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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寒热症起 毒舌难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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靖安侯府散播的“灾星”流言,在顾砚的雷霆手段与苏渺于算学小比上惊艳众人的表现下,终是渐渐平息。那日小比,苏渺于众目睽睽之下,以数种前人未闻的算法,解开了连书院几位夫子都蹙眉的难题。满堂寂然,唯有笔尖划过宣纸的沙沙声,最终化作一片压抑不住的惊叹。顾砚唇边噙着温和却不容置疑的笑意,当众将一枚代表“格物院特优”的玉竹佩系于苏渺腰间,温言道:“云麓书院,以才论人,不问出身。苏渺师弟,当得此佩。”阳光透过窗棂,落在他清隽的侧脸和那枚温润的玉竹上,也悄然暖了苏渺沉寂许久的心湖一角。

然而,树欲静而风不止。暗处的眼睛,未曾真正闭上。

连绵数日的秋雨终于歇了,云麓书院浸润在一种湿漉漉的草木清气里。苏渺难得有半日清闲,正独自在书院僻静处的药庐整理前些日子晾晒的药材。此处是顾砚特意为他安排的清净之地,远离学子聚居的喧嚣院落。阳光透过糊着素纸的窗格,在排列整齐的簸箕上投下斑驳光影。他指尖拂过干燥的紫苏叶,感受着叶片脉络的清晰触感,鼻息间是甘草的清甜混杂着艾草的辛香,难得的宁和包裹着他。

这份宁静被一阵突兀的脚步声和毫不客气的推门声打破。

“啧,这味儿…甘草、紫苏、陈皮…晾晒手法倒还凑合,就是这艾草选得不行,老叶太多,药力散了大半,暴殄天物啊!”一个带着浓重玩味和挑剔的年轻嗓音骤然响起,打破了药庐的静谧。

苏渺指尖一顿,抬眼望去。

门口倚着个青年,一身张扬的朱砂红锦袍,袖口和衣襟处用金线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,腰间松松垮垮挂着几个不同颜色的小皮囊,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荡。他身形挺拔,却站得没个正形,斜斜靠着门框,仿佛骨头都是懒的。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张脸,俊美得近乎邪气,尤其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,眼波流转间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审视。此刻,那目光正肆无忌惮地在苏渺脸上和药架上逡巡,带着毫不掩饰的挑剔。

“你是何人?”苏渺放下手中的紫苏,声音清冷平静,并未因对方无礼的闯入和评价而动怒。他认出来人并非书院学子或夫子。

红衣青年挑了挑眉,似乎对苏渺的平静有些意外,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更显玩味的笑,大步走了进来,随手捻起簸箕里一片艾叶,凑到鼻尖嗅了嗅,嫌弃地丢开。“谢临。”他报上名号,语气随意得像在谈论天气,“听说书院里来了个‘灾星’,医术天赋倒是不错?顾砚那家伙眼光向来高,能让他青眼有加,小爷我好奇,特来瞧瞧。”他踱到苏渺面前,微微倾身,那双桃花眼带着审视的光,几乎要望进苏渺眼底,“瞧着…也就这样嘛,细皮嫩肉,弱不禁风,跟棵刚抽芽的豆苗似的,顾砚是让你来药庐当药材摆设的?”

他语调轻佻,语速极快,字字句句都带着刺,像裹了蜜糖的毒针。药庐里原本的宁和气息瞬间被一种剑拔弩张的张力取代。

苏渺微微蹙眉,后退半步,拉开距离。对方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、复杂的药草混合着某种奇异冷香的气息,并不难闻,却极具侵略性。他并未被对方的言语激怒,只是平静地陈述:“此处是药庐重地,非请勿入。阁下若无事,还请离开。”他手指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,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方才艾草叶的触感。

