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即将交给夫君开启宝盒,习得移花接木神功后手刃江别鹤的场景,她不由加快脚步,心头一阵火热。
另一边,江玉凤风风火火闯进正堂:爹爹!爹爹!
这位十指不沾阳 ** 的大 ** 哪知道新衣存放在何处,平日衣食住行都有丫鬟打理,何曾操心过这些琐事。
玉凤妹妹找父亲有何要事?江玉朗施施然踱入厅中,径自在主位落座,笑吟吟望着她。
爹爹出门了?江玉凤眨眨眼,我想给玉燕妹妹拿两套新衣裳。”
江玉朗笑容顿时凝固。
那个贱婢和上门女婿也配穿江家新衣?就算要给,也该让他们跪着来求!
是为兄疏忽了。”他突然放声大笑,两套哪够?我这就差人给妹夫多送几套。”
嗯嗯!江玉凤心满意足离去。
待她身影消失,江玉朗瞬间沉下脸:江玉燕,别以为嫁了人就能为所欲为。”他阴恻恻自语,我那傻妹妹可不是你能摆布的棋子。”
来人!他厉声喝道,传卿嫂、秀姑来见!
片刻后下人回报:两位嬷嬷送走老爷后便去了偏院,至今未归。”
江玉朗眉头紧锁。
既如此,江玉凤怎会遇见江玉燕?莫非她又去充好人?可那两个老货没理由避开玉凤......除非故意躲着绕路回去。
想到二人惯常耍弄玉凤的把戏,他稍感宽心:退下吧。”忽又唤住下人补充道:若见她们回来,立即通传。”
轻啜香茗间,他目光渐深:爹娘离府正是天赐良机......只是以爹的性子,会把宝物藏在何处呢?
“不知能否从卿嫂和秀姑那里打探些宫里的消息。”
“父亲以为我不清楚宫里那位要找的宝物,可惜我翻遍房间也没发现暗门密室。”
想到此处,他不禁眉头紧锁。
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,可江玉朗至今毫无进展。
“唉!”
他轻叹一声,放下茶杯。
忽然想到一事,他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,自言自语道:
“不知江别鹤这次会不会交出他那傻女儿?”
“宫里那位要的不正是我那可怜的傻妹妹吗?”
“纯阴之体,真是可悲啊。”
江府。
偏院。
江玉燕一路顺畅,兴致勃勃地回到院中。
她径直进屋,走到床前,欣喜道:“夫君,你看,这就是六壬神骰。”
双手捧着六壬神骰,递给倚靠在床榻上的李鑫,眼中带着几分期待,似是想得到夸赞。
李鑫抬手轻抚她的发丝,温声道:“辛苦娘子了。”
“此行可曾遇到危险?”
江玉燕心中一暖。
在绝世神功面前,夫君竟更在意她的安危。
她眉眼弯弯,思索片刻后摇头,又点头:“算不得什么危险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李鑫微微一笑。
他察觉到江玉燕与昨日相比,眉间郁结似乎舒展了许多。
先前的她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,如今却轻松了不少。
显然,此行发生了些什么。
“娘子,可是遇到了什么人?”
江玉燕抿唇一笑,略带俏皮,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。
李鑫不禁莞尔:“莫非娘子真动手杀了人?”
前院的动静,他早已察觉。
内力波动的气息,让他大致猜到了经过。
江玉燕眨了眨眼,惊讶道:“夫君难道能千里听音?”
她本就没打算隐瞒,否则院中的 ** 也不会留下痕迹。
接着,她便详细讲述了此行的经历。
李鑫听完,淡然道:“卿嫂和秀姑杀了便杀了。”
“但江玉凤之事,稍欠妥当。”
江玉燕先是一喜,夫君果然站在她这边。
可随后又疑惑道:“为何?夫君不想让我利用她?”
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”
李鑫深知江玉凤的性格注定被人利用,至死难改。
除非她突然醒悟,或历经磨难后蜕变——但更大的可能,是丧命途中。
他摇头道:“江玉凤虽傻,可若先入为主,恐生变故。”
“谁都能利用她,所以绝不能让她知晓任何秘密。”
“别以为她真的无害,她无心的一句话就可能被人利用来对付他人。”
江玉燕起初听得有些迷糊,但细想后觉得确实如此。
她轻轻点头:“还是夫君考虑得周全!”
“江玉凤该不会连件衣服都搞不定吧?”
江玉燕皱了皱眉,越想越觉得可能。
按理说早该送来了,可到现在还没动静。
“不行!”
