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......”毛小方长舒一口气,“暂时安全了。”
“暂时?”
“我们的时间不多了。”毛小方苦笑道,“你们不是修道之人,也许感觉不到,但我能很清楚的感受到,这血阵之中的阴气越来越强,所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,现在的初春,我都没把握能不能收服的了。”
“你刚才不是说,血阵是由四颗白骨钉组成,把这些劳什子钉子拔了也破不了阵吗?”无心询问道。
“按常理说,只要拔出四颗钉子,初春的力量会大幅下降,届时以我的道术、再加上几位协助,应该是能将它彻底消灭,只不过......”毛小方话锋一转,颇为为难的道:“按照我的推算,那第四颗白骨钉,是在村长的家里。”
“那我们白天去村长家里将这最后一颗白骨钉去除不就好了?”东方凌尘问。
“哪有这么简单。”毛小方又是一声叹息,“那村长家被是全村怨气最重的地方,平时根本无法靠近,就算我们白天去了,也会被无形的禁制给挡回来,唯一能够靠近的机会,就是每天晚上,朴秀才与村长女儿拜堂结亲的时候,那时全村人都会去到村长家,而初春的怨灵也会在喜宴上大开杀戒。”
“也就是说,唯一的机会,却是最危险的时候。”无心一语道破关键。
“怕什么,船到桥头自然直。”东方凌尘颇为乐观的说,“话说你既然道术能够驱邪,你有没有办法恢复我们的武功?不能用真气,就连轻功也施展不了,太麻烦了。”
毛小方摇了摇头:“这血阵邪异非常,它压制你们内力的同时,还在不断侵蚀你们的经脉,以我的本事还没办法。”
东方凌尘心下失望,不过他原本对这毛小方也没抱什么期望就是了。
他刚想开口说话,却听见毛小方说道:“但是,有了玄剑仙画的这些符,我可以给你们将符纸贴到你们的武器上,这样就算你们真气无法调动,但招式还是能对这些个厉鬼怨灵起到作用。”
东方凌尘闻言大喜,他重重拍了拍毛小方的肩膀道:“看不出来啊,你小子还会附魔,看来不光是个法师,还是个铁匠。”
“附魔?不不、只是贴符,况且铁匠什么的我也不会啊?”毛小方对东方凌尘的话有些懵圈。
东方凌尘心里很清楚,自己偶尔会不自觉地说出一些现代的词汇,毛小方听不懂也是情有可原的。于是,他迅速地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,“唰”的一声,动作干脆利落,然后将短刀递到了毛小方的面前。
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原本就有些懵圈的毛小方更懵圈。他瞪大眼睛,看着眼前这把短刀,满脸狐疑地问道:“这,这是杀猪刀?”
毛小方不禁再次仔细端详起东方凌尘来。尽管他的穿着并不起眼,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寒酸,但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少年人的英气却难以掩盖。尤其是他的眼神,明亮而锐利,透露出一种潇洒不羁的气质,无论怎么看,都绝对不像是一个大腹便便的杀猪匠。
“哈哈,你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!”东方凌尘嘴角微扬,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,“这把刀可不是普通的杀猪刀,它叫‘永灵’,可是预定要登上百兵榜的宝刀呢!”
然而,东方凌尘心中却暗自嘀咕:其实这把刀我主要是用来杀鱼的,还真没杀过猪呢。
“好、好吧。”毛小方将信将疑的接过东方凌尘的菜刀,又从那一小堆三角形的符咒中找了一张比较合适的祛秽符展开,对着黄符比比划划又念叨了几句,然后将符纸绑在了刀柄上。
东方凌尘接过自己的刀,有些不确定的问:“这就行了?”
“对啊。”毛小方理所当然的点点头,“玄剑仙的符箓本来就十分厉害,我只是让符咒的效果能够传递到武器上,并不需要多么复杂的方法。”
毛小方一边说话,一边又给天女蕊的两把短刀贴好了符。等到无心时,无心却笑着说道:“我略懂一些拳脚,平时也不用兵器......”
“你爹当年一把琼楼月,天下英雄无不闻风丧胆,你这次回去没把剑法好好练练啊?”东方凌尘调侃道。
“练是练了几招,不过和尚用剑,总感觉不够好看。”无心无所谓的道。
“可惜了,我倒是有一把好剑,不过你既然不想用,那便算了吧。”东方凌尘故作失望的道。
无心微微一笑,从怀中取出一串佛珠递到了毛小方面前:“毛公子,你看可否将符咒贴在这串佛珠上,我勉强当做一个拳套用用罢。”
毛小方有些为难的接过佛珠,忽然眼神一动,仔细端详之后惊讶的合不拢嘴:“这、这佛珠上玄光大圣,隐约有香烛之味,宝珠内含光泽,是一等一的法器,这、这佛珠你是从何而来?”
“哦?无心,想不到你藏着这等好东西呢?”东方凌尘笑道。
“这佛珠是老和尚念经时带的,我留下也只是做个念想。”无心的眸色暗了些许,心中又想起了早已圆寂的忘忧大师。
“有这佛珠,寻常鬼邪是断然不敢靠近的,这等法器是不需要在贴符了。”说罢,毛小方将佛珠又还给了无心。
“既然武器搞定了,那干脆今天就把这个破血阵给除了吧。”东方凌尘笑道。
“你是说现在?”
东方凌尘耸了耸肩:“一鼓作气、再而衰、三而竭。”
“没想到东方兄你还深谙用兵之道,佩服佩服。”毛小方颇为敬佩的道。
“略懂略懂,况且你不是也说了,每过一日,这血阵的威力就会增强一分。”说罢东方凌尘又看了看无心与天女蕊。
无心依旧是那云淡风轻的样子:“你说去,那便去。”
而天女蕊则是一脸肃杀之气:“我们速战速决,等搞定这个什么劳什子的血阵,我还要去找唐莲!”
“好,既然大家都如此有决心,那我们这就出发。”毛小方眼神坚定,不知从哪掏出了一把桃木剑,推开了屋门。
屋外,老张和张嫂早已没了动静,抬头看天,此时已是夜色如墨,月沉秋水,散发着一种让人十分难受的压抑之感。
众人紧随其后,朝着的村长家赶去。一路上,阴气愈发浓重,周围不时有黑影闪过,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声。
当他们接近村长家时,只见那一块宽阔的空地中摆着整整十桌酒席,每张桌前都慢慢的坐着许多来吃席的村民,他们狼吞虎咽的扒拉着碗筷,看上去吃的十分尽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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