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盈盈从地里直接到了马勇祯家里,她偷偷溜进去,躲在马勇祯床下。
快下班时,吴小妹去找了大嘴婶,“婶子,还没有拔完吗?我帮你。”她上去帮忙拔。
大嘴问道,“你今天怎么这么快?”
吴小妹叹气道,“唉,我姐今天下工了不是要和望春哥退婚嘛,我爹让我们做快些,做完就去望春家。所以我做的快了些。”
大嘴叫道,“什么?退婚?”她又捂住嘴巴,看看四周。
才靠近吴小妹问道,“你姐怎么要退婚了,老五家条件那么好,现在看好望春的人有多少,不单是我们村的,外村的都来打听的多了。”
吴小妹道,“唉,好长发生了什么大事,具体不知道,一会过去望春家才知道。不和你说了,婶子,我过去看看。我姐已经过去了。”
“唉,唉,小妹,你具体说说。”大嘴抓心挠肝的,这八卦听一半,还真是不是滋味啊。吴小妹吊起她的胃口就跑了。“不行,我得快点搞完,去看看。”她加快速度把剩下的拔完了,跑旁边找了几个村里的长舌妇,说了这事,几人也想知道原因,于是,几人约着往老马家杆。
吴小妹守在马勇祯家不远处,看见马勇祯进了家门,没有见到大嘴婶他们来,唉,这人怎么这么慢,万一我姐都完事了,他们还不来怎么办?吴盈盈万一要她还她钱怎么办。进了她手里的钱,还想要回去,想都不要想。
这时,大嘴婶带着六七个人过来了。吴小妹躲了起来,他可不能让这些人看见她,不然她说不清楚了,待几人都爬在马勇祯家门上,吴小妹才从矮墙后面探出头来。好了,现在观众也有了,大姐现在就看你的了。她能做的,只有这些了,怎么让这些人跑进去看,你得自己想办法了。
屋里,吴盈盈把自己衣服裤子脱光了,用被子盖住自己,等着马勇祯进屋里,她就跳出来,只要马勇祯看见她的身子,马勇祯也退不了婚了。
可能是有些紧张,她躺在床上,没一会就睡着了。
马勇祯回到家里,把包挂在厨房墙上,就开始做饭,今天下午,小红跑去村委会找他,想吃煮的鸡了,它带了三只鸡回来。天天吃肉干,它嘴巴都起泡了,实在忍不住,它就来找马勇祯了。它已经知道,马勇祯上工的地方,村里人都知道它的存在了,它偶尔在村里逛逛,村里人见到了,也会让它先过。不会打它。大人也跟家里的孩子通气过,不过,孩子早就跟着马勇伟去见过小红好几次了,马勇祯去公社读书后,都是马勇伟照顾小红,他自己一个人去山里,大人不同意,他就约了村里的几个孩子一起去。村里小孩子都已经和小红早熟了。它也不吓村民,村民在山里遇到危险,它还会吓跑野物,救下村民。
今天它把野鸡带下山时,还遇到了上工的村民,村民问它要不要帮它煮鸡,它摇摇头,卷着鸡就爬进了马勇祯家里,丢下鸡,它又爬去村委会找他回来给他煮鸡。
“小红,我房里抽屉里,给你留了糕点,你去吃,我去后院杀鸡去。”
小红高兴的爬进了马勇祯的屋里。爬上桌子,用尾巴拉开抽屉,没有,又拉开另外一个抽屉,我没有。小红闻了闻,发现床上有糕点的香味。
它爬下桌子,又爬到床上,然后钻进了被子,它闻到了这人手上有糕点的味道,爬到她手上时,根本没有糕点,气死蛇了,这人偷吃了蛇蛇的糕点,这人是坏人,气愤的它一口咬在她手上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吴盈盈跳起来,光溜溜的跑出屋子。门口的大嘴几人听见叫声,立马推门跑进来,就看见吴盈盈光溜溜的在院子里跑。突然看见一群人冲进来,她也吓傻了,现在马勇祯也没有回来,想赖上马勇祯也不行。她看见众人,又“啊啊啊啊”的跑回马勇祯屋里,快速找衣服穿起来。
大嘴几人兴奋的跟在后面,想知道屋里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。结果进了屋里,才发现。屋里只有吴盈盈一人,她快速穿起衣服。大嘴婶忍不住问道,“丫头啊,你咋光溜溜的睡在望春屋里呢?你们家不是要和望春退婚了吗?”
