿出保存很好的方子递给了店里经理。“师傅,按这方子抓药。”
经理接过单子一边看着一边准备相应工具,药方没有几味药,但这药不能抓!忙递还给金总,“这位先生,这药我们不能给你抓。”
“为什么?你们没有这几味药?”金总接着单子纳闷。
“药我们全部有,我们不能按这方子给你抓药,你这方子这药是虎狼之药,附子的用量这么大?!还有麻黄?”经理耐心解释,心里还有一点点担忧。
金总一听倒笑了,“看来你是懂的,放心吧,就按这方子抓药。”金总又递上药方。
“不行不行,这个药绝对不能吃,还没见过这样开方子的。”
“你照方抓药,这方子没有问题,去年我们就吃过。”金总态度强硬,经理没办法只好请金总稍微休息,自己又忙着进后办公室把周总请出来,“周总,就是这位先生,他这药方虎狼之药非要抓。”
周总慧目一瞧这人是个大人物,伸出手接过方子看了看,“这位先生贵姓?”
“免贵姓金。”
“金先生,你这方子头回见,这真是虎狼之药,我们就是不敢抓呀。”
“这方子没有任何问题,我去年带我母亲上日本号的脉开的方子,吃过一次我母亲的病就好了。”金总淡然还有一点点孤傲。
周总不淡定了,这金总怎么也五六十了,他母亲怎么也七八十吧?太不可思议了!年轻人都未必扛得住这方子,还是一位老太太用?“金总,这日本大夫开的方子你也不怕?”
金总淡淡的一笑,“中国现在已经没有中医了,一部分人虽然坚持没什么本事,大医院就中医院都是挂羊头卖狗肉,日本人家那里还在学习用中医。”
金总的话很傲很伤自尊却是事实,周总心下哀叹这状况是一般状态,但是也不能一篙子打翻一船人呐?!还有一部分在坚持中医呀?!但为了病人不敢乱抓药,“请你再等一下。”周总拿着药方进了一间办公室。
金总习以为常,倒是觉得这个店里有点负责,虽然做法繁琐可以理解,比那些看到方子就抓药的店还是放心些,这个店是真正懂这方子知道这方子厉害的店铺,金总心下反而宽慰品茶等着。
周总挽着老中医出来了边走边说,“师父,从来没有见过这方子,谁敢这么开?”
“奇方治大病!这方子有出处,不是他小日本想出来的。”老中医拿着方子看着金总,“先生,这方子是你母亲去年用的?”
“是。”金总站了起来,听到老中医的话再看这老中医鹤发童颜,中国也有懂的?
“先生,这方子今年你母亲可是去号过脉建议还用的?”文大夫依然和悦慈眉善目的问。
“不是,”金总如实说,“今年老母亲突然犯病还没去日本,老母亲觉得还和去年一样,就用去年的方子。”
“噢?没号过脉建议别用,这不是普通方子,普通方子大不了没治好,这方子虎狼之药没号过脉最好别抓。”文大夫恳切的说。
金总知道也看出这位老中医是个有两把刷子的。“那么请医生去家里给我母亲号脉可行?”
老中医思索一下得去,周总一看忙拿上自己的包车钥匙,“师父,我送你去,诊完脉我再送你回家,经理,麻烦你等一会,确定了方子再传给你。”经理忙点着头。
金总不明白什么道理这一番操作,平心静气看着领着路,这位大夫愿去自己家给母亲号脉也是一种稳妥的做法。
金总的家在上海边上,环境清幽花草树木繁盛硕大的中式四合院式的别墅,这倒验证了周总的判断这是个大人物。大人物的家这样太正常不过了,古时候说一进二进,这金家比侯府只怕不怂,几进周总没有看到,但是飞檐不断叠出那是有几进的,房屋错落有致,花树果树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掩映,真真是一步一景。只怕比故宫还好还讲究,也对,北京那边有的就是模仿江南啊。自己也去过留园、拙政园,那只是参观,这金总还住在这里?装饰点缀更是不俗。周总两辆车先后进了院停在停车位,车位不多,周围也是密植绿化一片生机勃勃,地面周围收拾的干干净净连个落叶杂草都不见。天呐!这是多高的要求多高的管理?一棵果树根下摆满了一串红花卉灿烂如霞,曲折石子小路两边绿草如茵,周总搀着文大夫小心翼翼的随着进入了金老太太的小院,幽静的小院全中式院落,三间正房两边耳房古朴典雅,院中的花多是鲜艳明丽夺目。
金老太太和蔼可亲身体看着硬朗,文大夫静心静气的给号着脉,金总一边温顺的立在母亲身边观察着,王助理大气不敢出屏气凝神看着。周总轻扫一眼,这老太太屋内都是一些名贵上好的东西非常的考究,可惜自己不懂,自己只是中医药这一块稍微比平常人稍微好点。这老太太的座位桌椅都是好东西,这漆面都是了不得的手艺,长青那装修时弄得好,听那时师傅说才知道这漆考究才能做的这么好。老太太这里还摆一组屏风镶满各种各样的宝石,这种镶嵌在故宫里坤宁宫乾隆老妈有个柜子上见过,那这个屏风是不是个大宝贝?自己还是粗陋啊!中华文化这一块自己还以为自己不错,现在在这自己还是太粗浅了,自己现在就看不懂了,这桃子是玉石雕的,雕的这么惟妙惟肖,这原石也选得好,这师傅手艺也非常不错,还有那个摆瓶样式看着非常舒服花色看着也非常舒心,这九成九都是正品上好佳品,周总不敢乱动乱叉眼睛只好低下头。
看着老中医号完脉收起手枕,金老太太才说,“都一把老骨头了,我说算了不看了,我们老四非说要看,还烦你跑一趟。”
“老人家,跑一趟没事,您老高寿啊?”老中医和颜悦色和金老太太闲聊。
“哎呦,就是个老不死的,都八十八了,我看啊您的气色不错,您高寿啊?”
