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萱感觉自己好像做了很长的一个梦,好像是一个噩梦,但里面的细节她已经记不清楚。
她看着熟悉的卧室,感觉这一切都相当的不真实。
突然她急切的冲出卧室,甚至连鞋子都顾不上穿。
直到雪萱看到在院子里玩耍的弟弟,心中的不安也在缓慢消失。
雪萱妈妈听到开门声走过来,手上还有未干的水渍。
看到没穿鞋站在门口的雪萱,“唉,小雪你怎么不穿鞋就出来了!”
她急切的跑到雪萱身边,将她揽入怀里。
“妈妈!”雪萱迟疑的说了一句!
雪萱妈妈看着怀抱里的白发少女,她的白发就是遗传的自己。
“嗯?我在,怎么了小雪是做噩梦了吗!”
她轻抚雪萱的秀发,眼神里满是温柔。
雪萱迟疑的点点头,她好像是做噩梦了,但她又不是很确定。
只感觉这一切都很不真实,好像他们经历过生死离别,又像是许久未见。
“没事小雪,妈妈在!”
“雪萱不要怕哦!”
雪萱感受着怀抱的温暖,好像做过什么噩梦也无所谓了!
这时雪萱弟弟跑到她们两个近前,举着手上的玩具问道:“妈妈,姐姐是怎么了!”
雪萱妈妈轻声说着,“没事,小雪做噩梦了!”
“妈妈抱一会儿就好了!”
雪萱弟弟把玩具丢在一旁,张开双臂喊着,“妈妈,我也要!”
妈妈听后把弟弟也抱进怀里,雪萱能清楚的感受到加一个人进来的挤压感。
过了有一会儿,雪萱缓缓开口,“妈妈,我好像没事了!”
雪萱妈妈点点头,过了一会儿才松开。
“嗯,回去把鞋子穿上,一会儿爸爸就该回来了!”
弟弟在一旁急切的询问,“妈妈,爸爸是从镇上回来的吗!”
雪萱妈妈点点头,“嗯,去门口看看爸爸这次回来,有没有给你们带好东西!”
弟弟听后激动的向院外跑去,雪萱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。
她对这里很熟悉,这里就是她从小长到大的家。
但她却总有种怪异的感觉,她的家好像被破坏过。
她依稀记得那边的墙好像塌了,那个位置正妈妈所在的位置。
雪萱急忙大喊一声,“妈妈!”
雪萱妈妈们急忙回过头,看向还站在门口的雪萱。
“小雪快回去穿鞋。”说完她很不放心的走到雪萱旁边,扶着雪萱走到床边。
她的声音很温和,“小雪要是没睡醒,就再睡一会儿,待会儿爸爸回来了,我叫你!”
雪萱木讷的点点头,目视妈妈离开自己的卧室。
她感觉好不真实,好像她现在还在做梦。
雪萱躺在床上,却怎么也想不起那个噩梦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但这里一切都很真实,她闻到饭菜的香味,是她熟悉的味道。
刚才被妈妈抱住时,她能闻到妈妈身上的味道。
但为什么她感觉这一切都好奇怪。
身下紫红色的尾巴猛地一紧,她总感觉好像有人要抓她的尾巴。
她不最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,是因为做噩梦了吗?
过了一会儿雪萱听到外面传来妈妈的声音,“小雪出来吃饭了,爸爸回来了!”
伴随着而来的,还有弟弟的欢呼声。
雪萱疑惑的走的下床,推开卧室门来到餐桌前。
爸爸拿出一件新衣服递给雪萱,“呐,去试试看合不合身。”
雪萱喊了一声“爸爸”,眼睛里似乎有泪水要流出。
雪萱爸爸疑惑的看着雪萱,这时雪萱妈妈拿着餐具走到桌前。
“小雪刚才好像做噩梦了!”
雪萱爸爸闻言笑了笑,“是吗!”
雪萱妈妈摆好餐具笑着说,“都十几岁的大姑娘了,竟然还会被噩梦吓到!”
雪萱爸爸叮嘱一句,“去屋里看看合不合身!”
雪萱妈妈轻拍桌子一巴掌,指着一旁玩玩具的弟弟,“你看看,都是你惯的!”
雪萱爸爸笑了笑没有说话,饶有兴趣的看着兄妹两人。
雪萱回到屋内,换上爸爸新买的衣服,站在镜子旁,总感觉自己好像穿过这件衣服。
她摸着衣领上用作装饰的纽扣,低声说道:“是在梦里穿过吗?”
雪萱又看到床上换下来的旧衣服,总感觉穿上这衣服会很累,并且感觉这衣服不应该如此好。
她感觉好多位置都应该有被划开的口子,也不应该是这么干净。
雪萱穿着新衣服走出屋外,雪萱爸妈的目光都聚焦在雪萱身上。
“这衣服应该不便宜吧!”雪萱妈妈质问道。
倒是雪萱爸爸觉察到雪萱的情绪,“小雪不喜欢这件新衣服吗?”