“离开?”谢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嗤笑一声,非但没走,反而大大咧咧地在一旁的长凳上坐了下来,长腿一伸,姿态闲适得仿佛在自己家。“顾砚请我来给那个老顽固秦夫子看腿疾,小爷我一时技痒,听说这儿有个‘小神医’,顺道来切磋切磋,不行么?”他目光扫过药架,忽然停留在角落一个不起眼的黑色小陶罐上,眼神微微一凝,随即又恢复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,指着苏渺刚分拣好的几味准备配伍的药材,“就你这水平?这几味药想治什么?消食化滞?君臣佐使都分不清,主药分量不足,佐药又太多,喝了怕不是让人上吐下泻?啧啧,顾砚这‘青眼’,怕不是青到后脑勺去了?”

他的毒舌毫无遮拦,句句戳在医理关键处,虽刻薄,却并非全然胡说。苏渺心中微凛,此人绝非等闲之辈,眼光毒辣得可怕。他正欲开口反驳,一阵急促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
“苏、苏师兄!不好了!”一个负责洒扫药庐的小童脸色煞白地冲了进来,看到谢临,愣了一下,也顾不上,对着苏渺急声道:“格物院那边…出事了!好几位师兄突然上吐下泻,浑身发冷打颤,额头却烫得吓人!张夫子请您快过去看看!”

寒热交替,上吐下泻!苏渺心头猛地一沉。格物院是书院核心,汇集诸多精英学子,一旦出事,非同小可。他立刻看向谢临,此人医术显然极高。

谢临脸上的轻佻瞬间收敛了大半,桃花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如鹰隼的光芒,他猛地站起身,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,那身张扬的红袍都似乎染上了一层肃杀之气。“带路!”他声音斩钉截铁,不容置疑。目光扫过苏渺时,带着一丝审视和催促。

药庐里的硝烟味,瞬间被一种更沉重、更急迫的危机感取代。

格物院的精舍内,气氛凝重得如同灌了铅。

平日里窗明几净、书声琅琅的学舍,此刻弥漫着一股酸腐的气味和压抑的呻吟。五六个学子躺在临时铺设的地铺上,脸色蜡黄,嘴唇发白,额头上冷汗涔涔,身体却裹着厚被,犹自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。他们紧闭着眼,间或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干呕,吐出的却只是些酸水。几个医馆的学徒正手忙脚乱地帮忙擦拭、更换额头的冷帕子,脸上满是焦急和无措。负责格物院日常的张夫子急得团团转,鬓角都渗出了汗珠。

苏渺和谢临几乎是同时赶到。

苏渺立刻蹲下身,凑近一位症状最重的学子,无视那难闻的气味,伸手探向他的额头——触手滚烫!再轻轻搭上腕脉,脉象浮数而紊乱,急促中带着滑利之感。他翻开对方的眼皮,眼白发黄,又凑近嗅了嗅其呕吐物的气味,一股酸腐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腥气直冲鼻腔。他眉头紧锁,这症状…来得太急太凶!

“是寒热症!”旁边一个医馆的学徒带着哭腔道,“我们用了退热的方子,可…可一点不见效啊!反而…反而吐得更厉害了!”

“寒热症?”谢临冷笑一声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盖过了室内的嘈杂。他并未立刻去看病人,反而锐利的目光像探针一样扫过整个精舍的环境:门窗紧闭,空气污浊;墙角堆放的竹简有些潮湿;几个学子的案头,还放着啃了一半、看起来不太新鲜的瓜果……最后,他的目光定格在那些呕吐物上,眼神锐利如刀。

“一群庸医!”谢临毫不客气地斥道,大步走到一个呕吐的学子身边,动作粗暴却精准地捏开对方的下颌,凑近仔细看了看舌苔,又用指尖沾了点呕吐物,不顾肮脏,放到鼻下用力嗅闻,眉头瞬间拧成一个疙瘩。“舌苔黄厚腻浊,呕吐物酸腐腥臭,脉滑数…这哪是什么寻常寒热症?这是‘湿热瘴毒’!被污秽之物染了,外感湿邪,内蕴毒热!你们用辛温发散退热的药,岂不是火上浇油,逼着毒热攻心?”他语速极快,字字如刀,戳得那几个医馆学徒面红耳赤,哑口无言。

张夫子脸色煞白:“湿、湿热瘴毒?这…这书院之中,何来瘴毒污秽?”