吴盈盈支支吾吾的,她不知道要怎么回,不过,既然让她们看见了,她只好说道,“我,我,和,和望春,已经,已经睡了。”说完低下头。她已经穿好衣服裤子了,坐在床边。心里不断在想,望春啊。望春,你现在千万别回来啊。
可惜她的愿望落空了,“你们在我屋门口干嘛呢?”马勇祯在后院清理野鸡,听见惊叫声,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接着收拾野鸡,结果没过一会,又听见了惊叫声,他才洗干净手,走到前院,就看见了一群人守在他屋门口。
大嘴婶笑着道,“吆,望春在家呢,望春这是成亲了啊。婶子在这里恭喜你了哈。”
“恭喜恭喜。”其他几个婶子也跟着恭喜道。
马勇祯不解的道,“婶子们别瞎说,我都要和吴盈盈退亲了,怎么会成亲。”
这时,马国福也回来了。“家里这是怎么了?”
马勇祯也摇摇头。吴盈盈缩在屋里不敢出来。现在她的谎话要穿帮了。
只不过,大嘴几人觉得,马勇祯和吴盈盈已经成事了。都用戏谑的眼光看着他。
“老五啊,恭喜你啊,你家什么时候摆酒啊,我们也来讨杯酒水喝。”大嘴是想看戏,故意这样说。
马国福不解的问道,“我们家望春不成亲。”
大嘴婶道,“不成亲就不地道了啊,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,光溜溜的睡在你家儿子的屋里,我们都看见了。你家望春得负责吧。”
马勇祯道,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我屋里有什么?我回来连包都没有放进房间里,就开始帮忙小红处理鸡,我都没有进屋里。”他现在已经知道,他屋里有个光溜溜的女人,不知道这人是谁。
大嘴傻眼了,难道俩人没有成事,这吴家丫头是自己贴着脸倒贴的。“哎呀喂,吴家丫头。你咋那么不要脸啊,人家望春都没有看见你,你怎么能说你们俩人已经睡了呢。你这不是误导我们嘛?”这女人太不要脸了。上赶着倒贴么。
“就是,就是,不要脸。”
“该拉出去让别人看看。”
“这么不要脸的人,怎么是我们村里的人啊。”
几个婶子七嘴八舌开始攻击吴盈盈。她不敢抬头,害怕这群人把她撕了。
杨翠走了上去,几个婶子让开给她看,“老天爷,这个不要脸的小骚货,还真在老大屋里啊,望春,还好你今天回家没有进屋里,哎呀喂,这人怎么那么不要脸啊嫂子们,能请你们把她拖出来吗?”
大嘴立马道,“我来。”她进来就把瘦弱的吴盈盈提了起来,然后拖着出了马勇祯的屋里。
马勇祯和马国福没敢上去,怕吴盈盈什么也没穿,看见了,说不清楚。
吴盈盈被拖了出来,丢在院子里,族长和老吴家人也过来了,看见院子中间坐着的吴盈盈。吴老大问道,“死丫头,你怎么在这里。”
大嘴兴奋的上前,把吴盈盈干的事情说了一遍,特别是她光溜溜跑到院子里的事情,大嘴着重说了两遍,“不过还,老五和望春都没看见,只是我们这群娘们看见了。不过,你家丫头是怎么搞得,那么不要脸。”
吴老大上前就脱鞋子。“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啊,那么想男人啊,你是不是想男人了,好,今晚我就给你找,放心,你肯定会有人娶的。不要脸的赔钱货。”噼里啪啦一阵打。吴盈盈和死狗一样趴在地上。一句话不敢说,吴小妹在最后面看着她姐挨打。这是失败了,哎呀,这要如何是好呢,这么多人都知道了,明天全村人都会知道了,这下,他们吴家没有成亲的人也要受到波及了。她也一样了。
族长上去拉到,“行了,赶紧把婚事退了吧,你们立马把人拉回去。”
一行人进了堂屋谈事情,行人也趴在堂屋门口听着,吴盈盈一人趴在院子的地上,她看着没人理她,立马起来,去翻挂在墙上的马勇祯的包,从里面翻出了那个证明,塞进她的兜里。然后跑出来了马勇祯家里,她要连夜跑了,不然她回去,她家人不会放过她的。
现在她的家当都在她身上了,她现在得想办法去省城大学。她要去上大学。就算没有介绍信,也不要紧。她现在有这个证明,也可以用。
这边,族长道,“吴家老大,你家闺女这是想毁了望春啊,你怎么说?”
