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积连忙摇头拒绝:“老板,您别开玩笑了!万一失手伤到您,就算只是擦破点皮,阿雪姐也饶不了我。”
“要是轻伤还好说,可若有个三长两短,托尼和泰龙非把我大卸八块不可!”
他拼命摆手,说什么也不肯答应。
阿积并不知晓,江育已掌握迷踪步的精髓。这套步法变幻莫测,尤其是完美境界的迷踪步,能让他轻易避开攻击。
虽然江育感觉身法轻盈,但不确定能躲过多快的攻势,这才让阿积用**测试。毕竟阿积是职业**手,用**如张飞吃豆芽般简单。刺客讲究一击必杀,出手快准狠。
若能在阿积的攻势下全身而退,那寻常攻击对江育而言便不足为惧。
“磨蹭什么?是男人就痛快出手!”江育催促道,“真受伤了我绝不说是你干的。”
见阿积仍犹豫不决,江育索性下令:“阿积,我以老板身份命令你——用**攻过来!必须全力以赴,若敢放水,罚你陪我练十天!”
听到这话,阿积只得硬着头皮答应。
“老板当心了,我的**可不是吃素的,这次我可要动真格了!”
“放马过来!”
江育话音未落,阿积手中的**已如?蛇般刺出。
两人仅一步之遥,如此近距突袭,常人根本来不及反应。阿积出手时还故意划出一道刀花,试图扰乱江育视线。
换作普通人,这一刀必定见血。
然而江育只是微微侧身,身形如滑溜的鸡蛋,刀刃擦身而过,连衣角都未沾到。
阿积瞳孔一缩——他虽未尽全力,但这般距离下能躲开的人,他从未见过。
江育竟在刀尖触及皮肤的刹那闪避成功,简直匪夷所思。
见阿积面露惊色,江育轻笑:“认真点,我说过必须全力以赴。若再敢放水,后果你清楚。”
阿积终于明白:若不拼上全力,恐怕连江育的衣襟都碰不到。
他活动脖颈,五指攥紧**,指节发白。
“老板,得罪了!”
眼中寒芒骤现,阿积的**化作银光暴雨,瞬间斩出十余刀!横劈竖砍,斜挑直刺——却尽数落空。
江育脚踏迷踪步,身形如风中柳絮。看似杂乱无章的步伐,却让所有攻击擦着衣角掠过。阿积越攻越惊,这柄饮血无数的**,今日竟连对方衣袂都碰不到!
更骇人的是,在江育眼中,那些致命刀光竟如慢动作般清晰。只需轻转腰身,杀招便成徒劳。
江育对这套迷踪步法很是中意。
阿积心里却越发不痛快了。作为**,拳脚功夫比不上江育也就罢了,连自己最擅长的**都输得彻底,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见阿积一脸茫然的样子,江育笑着拍了拍他的肩。
小伙子还得加把劲,不然怎么跟得上我的节奏。
听到这略带炫耀的语气,阿积忍不住问:老板的步法我这辈子怕是都学不会了。不过您能不能告诉我,是怎么预判到我出手方向的?
这个嘛...江育神秘地笑笑,自己慢慢练吧。说完便离开了健身房。
虽然靠着迷踪步轻松躲过了阿积的攻势,但高度集中的精神还是让江育出了层薄汗。他嗅了嗅身上的汗味,回房冲了个澡。
温热的水流中,江育盘算着如何利用蒋天生的物流网络。这么好的资源可不能浪费。他忽然想到原世界风靡的A货市场——成本低廉的奢侈品永远不缺买家,尤其是那些既向往名牌又囊中羞涩的群体。
洗完澡换好衣服,江育立即召来了东莞仔。当东莞仔走进书房时,一个全新的商业版图正在江育脑海中成形。
“老板,您找我?”
“我考虑了很久,蒋天生的物流和分销渠道不能浪费,我计划在花田街建个厂子,专门生产高仿货,利用他的渠道销往内地,给海龙公司再开条财路。”
东莞仔对高仿了解不深,只知道是仿得很像的假货,不清楚利润空间有多大。
“老板,建厂就为卖假货,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?再说这玩意儿也赚不了多少吧。”
“谁说假货不赚钱?”
江育靠在沙发上,给东莞仔算了一笔账:“正品奢侈品包卖一万,高仿成本最多三百,加上人工和运费不超过四百。我们定价两千,你说利润有多大?”
东莞仔掰着手指一算,卖十件就能净赚八万港币。
“**,老板,这买卖这么暴利?”
“不然呢?你回去让泰龙统计手下兄弟的家庭人数,等工厂开工,家属都能来上班,算是额外收入。”
江育这么做自有打算。九龙城虽在他的管理下日渐规范,但底层经济依旧拮据。让小弟们的家人多份收入,他们才能更死心塌地为公司卖命。
……
几天后,泰龙到海龙庄园找江育。他正在书房看书。
泰龙走近时,江育立即合上手中的书本。
船准备好了吗?
