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的是,江珩还没和鸭鸭选出什么要带的东西,便又昏迷过去了。
“我先带雄主回房间。”
伊索将软了身子的机会打横抱起,边往外走边说道。
“鸭鸭去找思思过来记录数据,好吗?”
“哑哑。”
江珩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了,一睁眼看见的就是雌虫紧实的胸膛。麦色皮肤映着两点淡粉,除此之外还有一道煞风景的疤,疤痕看着很深。尽管已经脱了痂,变得不再触目惊心,可还是很丑。
像江珩这样喜欢干净整洁事物的虫应该是会讨厌的,可是此刻的江珩并没有。他只是在观察一会后,抬着冰冷的手指摸上了那道疤。
“嘶……”
冰凉的触感,刺激的伊索不由的嘶了一声。
“雄主……”
江珩没理伊索的叫唤,只是慢慢抚摸着那道疤。
这疤应该同脖子上那道疤是一起落下的,或许也有可能更早也说不定。不过雌虫的恢复力太快了,再加上各种先进的治疗仪器和治疗液,让江珩判断不出伊索是何时受的伤。
“雄主?”
“嗯。”
江珩这次应声了,不过还是没看伊索的脸。只是微仰着头,将目光落在了伊索脖颈处。
脖颈处的那道疤被项圈遮挡住了,江珩看不清什么。但他还是想试着在项圈上描绘那道疤。
靠近喉管最深的那道疤应该是被那颗心形绿松石遮住了,最长的那道疤应该是截止在颈后的暗扣处,嗯……应该往后到两指宽,另一边短的好像在这颗黑痣处就停止了。那颗黑痣很黑,比自己的痣还要黑,甚至好像还在缓慢移动。
江珩盯着那颗好像在缓慢蠕动的黑痣发起呆来。他好像不记得伊索脖子上有痣,是太久没见忘记了,还是自己之前没发现呢\/应该不会吧!伊索左侧锁骨上的那颗红痣他就记得呢,怎么会不记得脖子上的痣呢?
江珩疑惑思索着,手也慢慢摸上了那颗黑痣。
指尖的触感和热,并不是平常触摸时感觉到的那种温热,而是一种发烫的感觉。除此之外,那“黑痣”还有给江珩一种很不好的感觉。那感觉江珩在初次给几虫做精神海安抚时经历过,那是雌虫精神海被污染时才有的。
可是,他早上见时好像没有这么严重。
“雄主。”
江珩思考间,抚在伊索脖颈上的那双手被抓住了。
“雄主不舒服吗?”
“……”
江珩没回答伊索的问话,只是幽幽盯着面前被精神海紊乱严重的雌虫。良久后,才慢慢启唇说道。
“做吗?”
“……雄主要做什么?”
伊索不是很明白江珩的话思考了好一会儿,发现自己还是不理解,只能开口询问雄虫。
江珩同样疑惑抬手摸摸耳垂,想了想,他们好像都是用深度安抚来形容这种事。
“深度安抚。”
“……雄主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经常交配。”
伊索想吗?当然是想的。
雌虫是很怪的生物,他们觉得交配是很能表达爱的一种途径。伊索也是如此,他很想眼前的雄虫,也很爱眼前的雄虫,他自然是想和雄虫交配的。
可雄主现在的情况很特殊,他在三次分化的前夕。卡西发在群里的那1000条注意事项他认真看过了,里面明确标注了要减少交配的次数,所以是他现在不可以和雄主交配的。
“我已经两天没交配了。”
江珩是瞧着伊索说交配两字是会脸红才说的,可说完他就后悔了。并不是羞愤什么的情绪作祟,只是单单觉得自己说这话好像很急色似的。
不过江珩是个脸皮厚的,懊悔了一瞬,便将这种懊恼情绪翻篇了。只认真看着面前的雌虫,等他同意,或主动来向自己索取。
不过这注定是要让江珩失望了。
伊索平常是很主动的,他会自己牵着抑制环的锁链找江珩。他会先把链条塞雄主手里,再按雄主的要求学恶兽叫。雄主听开心了会去亲他,或者他会在按耐不住时主动亲上去,接下来的一切都是由雄主自然而然的操纵。可他没被雄主这样问过,而且雄主还问的很真诚,不像是平常进行深度安抚时那样,带着调笑的问话,而是很真诚很真诚的问话。
这也让伊索有点不知所措了,眼睛乱飘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。
“……这样啊!”
江珩:(?_?)
都老夫老妻了,在害羞什么啊!
江珩不知道眼前雌虫在想什么,翻身摸了一颗摆在床头柜上的亮晶晶,朝着鸭鸭摆放在三角置物架上的窝扔去。
“哑哑!”
鸭鸭那沙哑而嘹亮的乌鸦叫从遮光帘后传出,带着很明显的愤怒。接着就是那遮光帘被自动打开,一个肉眼看上去很生气的乌鸦从它的窝里钻了出来。
“鸭鸭。”
江珩没回头,但是感觉到,鸭鸭在扑腾着翅膀往自己身边飞时叫了鸭鸭一声。
“哑哑。”醒了。
“嗯。”
江珩随意应一声,没等鸭鸭再说什么,就继续道。
“出去睡。”
鸭鸭(? ?︿ ??)
“哑哑。”知道了。
鸭鸭委屈片刻后,就离开了,离开前还有带走了江珩任它的那颗亮晶晶。
这可是自己被欺负的证据,明天就拿着自己的亮晶晶去找江珩对质,一定要好好讹一个……不对,是两个,要和江珩要两个司康。
鸭鸭越想越美,就连在下楼看见半夜还不睡觉的思思后,也没有生气,而是自顾自的去了自己的窝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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