吴家老大道,“村长,我们不知道这个事情,不关我们的事啊。”
族长道,“哼,现在推脱责任有什么用。你们家是怎么管孩子的,怎么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?还是望春没有上当。”
马国福道,“大哥,把婚退了吧,以后我们家和老吴家就没什么关系了。”
红婶把婚书都取消了,双方当面把婚书烧了,马国福给了老吴家三十块钱。这才把这个事情处理了。待人都走了,杨翠才拍着胸脯道,“哎呀妈呀,这丫头。太恐怖了。当初看她唯唯诺诺的,还以为她是个胆小的。没想到,她还敢搞这些明堂出来。”
马国福道,“行了,赶紧做饭吧。”他看见的趴在桌子上的小红了,估计又嘴馋了。
小红看见众人走了。才爬到马勇祯手上。委委屈屈的用脑袋蹭着马勇祯的手。“怎么了,没有吃到糕点吗?”
小红立马点头,还指指出去的大门。“被别人吃了?”
小红点点头。“那我过几天再给你买些可好?”
小红再次点点头。“我去给你做吃的,你先玩一下。刚刚的事情谢谢你。”要不是小红把吴盈盈吓跑出去。估计他今天要被吴盈盈算计了。
小红用脑袋蹭蹭马勇祯,安慰安慰他。那女人不害羞,什么也不穿。还偷它的糕点,不要脸。要不是马勇祯不让她毒死人。它就给她注入毒液了。只是咬她一口便宜她了。
马勇祯想把小红放下去。结果它不想下去,干脆钻进他兜里了。
马勇祯到了后院,马国福已经在处理野鸡了。“你没有看见吧?”
马勇祯摇摇头,“小红想吃煮鸡,回来就被它拉去处理野鸡了,我把包挂在厨房墙上就开始处理野鸡了。没有进屋里,是小红进去吓到她了,她惊叫把大嘴婶他们叫进来了。”
“唉,这丫头发疯了。以后遇到她,离她远点。”
马勇祯点点头。
“别想她了,现在她和咱们家没什么关系了。不过,下周你就要去省城了,你手里的工作有没有处理完?”
“还有些没有完,等完了交给老七公暂时管理着。”
俩人快速把鸡处理好,又把鸡炒了一遍加水煮起来。杨翠煮饭,马勇祯把包拿回屋里挂好。从玉葫芦里又拿出一包糕点,喂给小红吃。
马勇芬放学回来了,她还背了一背篓猪草回来,马勇祯去接了背篓,开始切猪草,“小妹,你去洗一下。一会就可以吃饭了。”马勇桦带着小妹也回来了。
一家人吃好饭,洗了脚脸,都回了各自的房间。
小红想回它家里了,现在它家里。村民给它用棉花做了一个窝,里面很温暖,它很喜欢睡在里面。
马勇祯看着小红离开,才吹了煤油灯上床睡觉。
一连几天,马勇祯都没敢去村西,怕遇到吴盈盈,他把手里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,才找了老会计过来交接工作。最后一天把事情都处理完了。回到家,他准备把证明拿出来看看,明天就要去隔壁南县坐车去省城了,他得收好这些资料。结果把包翻了个底朝天,也没有找到那张证明。
“爹。我的工农兵大学证明不见了。”他着急的在屋里到处找。还是没有看见。
“你会不会放在村委会了?”
“没有啊,我一直放在包里。”
马国福一拍大腿道,“会不会被吴家那丫头偷走了。听村里的大嘴说,她从退婚那天开始就不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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