一周前,江育吩咐泰龙改造黑鲨号,准备将其用作专用走私船只。此刻泰龙正是来汇报进展。
老板,黑鲨号已经全面翻新。我们不仅改造成了货舱,还连续数日除味,现在整艘船焕然一新,完全看不出渔船的痕迹。
江育微微颔首。作为在黑鲨号上成长的人,那些记忆中的鱼腥味仍萦绕心头。如今船只成功转型,可以正式启用。但江育意识到仅靠一艘船远远不够。
走私运输风险极高,航线随时可能暴露。多数走私者都会同时派出多艘货船,以此分散风险并提高收益。江育决定效仿此法。
泰龙,再采购四艘货船。要选载货量大、性能优良的型号,规格参照黑鲨号就行。
这个指令让泰龙愣住。船舶购置不同于普通消费,尤其是中型货船价格昂贵。他谨慎提醒:老板,四艘船不是小数目。是否先用黑鲨号试航几次?至少先确认蒋天生提供的渠道可靠性。
不必担心。江育胸有成竹,合作既成,他们不会耍花样。航线我都已安排妥当,现在就差船只和货物了。
说着,他蹲身打开桌下保险箱,取出三千万港币现金堆在桌面。厚实的钞票摞起半米多高,占据了半张办公桌。
江育找了个背包,将那些港币全部装好。
你拿这些钱去买船,不够随时来找我,一定要确保船的质量,仔细检查清楚。
泰龙接过背包应道:老板放心,我们水边长大的人最懂船,没人能在这事上糊弄我。
江育微微颔首。泰龙那近两米的魁梧身材,就算有人想骗他,也得先掂量能不能挨得住他的拳头。
好,那你快去,尽快买好四条船,等开工就能运货了。
泰龙拎起背包转身离开。那袋现金的重量,换作常人得两三个壮汉才抬得动,他却能单手提起。
铜锣湾医院门口,阿强停下车为蒋天生开门。蒋天生拎着特意准备的补品走向病房——大佬b毕竟是红兴的人,作为龙头,于公于私都该来探望。
阿强引路到病房前,蒋天生轻轻叩门。
谁?敲什么门,进来就是了!山鸡肿着脸在轮椅上嚷道。
病房里,陈浩楠示意包皮去开门。
蒋先生!包皮一开门就变了脸色。
山鸡的视线被包皮挡住,他拨动轮椅往前挪了挪,想看清来人是谁。发现是蒋天生后,脸色瞬间煞白。
他那张被打肿的脸本就让说话含糊不清,认出自己骂的是蒋天生后,更是结巴得厉害。
山鸡盯着蒋天生,心脏几乎停跳。
“蒋、蒋先生,对……对不起,我不知道是您。”
“你跟我道什么歉!”
蒋天生似乎有些意外,原来他在门外根本没听清山鸡的话。
山鸡本就口齿不清,加上病房里陈浩楠等人的喧哗,蒋天生完全没注意到他刚才说了什么。
见蒋天生毫无察觉,山鸡悬着的心终于落下。
“没、没什么……”他慌忙摆手。
蒋天生转向病床上的大佬b。大佬b的左腿高高吊起,膝盖以下缠满纱布。见蒋天生进来,他挣扎着想坐起身。
“别动了,好好躺着。”蒋天生按住他。
大佬b对蒋天生发自内心地敬重,蒋天生也明白这点,便让他安心休息。
大佬b微微点头,目光扫向陈浩楠几人。
“你们先出去,我和蒋先生单独谈谈。”
“是,老大!”
陈浩楠推着山鸡,和大天二、包皮、巢皮退出病房,但并未走远,只在门口守着。
待众人离开,蒋天生望着大佬b那条断腿,轻轻叹了口气。
“你都这把年纪了,做事还是这么莽撞。打打杀杀的事让手下去办不就行了,何必非要亲自出马?用不着事事都冲在前头。”
蒋天生这番话让大佬b无力反驳。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打着石膏的左腿,苦笑着叹了口气。
“海龙公司那帮人下手太黑,一点面子都不给,上来就动手。我原以为能镇住他们,没想到那个江育心狠手辣,简直不是个东西。”
提到江育时,大佬 ** 中闪过一道凶光。他这条腿就是折在江育手里,要不是这个 ** ,自己也不会落得这般田地,连手下弟兄都折了个干净。
这让他这个当大哥的颜面尽失。
大佬b突然想起蒋天生之前想拉江育入伙的事,连忙问道:“蒋先生,听说你去海龙庄园和江育谈过,他答应加入红兴了吗?”
“没有,他回绝了,说海龙公司不参与任何社团。”
听到这个答复,大佬b暗自松了口气。
“那就好!只要他没入红兴,我早晚要让他好看!”
大佬b说得咬牙切齿,恨不得现在就带人杀上海龙公司找江育算账。
其实蒋天生今天来,除了探望大佬b,更想化解他和江育的恩怨。见大佬b仍念念不忘报复,蒋天生正色道:
“大佬b,以后不准再找江育和海龙公司的麻烦。”
“凭什么?”
没等蒋天生说完,大佬b就瞪圆了眼睛。他想不通,既然江育没入红兴,为什么还不能动他。
蒋天生担心大佬b这次带人没压住江育的海龙公司,若再起冲突,不仅占不到便宜,恐怕连铜锣湾的地盘都要赔进去。
大佬b琢磨出蒋天生的顾虑,立刻表态:“蒋先生放心,等我缓过这阵子,海龙公司算个屁!这回是我大意了,没想到他们人多势众。下回我非让江育跪地求饶不可!”
“住口!”蒋天生厉声喝止,“从今往后不准再动海龙公司。现在双方是合作关系,他们出事,我们也要吃亏。”
大佬b愣住——蒋先生亲自出马都没能收服江育,居然还要合作?他攥紧拳头,胸口发闷。
蒋天生按了按他的肩:“社团利益为重。你手下那张嘴……”他瞥向门外,“也该管管了。”
大佬b明白说的是山鸡。尽管憋着火,他还是低头应下:“我保证不再招惹海龙公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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