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废话！我这表值一百二，就算抵掉一百，秦淮茹还得倒找我二十。要不咱们派出所见！赵建军突然拍案而起。
别报警！秦淮茹顿时慌了神。
傻柱也赶紧劝：有话好好说！
大院的事就在大院解决嘛。易中海跟着打圆场。
围观邻居们面面相觑。先前一个个嚷着要赵建军赔钱，现在看人家要动真格，全都蔫了。这人啊，果然不能太好说话。
退一步，别人就会进三步，绝不能示弱。一旦退缩，就像鲨鱼嗅到血腥，必定扑上来撕咬。
“不行！我的表不能白丢！”赵建军斩钉截铁。
“赵建军，你还是人吗？棒梗躺在医院，你还逼他赔钱？”
“棒梗多可怜，手术都没醒，手也没了！”
傻柱一伙又搬出道德大旗，七嘴八舌指责起来。
众人听了，觉得傻柱说得在理。这人口齿伶俐，除了在秦寡妇那儿栽跟头，对别人可从没吃过亏。
“假如有人砸坏你家门锁，进屋偷东西时摔坏物件，反倒要你赔钱，你们乐意吗？”赵建军高声质问。
人群顿时鸦雀无声。
细想之下，谁愿意？
好端端关着门，贼闯进来出事，还得倒贴钱？更别提被偷了东西。
原本觉得赵建军过分，可这比喻一出，众人立刻调转矛头，纷纷替他说话——必须赔！
大家这么齐心，是怕哪天轮到自己头上。
这年头老实人多，小偷小摸的少。既然自己不偷，自然担心被偷了还要赔钱，天底下哪有这道理？
赵建军成功**情绪，形势瞬间逆转。
“大伙儿都这么说，我看不该赵建军赔钱，该棒梗赔！”贰大爷抢先表态。
“群众意见得听！”叁大爷赶紧附和。
只剩壹大爷易中海孤军奋战。他想让赵建军赔钱的算盘彻底落空，反倒要棒梗倒赔，威信扫地。
“老太太，他们说让棒梗赔钱，您怎么看？”易中海把难题抛给聋老太。
“啥？我听不见！”老太太装聋作哑。
“棒梗要截肢，赵建军却要他赔钱，您给个意见？”易中海不死心。
“散会了？那我走啦！”老太太拄着拐杖就要溜。
“傻柱，你自己跟老太太说！不行就赔二十块！”易中海没辙了。
显然，聋老太铁了心不掺和，权当耳旁风。
易中海这么一说，聋老太太哪能听不见？平日里不都好好的，这会儿就是故意装聋作哑。
既然老太太不想开口，易中海索性让傻柱去闹腾。谁让老太太最疼这个傻小子，简直把他当亲孙子看待。
老太太，他们非要棒梗赔钱不可。那孩子右手都废了，这也太狠了吧？傻柱没辙了，只好来找聋老太太说情。
他心里清楚老太太向来偏袒他，以前就没少帮他解围。
如今院里人对老太太也有意见了，都怪傻柱做事不地道，整天跟秦寡妇一家搅和在一块儿。
要说秦寡妇家，除了两个小丫头小当和槐花还算老实，其他哪有个好东西？
棒梗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，专干偷鸡摸狗的勾当，尤其爱撬门溜锁。那个贾张氏更是个胡搅蛮缠的老泼妇。
棒梗变成这副德行，秦寡妇脱不了干系。再说她一个寡妇家，整天跟傻柱眉来眼去的，当别人都是瞎子不成？
院里不少人在轧钢厂上班，关于秦寡妇的那些风言风语早传开了，这些闲话多多少少都跟赵建军有关。
可人家说的都是事实，所以大伙儿对这家子越来越反感。
聋老太太心里明镜似的，现在也不愿掺和了，生怕晚节不保。这潭水太深，她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。
先前帮傻柱说话，已经惹来不少闲话。要不是看在她年纪大、辈分高的份上，早有人当面说道了。
这会儿见傻柱又要搬出老太太，大伙儿齐刷刷盯着她看。
又到了老太太一锤定音的时候，估计还是向着傻柱——所有人都这么想。
既然是傻柱问的，老太太也不好再装聋作哑。
赵建军要棒梗赔二十块，傻柱你怎么看？老太太反问道。
当然不能赔！秦寡妇家都快揭不开锅了！傻柱急吼吼地说。
是啊老太太，真是一个子儿都拿不出来了。秦寡妇连忙帮腔。
没问你话！老太太最烦这个秦寡妇，她早看透这女人不是省油的灯。
也就傻柱这个缺心眼的，甘愿被秦寡妇吸血。可有什么办法？傻柱图的不就是人家身子么？搁以后的说法，这就是个活脱脱的舔狗。
“秦寡妇家多可怜啊，棒梗连右胳膊都没了，还要他们赔钱，这也太没人性了！再说了，谁知道那手表是真丢还是假丢？”傻柱振振有词地说道。
可他说得再漂亮，关键问题却避而不谈——棒梗可是**闯进去的，这根本就是强盗行为，犯法的！
聋老太看着傻柱这副模样，心里直叹气，真是恨铁不成钢。
唉！这傻柱算是彻底完了，一辈子都被秦寡妇拿捏得死死的。还没结婚就被吃得死死的，要是真结了婚，那还得了？
估计他的钱全被秦寡妇攥在手里，一天打几份工，挣的钱全交给她。以后也不会有自己的孩子，就怕他对贾家那三个孩子不好。等老了，还得拼命攒钱给棒梗娶媳妇，给两个闺女备嫁妆。
聋老太虽然年纪大了，但眼睛不瞎，心里跟明镜似的。只是这些话她也不好明说，说了傻柱肯定要反驳，最后他肯定站秦寡妇那边，不会听她的。
能怎么办呢？只能尽量帮衬着傻柱。
可再这样下去，傻柱真就废了。聋老太琢磨着，忽然想到个办法——许大茂一肚子坏水，但他媳妇娄晓娥人不错。要是能让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，再撮合她和傻柱，倒是个好出路。
不过眼下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。要是她不帮忙，以秦寡妇在傻柱心里的分量，肯定得在背后说她坏话。
“赵建军，你真要秦寡妇家赔那20块钱？”聋老太开口问道。
“对，不然我心里过不去。我那表值150多呢，才戴了几天，平时上班都不敢戴，怕厨房油烟弄坏了！”赵建军说道。
“看在我这老太婆的面子上，能不能算了？我知道棒梗有错，可他家实在困难。我这是跟你商量，是求你，可不是道德**！”聋老太语气诚恳。
她这么一说，大伙儿都觉得这老太太挺讲道理。
可赵建军听出来了——这还不算道德**？都搬出她的面子了。
其实赵建军压根没想让棒梗赔钱，因为手表根本没丢。可秦寡妇一家非要他赔，他才故意来这么一出。
闹了半天，要是就这么算了，他心里也不痛快。再加上聋老太这么一说，反倒不好收场了。
“赵建军，老太太都开口了，你还要钱？是不是不把老太太放眼里了？懂不懂尊老爱幼？”易中海插嘴道。
所有人都盯着赵建军，看他怎么应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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