“我比您小十岁,上次去日本开这药吃着有什么反应?”
“还好,就是吐的厉害,当时那翻译就说会吐的厉害,说那日本大夫说不敢下重药。”
老中医和老太太缓缓的聊着了解具体情况。金总邀请周总两个人在外边坐着等着,一边一位穿着高贵典雅的绝色大美人端了茶来分别递上,金总冷冷的观察着,周总毫不惊艳这美人倒是让金总有点奇怪,刚才周总扫了屋内那么惊喜,这绝色佳人怎么没反应了?周总又不是没见过美人?自己那侄女宋茜就是绝色!还有那么多知识,还教自己店内一帮人读中医呢,心下有点奇怪的,这太有钱的人家请个服务生都这么漂亮这么豪奢的?
“周总,学医学了多少年了?”金总品着茶笑着问。
“我爸是赤脚医生,从小就接触,真正坐下来读这医书都三十多了。”
“里面这位是你?”
“师父今年才经朋友介绍认识。”
“噢?老师傅你也不太熟?”金总的心有点不悦不舒服不放心。
周总在市面上混了这么久也是老油条了笑了,“我的老友认识师父早几年,他有老胃病一直不见好,我举荐几位老中医没看好,因缘际会他认识了师父,不仅救了他当时病还根治了多年的老胃病,他的朋友不孕不育也是师父治好的,去年受我那侄女拖累师父被人举报无证行医,我老友托我帮师父弄个证,给师父招几名学生好把这医学传下去,一来二去和师父熟悉了解,这几个月和师父待在一起学会了不少,我自己本身有脑梗,师父教我保养调理。”
金总一听吃惊仔细又端详着,“周总,一点没看出来。”
“我也挺高兴,我自己明显感觉到我整个人舒服了。”
老中医和金老太太两个人相互搀扶出来了,周总一见忙站了起来,“师父。”
“周总,给君药臣药各加10克的量。”周总一听惊诧还加量?“师父?”老中医笑着,“放心吧,上一剂药那日本大夫也不敢大量,今年又犯了,金总,老太太用了药后会比去年吐的更厉害,老太太身体硬朗能行,一定得有人看护,防止老太太有呕吐物堵着气管。”老中医嘱咐着。
金总静心听着一个劲点头,这位老中医说话平心静气听着入耳入心,他既然知道药方出处又敢加量,刚才周总还说他治好多年胃病,这周总说他有脑梗看着健康的很应该是有把握,这老中医看着认真负责,去年的方子今年坚持先号脉然后再用药是个负责的。“那我安排人去拿药?”
“金总,”周总一笑,“不用派人去了,待会店里经理配好药直接送过来,今天太晚了来不及了,下次要是早的话在店里煎都可以。”
“噢?你们现在服务这么好?”金总有点意外。
周总一笑,“古时也代煎药,那时长途的少,现在呢提前打电话咨询一下就行。”
“哎呦,好好好,那太谢谢!大夫,也谢谢你啊!”金总忙着亲自为老中医拉开车门。
“我呀没事,只是辛苦周总了,他还得把我送回去。”老中医坐进车里。
金总笑看周总,“周总辛苦你了。”
“没事,今天本该师父休息,师父担心他的方子一个人溜达过来了,我得把他老人家送回去。”
“怎么平时有专人接送?”
“是,师父专门出诊一三五,平时有一位专职司机接送,但师父经常一个人过来怎么也得送回去。”周总坐上车扣着安全带,和金老太太金总挥手告别。
金总和王助理目送两个人走了,“王助理,你马上电话联系日本大夫,君药和臣药各加十克能不能用?”
“是!”王助理忙着打电话去问。
金老太太搭着儿子的手散着步,“你太不信中医了,我就觉得这老大夫不错,最起码说话我听得懂,不像那小日本叽哩哇啦一句不懂。”金总扶着母亲笑听母亲责备,倘佯在美如画的花园里,金总恭顺侍奉着母亲享受这天伦之乐。
安抚好了丁雪,江姐扶着小雁三个人一块回到家里,长青自己正在倒着代茶饮,“雁儿,王小姐,出去逛逛了?外面刚才什么闹哄哄的?”
江姐一听心都发慌低下头,这可怎么说?
小雁平静的说,“有人非要闯进来,在门卫那里闹。”
“噢!别去看热闹,在家待着吧,你们好好玩。”长青笑着儒雅端着杯子上了楼。
江姐舒了一口气,小雁拍了拍江姐,拉着王小丽两个人又回到了后小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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