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大豹子为什么骗自己呢?
宝儿实在是想不明白,自己对他多少算是恭敬的,以往的交往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啊!
大力不去想其他的,直接就在管事指给自己的那个小小的房间里睡着了,那呼噜打的,方圆一里之内别想有鸟能下脚。
宝儿眯了一会儿,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,
“啥?姑爷还要上吊?”
“可不是嘛,小院里都闹开了,小姐说要剥了他的皮呢!”
宝儿一听,浑身都吓凉了,完了,自己的酒也卖不成了,这命还能保住不?
要不然,喊着大力逃吧,自己的孩子还没出生呢,不想让他成为没爹的孩子。
“管那事儿干嘛,小姐说啥就是啥呗!”
说话人的声音越走越远,宝儿从窗户缝里看了半天,确定没人了,
“大力,大力,醒醒,起来!”
大力被摇醒了,看着外面天还亮的很,
“咋了,东家,你饿了?”
宝儿锤了大力一锤,
“别满脑子的想要吃的,这庄子不对,酒咱们不要了,快逃!”
大力一听,也吓醒了,
“这,这是咋了?东家,这么多酒呢,咋办啊!”
“别管酒了,我听这里的人说,明天要成婚的姑爷要上吊,这家的小姐要剥他的皮!”
大力一听,后背上的皮都疼了起来,这姑爷,咋了啊?好好的媳妇干嘛不娶啊,还有这么多的肉吃的媳妇。
“那,咱们怎么逃啊?”
走,宝儿不管了,这酒,以后慢慢的再赔给婶婶吧,命比钱重要。
两人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来时候的后门,没人!门也没锁!
深呼吸了一口,宝儿悄悄的说,
“咱们出去后,就跑啊,往山下跑。”
大力点点头,不往山下爬,难道还往山上跑啊,那多累啊!
打开门,宝儿一脚就迈了出去......
门外一群的汉子,手里拿着棒子,正准备开门,这宝儿直接就迈进了一个汉子的怀里。
“你们干嘛去?”
领头的汉子看着怀里的宝儿,这不是那个卖酒的小东家嘛,胆子小的不行,又瘦又矮的。
“我....我.....我们想到处走走!”
大力也吓到了,这么多人,二十来个呢,有中午吃饭见过的,还有吃饭没见过的,人多就算了,手里还拿着棍子,这棍子好长一根的,是打人的吧,也没见谁打猎用棍子的啊。
“走什么走,等会儿要吃饭了,错过了饭点,都吃不上热乎的!”
汉子也不多话,直接就把宝儿和大力推了回去,
“走,去厨房里看看,今晚上吃什么!”
被围在了中间的宝儿和大力,绝望的看着后门,直接被落了锁,完了,都不知道这吃了晚饭,自己的皮还在不在。
你想啊,这姑爷都要被剥皮,自己两个人,算什么啊!
要被剥皮的姑爷被绑了起来,木美美坐在他的身边,很有兴趣的看看他,又看看坐在对面的大块头黑脸男人。
“爹啊,你说说,你找的这个兔儿爷,不咋地啊。”
被叫爹的就是庄主木阿大。
这个名字还是木阿大的媳妇邱月月取的,以前他的名字就叫狗崽子。
自己从小,嗯,也不是从小,至少应该是有三岁了,就被爹娘卖给了邱家,做了一个干杂活的下等奴婢。
长得丑,卖不起高价。
下等奴婢就不配有什么名字,就算是邱家主子们对下人也不算是苛扣,那也不代表这些下人们就会仁厚。
木阿大力气大,性子不爱说话,块头大,就被给了邱家大小姐做了马夫。
才算是有了名字,邱阿大!
邱家就一个独女,从小娇生惯养的长大,等着慢慢长大,实在没办法,就给招了一个上门女婿,说好的,过三年就上门。
这上门女婿人不咋地,规矩倒是很多,看着后院里的奴婢们,要求不准有小厮,不准要男马夫!
这邱阿大就做不成马夫了,气不过的他,拿了五两银子,就给自己赎身不待在邱家了。
五两银子,都还是邱月月给自己的,这一点木阿大记在了心里,等自己有钱了,一定多还一点。
至于这木阿大离开了邱家,到底做了一些什么事,也没人会说,就是知道,等他再回到邱家找邱月月还钱的时候,邱家全宅子都挂着白了。
邱家的老爷夫人,死了,家里奴婢们看着小姐娇娇柔柔的,都在想办法卷东西跑路呢。
不跑路干嘛,你还指望这个小姐能把家给撑起来?
没听说那个上门的女婿都不肯要小姐了,这么一个家当,不是都要落在邱家的旁支手里?
“阿大?你怎么回来啦?”
在灵堂里跪着的邱月月,哭都哭不出来了,爹死了,那是因为病了,都拖了一年多了,可是娘为什么要跟着爹一起走呢?
难道就一点都不牵挂自己吗?
邱月月想不通,也不是不知道现在家里乱糟糟的,可是她有什么办法,说好的夫婿,就托人带了一句话,说什么邱月月命克,克死了爹娘,下一步还要克自己,以后还要克孩子。
就直接走了,婚约就这么,不算了?
还能指望谁?族人都在等着,只要自己爹娘一入土,就来占自己的家当。
“小姐,怎么就你一个人跪在这里?”
邱月月看着木阿大,这人脑子不好吗?这个时候,肯定就自己一个人跪在这里啊,其他的人,都指不定在家里找什么呢!
“你也是回来发财抢东西的吗?你去后院找吧,前院的东西估计都被他们找完了。”
这么多下人,自己一个都打不过,看上什么就拿吧,只要不对自己下手就行了。
木阿大一听,顿时就火大了,什么啊,这主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,这下人们掏家?
“姑爷呢?姑爷不出来帮你?”
邱月月的耳朵被震的痛,
“那里还有什么姑爷,谁愿意来面对这么一个烂摊子?”
这么多天都忍着的邱月月没憋住,直接就坐在爹娘的灵前嚎哭起来,
“还能怎么样?谁知道啊,爹是病死的,娘跟着他走了,怎么就变成了我克死的啊,那人不上门也就算了,可是,这聘礼还没退呢!你说,我要怎么办啊!”
木阿大顿时都懵了,第一次看见小姐哭,还哭的这么的可怜,一双脚边哭边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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