苏渺心头剧震!湿热瘴毒!他在一本极为冷僻的《南疆异疾录》手抄残卷中读到过只言片语的描述!症状与眼前所见,竟有七八分吻合!那残卷语焉不详,更无具体方剂,只提及其凶险异常,若治不得法,毒热内陷,恐伤及脏腑,甚者危及性命!他下意识地看向谢临,只见对方已从腰间一个靛蓝色的皮囊中迅速掏出纸笔,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。

“笔来!”谢临头也不抬地喝道,旁边一个机灵点的学徒连忙递上笔墨。谢临刷刷写下几行药名:茵陈蒿、栀子、大黄、黄芩、滑石、通草、藿香、佩兰……药性皆是苦寒清泄、化湿解毒为主。他动作快得惊人,写完后将药方拍在张夫子面前:“速去抓药,三碗煎成一碗!要快!再拖下去,这几个就得准备后事了!”

“等等!”苏渺的声音突然响起,带着一种与平时清冷截然不同的急促和坚定。

所有人都看向他,包括正要拿着药方冲出去的学徒。

谢临也终于抬起头,那双桃花眼微微眯起,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被打断的不悦:“怎么?‘小神医’有高见?”语气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。

苏渺无视他的嘲讽,快步走到谢临面前,指着药方上的一味药:“佩兰?此药虽能化湿解暑,但性偏辛散,恐助热邪外散,反引邪入里,于此刻毒热蕴结、病势急骤之症,是否稍显不妥?”他语速很快,脑中飞速闪过《南疆异疾录》残页上模糊的警告,以及自己整理药材时对药性的理解,“且…此症呕吐剧烈,恐难进汤药。”他目光扫过地上痛苦蜷缩的学子,眼中是清晰的忧虑。

药庐里针锋相对的质疑,此刻在生死攸关的诊室中,以一种更尖锐、更直指核心的方式重现了。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张夫子和其他人屏住呼吸,紧张地看着这两位同样年轻、却气场截然不同的医者。一个锋芒毕露如出鞘利剑,一个沉静清冷却在关键时刻展露出不容忽视的锐利。

谢临盯着苏渺,足足有三息。那双桃花眼里翻涌着惊异、审视,还有一丝被冒犯的怒火,但最终,那怒火被一种更深沉、更复杂的光芒压下。他忽然笑了,那笑容不再轻佻,反而带着一种棋逢对手般的、近乎亢奋的光芒。“呵…有点意思。”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,像发现了什么稀罕的猎物,“那你待如何?”

“当务之急,止呕通窍,护住中焦,为进药开路!”苏渺斩钉截铁,目光清亮,“生姜汁三滴,兑入少量温盐汤,强灌下去,或可暂缓呕逆!针刺内关、足三里、中脘三穴,调和胃气,疏导壅滞!”他一边说,一边已迅速从随身携带的针囊中抽出几枚银针,那动作竟是前所未有的流畅和果决。这一刻,他不再是那个沉默隐忍的少年,周身仿佛有光。

谢临看着苏渺手中的银针,眼神微微一动。他并未阻止,反而抱起双臂,好整以暇地看着,嘴角那抹玩味的弧度更深了。“好!就依你!止呕!下针!”他扬声对学徒们命令,随即又补充道,“药方里的佩兰,换成…白豆蔻!”他飞快地在原方上划掉佩兰,添上白豆蔻三字。白豆蔻性温,行气化湿止呕之力更强,且不助热。