她站起身,“我得去看看。”
“夫君,你先研究六壬神骰,我去找件衣裳。”
总不能让李鑫一直光着身子躺在床上。
李鑫看着匆匆离去的江玉燕,无奈叹气。
其实他去更安全,可衣服被江玉燕穿走了,总不能穿她的嫁衣。
“再等等吧。”
“以玉燕的机敏,应该不会有事。”
“还真是个魔方……”
李鑫拿起床上的六壬神骰,“这不轻轻松松?”
夜色中,熟悉江府布局的江玉燕轻车熟路,很快找到练剑的江玉凤。
“玉凤姐姐!”
她朝红衣女子喊道。
“妹妹怎么来了?找爹的话得等等,他和娘出门了。”
江玉凤收剑迎上前。
江玉燕心头一紧——江别鹤不在府里?难怪一直没碰上!
她急着回去报信,直接说明来意:“姐姐答应送的衣服还没到,我来取。”
江玉凤诧异:“兄长没给你送去吗?”
江玉燕差点笑出声——指望他送?怕是等到衣裳烂了都见不着。
见江玉燕摇头,江玉凤只好先拿自己的衣服给她应急,随后去找江玉朗质问。
大堂里,江玉朗笑着问:“妹妹怎么没练剑?寒气好些了?”
江玉凤淡淡道:“多谢兄长关心。
我来是想问,你答应给玉燕妹妹送衣裳,为何她说没人送去?”
江玉朗一怔,暗恼:这丫头竟敢告状?嫁了人就嚣张了?
他面不改色道:“为兄想着既是新婚衣物,自然要选上等布料量身定制,已派人去采买了。”
糊弄这个单纯的妹妹,他信手拈来。
但转念一想:江玉燕能出来,意味着卿嫂和秀姑不在偏院……
派去的下人迟迟未归,卿嫂和秀姑究竟去了何处?难道在这小小的江府中凭空消失了?
莫非她们踏入偏院后就再无音讯?
极有可能,这两人已遭江玉燕与李鑫毒手。
江玉燕急着寻衣裳,多半是要仓皇出逃。
难得玉凤这般体贴,江玉朗眼中精光闪烁,笑意不达眼底,只是为兄好奇,你怎会突然关心起玉燕的衣物?
不如细说缘由,也好让为兄帮衬一二。”
江玉凤浑然不觉异样,坦然道:今晨在廊下遇见玉燕妹妹,她穿着件男子婚服,想必是她夫君的......
且慢!江玉朗突然截住话头,她清晨要去何处?
他清楚记得,卿嫂二人天未亮便去了偏院。
而江玉凤因寒症缠身,每日需准时起身练剑驱寒——这病症令她常年面色青白,神思迟钝。
她去柴房了。”江玉凤答道。
去柴房作甚?
取她的玩具呀!江玉凤笑得天真,将骰子当作寻常玩物。
骰子?!江玉朗瞳孔骤缩,喉结剧烈滚动,多大的骰子?
比赌坊里的大好些呢。”
江玉朗猛地攥紧茶盏,指节发白。
多年寻觅的宝物竟在此刻现世!他强压颤抖的嗓音:你亲眼见她拿着骰子出来?
得到肯定答复后,他终于爆发出一阵狂笑:天意!当真是天意啊!
玉郎?江玉凤困惑地望着失态的兄长。
好妹妹,江玉朗勉强收敛神色,眼底仍跳动着狂热,你可知立了大功?
江玉凤茫然摇头。
她怎会明白,自己随口一言,已掀开惊天秘密的帷幕。
江玉朗心中暗忖,六壬神骰既在江玉燕手里,莫非她已习得其中秘术?
他神色一凝,转头问江玉凤:“玉凤,可知玉燕是否习武?”
江玉凤茫然摇头:“玉凤不知。”
江玉朗这才意识到自己问错了人。
玉凤向来只关心自身修为,对他人武功一概不通。
她练剑只为自保,心思单纯,旁人随口一句便能让她信以为真。
见江玉朗沉默,江玉凤轻声道:“兄长若无他事,玉凤先告退了。
别忘了将衣裳送给玉燕。”
“放心,我定会亲自送去!”
江玉朗语气坚决,仿佛立誓一般。
临别前,他又叮嘱道:“若父亲让你入宫,切记不可答应。
缘由……你问他便知。”
江玉凤听得一头雾水,自己与宫中何干?可心底却隐隐觉得此事非同小可。
她暗自决定,待父亲归来再问个明白。
目送江玉凤离去,江玉朗抬脚便往偏院走去。
行至大堂门口,却又顿住脚步。
他细细回想——昨日婚宴上,那二人分明毫无内力。
六壬神骰本是江别鹤所得,可他的武功始终未见精进,显然未能 ** 其中奥秘。
如此说来,江玉燕更无可能独自打开神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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