他看雪萱一直抓着衣领的扣子,“是不喜欢这个扣子吗?”
雪萱低头看一眼,急忙摇头,“我很喜欢这件衣服,爸爸!就是感觉我在梦里好像穿过这件衣服!”
雪萱爸爸听后笑了笑,以为雪萱是被噩梦吓到了!
“这是从镇上带来的.......”
雪萱甚至没听完,急忙问道:“镇上,镇上死人了吗?”
这句话倒是把两人吓一跳,雪萱妈妈急忙来到雪萱身边,拉着她回到座位上。
“从我们这去镇子要走两天呢,雪萱做了什么噩梦吗!我记得上次带你去镇上,还是好几年前了!”
雪萱感觉自己头很昏,在她印象里,她真的穿过这件衣服,不过并不是爸爸给她的。
那到底是谁?
庄鬼霎时间从空中瞬移到地上,他感觉很困很困,脑袋有种要撕裂的感觉。
但他不想停下,他要那些人都去死!
中年男人的话在庄鬼耳边响起,“拙劣的模仿者!”
他不是很懂中年男人的话,为什么说他是一个模仿者。
当年的事情他不是他能控制的,也不是他想做的。
他就是被曹医生带到病院待了几年。
为什么说他是一个拙劣的模仿者?
他一直都是他自己。
他把雪萱放在地上,尝试平复要撕裂的脑袋。
可并不能如他所愿,现在沙子没在旁边,他要是晕倒了,雪萱还被他用梦给困住。
他想起当时江小鱼的模样,苦苦哀求自己去复活晨满阳。
晨满阳对他和沙子很好,他要是有那样的能力,怎么不会去救晨满阳。
他想要救晨满阳,但他真的没有复活的能力,不然他当时也不会问安妮娜。
“穿着精神病院的衣服,就一定是精神病人吗?”
他不这样认为。
那他为什么要杀掉那个中年男人的同族?
庄鬼陷入深深的疑惑当中。
他们每出现在一个世界就会杀死许多人,可那些都跟庄鬼没关系。
就算他们在这些世界杀再多人,也对庄鬼造不成丝毫的影响。
他应该去找那个中年男人。
是他让雪萱变成现在这样。
是他杀害了雪萱的亲人。
他现在应该去找中年男人,去逼问他,去杀了他。
哪怕救不下雪萱,也要让他给雪萱偿命。
可他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
就算杀了中年男人的同族,对方也不会感觉到什么。
它们宛若神明一样存在,根本就没有人类的这么复杂的情况。
哪怕是让他亲眼看到,同族被庄鬼杀死,也不可能让他产生放过雪萱的;理由。
以庄鬼对中年男人的了解,无论他做什么都是无用功。
庄鬼的视线变黑,他清楚自己马上又要昏倒。
金江市他杀了不知道多少伊斯人。
只是因为它们杀了晨满阳,他想为晨满阳报仇。
不存在说拯救金江市民,他不会有这样的想法。
他不是什么大善人,他当时很理智。
可现在呢?
他要杀光那些人,无论是不是给雪萱陪葬。
人是自私的,可以为自己的喜欢付出极大的代价。
哪怕代价大到会殃及池鱼,哪怕会造成无辜的伤亡。
在自私的人眼里,那点代价根本不值得一提。
庄鬼的思绪逐渐清明,但创梦的代价却没有消失。
他想不清楚,为什么瞬移没有代价,创梦的代价如此之大。
可是瞬移杀不死那些人,只有创梦能完全杀死那些人。
庄鬼在安妮娜那里了解过,神域的覆盖范围不是很大。
如果有神域的话,他至少能先用神域把他们抓住。
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需要把他们一个个找出来,再用创梦把他们杀死!
如果能把他们聚集在一起,庄鬼有一定的把握,让他们一同进入梦中。
哪怕事后他会晕倒,亦或是造成更大的代价,他都能接受。
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明明还没杀多少人,他就快要晕倒过去。
“喂,你到底在不在?”庄鬼尝试在心底呐喊。
他见的化神者里面,除了沙子,他们都能和自己体内的邪神进行交流。
可他自始至终从未听到过异样的声音。
庄鬼身躯无力的倒在地上,他实在是太困了!
他才掌握创梦的能力没多久,别说找到避免创梦代价的方法。
能做到现在这一步,他已经想到不错了!
可这些距离他的目标远远不够。
荒凉的森林里面,庄鬼倒在距离雪萱不远的位置。
与之前如同一辙,只是这次旁边没有穿着病服的少女驻足。
仅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,庄鬼缓缓站起身。
他的眼球布满红血丝,但此刻他的视线里是黑暗一片。
嘶哑的呻吟从他口中传出,一片不大的漆黑混沌,恰在此时将他笼罩在中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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