一场无声的配合,在电光火石间完成。没有言语的交流,只有对医术本能的判断和碰撞后的瞬间取舍。张夫子如梦初醒,连忙催促学徒按新方案行事。

苏渺深吸一口气,沉心静气,走到那位症状最重的学子身边,稳稳捻起银针。精舍内,只剩下学子痛苦的呻吟和苏渺沉稳落针时,那微弱却清晰可闻的破空声。

忙碌与混乱持续了近两个时辰。

生姜汁与温盐汤强行灌下,配合苏渺精准迅捷的针刺,那几位学子翻江倒海的呕逆终于被强行压制下去。虽然依旧高热畏寒,痛苦呻吟,但至少能勉强灌入汤药了。谢临那张修改后的药方被火速煎好,一碗碗浓黑苦涩的药汁灌下去,配合苏渺不时根据个体情况调整的针刺穴位,几个最危重的学子,那急促的喘息和可怕的抽搐终于开始有了平复的迹象。他们蜡黄的脸上,死灰般的绝望褪去少许,紧闭的眼中渗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,仿佛在死亡的边缘被硬生生拽回了一线生机。

精舍内的气氛,从濒临崩溃的绝望,稍稍转向一种带着疲惫的、劫后余生的凝重。张夫子瘫坐在椅子上,汗湿重衣,看向苏渺和谢临的目光充满了后怕与感激。几个医馆学徒看向苏渺的眼神更是彻底变了,从最初的轻视,到后来的震惊,再到此刻近乎盲目的信服。谢临依旧靠墙站着,姿态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,只是眉宇间也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色,他默默看着苏渺有条不紊地给最后一位学子起针,那专注而沉稳的侧影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异常清晰。

“今夜需严密看护,汤药每隔一个时辰灌一次,针刺可暂停,若高热不退或再起呕逆,速来报我。”苏渺仔细交代完注意事项,声音带着一丝沙哑。连续的心神紧绷和高强度施针,消耗巨大。

“苏师兄放心!我们一定寸步不离!”学徒们连忙应道。

谢临打了个哈欠,伸了个懒腰,骨头噼啪作响。“行了,没小爷我什么事儿了。”他懒洋洋地说着,转身就往外走,仿佛刚才那个在生死线上力挽狂澜的人不是他。走到门口,他脚步顿了顿,没回头,只是声音飘了过来,依旧是那副欠揍的腔调:“喂,那个…苏渺是吧?针法马马虎虎,药材分得还算凑合,下次晒艾草记得挑嫩的!”说完,红影一闪,人已消失在门外夜色里。

苏渺看着那消失的背影,沉默片刻。这人…真是矛盾到了极点。刻薄、嚣张、嘴毒如蛇,却又在关键时刻展现出惊世骇俗的医术和一种近乎冷酷的决断力。他摇了摇头,压下心头的复杂思绪,也向张夫子告退,拖着同样疲惫的身体,踏着清冷的月光,返回自己的住处。

夜已深沉,万籁俱寂。白日里喧嚣的书院,此刻只剩下虫鸣和风吹过竹林的沙沙声。清冷的月光如水银泻地,将石板路照得一片霜白,勾勒出院落楼阁黑沉沉的轮廓。苏渺绕过几处回廊,远远看见自己居住的那处临水小院,窗户里透出一点暖黄的灯光——想必是顾砚留下的。

他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。白日里与谢临的针锋相对、疫病突发的紧张、施针时的全神贯注、还有那本《南疆异疾录》残页带来的隐隐不安……所有的疲惫和紧绷,在看到那一点温暖的光亮时,仿佛找到了可以暂时卸下的港湾。

然而,就在他即将走到小院门口时,一种极其细微的、几乎被风声掩盖的异响,突然从侧后方药庐的方向传来!

