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法子?”罗申胥狐疑地追问。
“能让你彻底放松的法子!”杨飞嘴角微扬,似笑非笑,旋即掏出针灸包,在罗申胥面前晃了两下。
“要不要试试?”
罗申胥心头一紧,往后退了两步,眼神中满是警惕:
“你想做什么?”
见罗申胥面露惧色,杨飞挑眉轻笑:
“你不会是怕了吧?”
罗申胥扫过台下众人看热闹的眼神,眉头紧锁,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。
此刻,他仿佛被架在火上烤,若此刻服软,日后定会被同学嘲笑。
为了面子,他硬着头皮道:
“我会怕?我罗申胥的字典里就没有一个怕字!”说着,他瞥向杨飞手里的针灸包,“不就是针灸嘛!来吧!”
同时,他心中暗忖:“要是没效果,看我怎么收拾你!到时候我一定动用家里的关系,把你今天的事到处宣扬,让你在医学界无立足之地!”
“好,那就麻烦你把衣服脱了,再把裤腿拉至大腿。”杨飞笑意盈盈。
罗申胥扫视台下,又看向杨飞,难以置信地问道:
“你认真的?”
“你说呢?”杨飞反问道,“你不脱掉衣服,我怎么给你针灸?还是说,你怕了?”他收回针灸包,“要是这样,那我就下去了!反正我的讲课时间已经到了!”
说罢,他作势往台下走,却被罗申胥拦住:
“行!我脱!”
沉默片刻......
他避开台下同学的目光,在众目睽睽下,脱掉了上衣。
接着卷起裤腿......
杨飞嘴角一扬,再次掏出针灸包。
摊开后——
迅速抽出数根银针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在对方的太溪、复溜……肾俞、关元……等多处大穴刺入一根银针。
看着杨飞出手如风,一众中医专家顿时站起身来,周德政更是喃喃自语道:
“神乎其技、神乎其技呀!下穴之快之准,当真是世所罕见呐!”
“这……这简直不可思议!”一位光头中医专家瞪圆了眼睛,声音里满是惊叹与钦佩,“这般精妙的手法,没有十几年如一日的苦练,根本练不出来!”
“大才啊——不.......应该说是奇才啊!”一旁的中医前辈连连点头,语气中满是赞叹,眼中也闪烁着欣赏的光芒。
一众怀着中医梦的实习生,目光灼灼地盯着台上手持银针的杨飞,眼中满是惊叹与羡慕。
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的模样。
“他怎么会这么厉害?”那个替杨飞说话的短发女生忍不住惊呼出来,语气里满是对杨飞针灸技艺的好奇与惊叹。
丁秋楠冷着一张脸,却难掩与有荣焉的神色,她傲然回道:“我飞哥的本事,你们才见识到冰山一角!他不仅精通针灸,但凡药材、药方,就没有他不知道的。”
“真的吗?”短发女子转过头,眼中闪烁着精光,语气里满是期待。
没想到这人这么厉害。
看来她爷爷没有骗她。
“当然!”丁秋楠坚定地点头,语气不容置疑,“我飞哥不止中医厉害,西医的各种手术,他也手到擒来。”
短发女子深信不疑——
然而旁边还是有人一脸狐疑,小声嘀咕道:“他真有你说的这么厉害,那我怎么以前没听过这号人物?”
丁秋楠想了想,回道:
“那是我飞哥他不想抛头露面!”
一定是这样!
话虽如此,但周围的人明显还是不信。在他们看来,能在中医领域成为佼佼者已十分艰难。
更何况同时精通中西医。
“你是他朋友吧?”
短发女子突然问道。
朋友?
我是他恋人好吧!
但她不能说,不然将来进医院进修,一定有人说他靠杨飞。
她可不想做个花瓶。
“是的!”丁秋楠回道。
短发女子立马闪烁着大眼睛,急切地问道:
“那他有没有收徒弟的打算?”
丁秋楠闻言,打量了一下短发女子,见她端庄大气,长得和她一样漂亮,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危机感,于是回道:
“他现在身兼数职,怕是没时间再教徒弟了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短发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失落,但很快又燃起希望,她回过头看向台上的杨飞,心里盘算着:“待会我得亲自去问问他本人,这么好的医术,怎么能不传承下去呢?”
此时,台上的罗申胥已经被杨飞扎成了“刺猬”,不仅身上插满了银针,就连头顶也被扎了十数针。
活脱脱像容嬷嬷扎紫薇。
“杨飞,你是不是耍我呀?”
罗申胥转头看向杨飞,气得牙痒痒,却又不敢轻举妄动。
他虽不喜欢中医。
但也懂一些针灸。
“罗申胥同志,千万别动!”
杨飞连忙喝止,语气严肃,“针灸最忌乱动,要是针具乱位,可是会造成断针、弯针的,严重的情况下,还会造成出血和神经损伤!”
顿了一下,他挑眉笑道:“尤其是你的脑袋,你也不想变成傻子吧?”
听到杨飞的警告,罗申胥顿时呆立当场,不敢再有丝毫动作,生怕一个不小心,就真的成了傻子。
台下的人看着罗申胥略显滑稽的样子,不少人不禁笑出声来,心里暗想:让你作死!现在好了吧?
人家摆明了想玩你!
你还一个劲地往上凑。
然周德政等中医教授、医师,却站起身来,缓缓走上台,开始记录起杨飞下针的穴位。
他们相信对方不会无的放矢。
说不定这些穴位。
还真对治疗肾虚有效果。
见自己被当动物园的猴一样观摩——
申胥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无名怒火,但在众多老师前辈面前,他又不敢发作,只能紧咬牙关,任由众人看着自己。
他心里却在默默祈祷:
“快点结束吧,这太丢人了!”
过了半刻钟......
罗申胥只觉得头皮和腰际一阵酥麻,像有千万根细针在皮肤下乱钻,他猛地皱起眉头,声音带着颤音:
“杨飞,我现在全身都发酸发麻,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说到最后,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恐,声音陡然拔高,“你该不会想对我下毒手吧?杀人可是要偿命的!”
杨飞沉默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这无声的回应让罗申胥心里直打鼓。
他斜眼偷瞄杨飞,声音里带着哭腔:“求你了,放过我吧!我不该说你坏话的!”
说着,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,他呜咽着:“杨飞,你别搞我啊!我爸可是卫生部的人,你要是害了我......”
“我爸他不会放过你的!”
杨飞闻言,只是微微勾了勾嘴角,依旧一言不发。
要的就是这个效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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