“嗒…沙…”

像是极其轻微的瓦片摩擦声,又像是什么东西落在干枯的落叶上。

苏渺的脚步瞬间顿住,全身的肌肉下意识地绷紧。他屏住呼吸,猛地侧身,将自己隐入旁边一丛茂密的湘妃竹的阴影里,目光如电,锐利地扫向药庐所在的那个角落。

月光下,药庐那低矮的屋顶轮廓显得有些模糊。一个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影,如同鬼魅般,正从药庐屋顶轻盈地滑落,悄无声息地落在墙根下。那身影极其矫健,落地时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显然轻功极佳。

黑影并未立刻离开,而是警惕地左右张望了一下,似乎在确认是否被人发现。月光短暂地照亮了他的侧脸——赫然是白日里那个张扬毒舌的红衣身影,谢临!

只是此刻的他,脸上再无半分玩世不恭的轻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、专注,甚至带着一丝急切和贪婪的神情!他像一只发现了猎物的夜枭,动作快如闪电,径直撬开了药庐那扇并未上锁的门栓,一闪身便钻了进去,门扉在他身后无声地合拢。

他去药庐做什么?白天不是刚去闹过一场?

苏渺的心跳骤然加速,一股寒意顺着脊椎悄然爬升。他强压下立刻冲过去的冲动,借着竹影的掩护,如同最谨慎的狸猫,悄无声息地靠近药庐。他不敢靠得太近,只选了一个侧面的、被一丛半人高的忍冬藤遮掩的角落,屏息凝神,透过窗户上一条细微的缝隙,向内窥视。

药庐内没有点灯,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纸,勉强勾勒出里面物体的轮廓。谢临的身影在黑暗中快速移动,目标极其明确!他直接绕过白天堆放药材的架子,径直走向药庐最里面那个堆放杂物、鲜少有人翻动的角落!

苏渺的心猛地一沉!那个角落…正是他存放那个不起眼的黑色小陶罐的地方!那是他生母留下的唯一遗物,里面装着他从未见过的、据说是母亲家乡特有的一种名为“兰烬草”的奇特草药干粉。那粉末色泽灰白,带着一种极其微弱的、类似冷灰的气息。他从未示人,也从未在医书上找到过关于“兰烬草”的任何记载,只当是母亲的一点念想,一直小心收藏。

只见谢临准确地找到了那个黑陶罐!他小心翼翼地将其捧起,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珍重。他飞快地打开罐盖,借着微弱的月光,仔细查看里面的灰白粉末,甚至用指尖捻起一点,放到鼻下深深嗅闻,脸上瞬间掠过一丝狂喜和如释重负的激动!

找到了!果然是它!

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、同样材质的小巧玉瓶,小心翼翼地将陶罐里近三分之一的灰白粉末倒了进去,动作轻快而熟练。做完这一切,他将玉瓶紧紧攥在手心,贴身藏好,又将黑陶罐仔细盖好,放回原处,甚至还拂去了罐子上的浮尘,尽力恢复原状。

做完这一切,谢临再次警惕地扫视了一下四周,确认无误后,身形一晃,如同来时一般,悄无声息地从药庐另一侧的小窗翻了出去,几个起落,便彻底消失在书院深处黑沉沉的屋脊楼阁之间,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
夜风穿过竹林,带来更深重的寒意。

苏渺依旧僵硬地隐在忍冬藤的阴影里,浑身冰冷。方才谢临脸上那狂喜和贪婪的神情,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眼底。他费尽心机,深夜潜入,只为偷取那不起眼的“兰烬草”粉末?这东西到底是什么?和他那身诡异莫测的毒术有关?还是…和自己那扑朔迷离的身世有关?

《南疆异疾录》…湿热瘴毒…谢临突如其来的出现…对兰烬草近乎病态的渴求…这一切仅仅是巧合吗?

白日里那场突如其来的疫病,真的是天灾?还是…人祸?

月光冷冷地照在寂静的药庐上,那扇虚掩的门扉,像一个无声咧开的黑色伤口。苏渺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,比这秋夜的风,更加刺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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