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生二十七年夏,全国灌溉体系落地后,农耕配套的民生痛点凸显 ——“南方山地犁重”:吉安永丰县农户刘阿公,种四亩丘陵坡地,用的普通铁犁重三十斤,耕坡地时要两人抬犁,一天只能耕半亩,还常因犁头卡石缝崩口。今年雨季刚过,坡地泥泞,铁犁陷在泥里,刘阿公和儿子拽得满头汗,犁头还是纹丝不动:“这犁太沉,坡地又陡,耕一亩地比种三亩还累,收成却只有平地产量的六成!”
“北方碱地薄收”:沧州盐山县农户张大叔,种三亩盐碱地,地里泛着白霜,种小麦亩产只够一石,还不如平地产量的一半。他试过撒草木灰改良,可量少没效果,买官仓的改良肥又太贵,只能看着地里的麦苗发黄:“这碱地像吸肥的窟窿,种啥都长不好,一年忙到头,只够全家吃半饱!”
各地知府奏报至御书房:吉安知府奏 “丘陵区农具适配率不足三成,农户耕作效率低,弃耕坡地增两成”;沧州知府奏 “盐碱地亩产不足平地产量五成,农户改种意愿低,粮补消耗大”。萧璟渊翻着奏报,对苏砚微说:“农耕之要,除水之外,需具适其地、土尽其力,你那瓷具改良、民间协作的巧劲,定能解此困局。” 苏砚微当即应下:“用竹瓷改农具减负重,草木灰混贝壳粉改碱地,再教农户轮作保肥,定能让坡地好耕、碱地丰产。”
苏砚微分两路行动:一路由她带队,联合里斯本农具匠路易斯、瓷匠瓷佩德罗,赴吉安调研丘陵地形,携带轻便竹瓷犁样本(犁头瓷制防崩、犁杆竹制减重)、山地播种器(瓷勺控种量);另一路由老农匠王伯、土壤匠陈先生带队,赴沧州勘察盐碱地,带草木灰(官仓从农户处收购)、贝壳粉、土壤检测工具,还协调官仓预留改良材料补贴粮(从赋税优化结余粮调拨)。
苏砚微首站赴吉安永丰,刚到刘阿公的坡地,就见父子俩正拽陷在泥里的铁犁。“这铁犁沉得要命,坡地耕不动,平地里还好用,” 刘阿公擦着汗,指着眼见崩口的犁头,“上个月刚换的犁头,现在又坏了,换一次要半石粮。” 路易斯蹲下来测坡地角度:“按十五度坡地,做‘轻便竹瓷犁’,犁头用抗崩瓷(加石英成分),犁杆用楠竹(比铁轻七成),再装个‘防滑犁尖’,不会陷泥里。” 瓷佩德罗举起瓷犁头样本:“这瓷犁头比铁耐磨,还不怕卡石缝,能用两年。”
与此同时,沧州的陈先生正测盐碱地:“这地碱度高,按‘一亩撒两百斤草木灰 + 五十斤贝壳粉’,再翻耕三次,碱度能降三成,麦苗就能长好了。” 张大叔凑过来问:“这么多材料,俺们买得起吗?” 王伯笑:“官府补贴六成材料钱,大家凑钱买剩下的,划算得很。”
苏砚微在吉安推进 “山地农具改良”:
轻便竹瓷犁制作:
路易斯教农户做犁杆:选三年生楠竹,截成六尺长,中间掏空减轻重量,顶端装木柄(方便握);瓷佩德罗教瓷窑烧犁头:按 “八成黏土 + 两成石英” 配比,做成宽五寸的犁头,犁尖做尖弧形(防滑陷),烧好后在犁头与竹杆接口处包铁皮(防开裂);
刘阿公试着用新犁耕坡地,一人就能扶犁走,半天耕了一亩地,犁头没陷泥也没崩口,他激动地喊:“这犁太轻了!比铁犁好用十倍,今年能多耕两亩地!”
山地播种器配套:
苏砚微教农户做 “瓷勺播种器”:用粗瓷做三寸长的小勺,勺底钻小孔(漏种),勺柄装竹杆,播种时按 “一勺种播三尺”,比手撒均匀,还能控制种量;
吉安试点半月后,刘阿公的四亩坡地全耕完种上了稻,比往年提前十天,他摸着瓷犁头:“往年这时候还在愁耕不完,今年不用愁了!”
王伯和陈先生在沧州推进 “盐碱地改良”:
草木灰贝壳粉改土:
农户们按 “一亩两百斤草木灰 + 五十斤贝壳粉” 的比例,先把材料撒在地里,再用牛拉犁翻耕三次(让材料和土混合),翻耕后灌一次水(让碱分随水渗走);
张大叔跟着改自家三亩地,半个月后,地里的白霜少了,麦苗慢慢变绿,他蹲下来摸麦苗:“之前黄得像枯草,现在变绿了,肯定能增产!”
轮作保肥固土:
陈先生教农户 “轮作法”:今年种小麦,明年种大豆(大豆根能固氮),后年种高粱(耐碱),三年一轮,土地肥力不会耗光;还教农户在田埂种苜蓿(固土,还能当饲料);
沧州试点一月后,张大叔的三亩小麦亩产从一石升至一石八斗,比往年多收两石四斗,他笑着说:“这地终于能长好庄稼了,今年能存点粮了!”
苏砚微联合户部、工部,在全国推 “农耕提质互助计划”:
南方山地农具推广:
吉安、郴州等丘陵区,每县设 “竹瓷农具工坊”,官府补贴竹材、瓷土,农户按户出工,半月内完成农具制作;配 “农具维护员”(培训本地农户),负责农具修补。
北方碱地改良落地:
沧州、德州等盐碱区,组织 “改土互助队”,每户出一人参与撒材料翻地,官府按出工天数发粮补;草木灰从农户处收购(一斤给一文钱),贝壳粉从渔区调运,不浪费材料。
不到三月,全国山地农具适配率从三成升至七成,盐碱地改良区亩产平均增四成;吉安知府奏报:“农户耕作效率提五成,弃耕坡地减少九成”;沧州知府奏报:“盐碱地亩产超平地产量六成,农户改种意愿增八成”。
民生二十七年秋,苏砚微站在吉安的坡地旁,刘阿公正用竹瓷犁耕新垦的两亩地;沧州的盐碱地里,张大叔看着金黄的小麦,笑得眉眼弯。苏砚微给萧璟渊写了一封信:“农耕之稳,需具适其地、土尽其力,今竹瓷农具解山地之累,草木灰贝壳粉破碱地之困,民生从‘水稳’走向‘产丰’。此农耕经验可纳入《民生适配集》,为天下农耕立长效保障。”
京城御书房,萧璟渊看着信和竹瓷犁样本,对工部尚书说:“砚微总能从农耕细节处破局,从灌溉到农具再到土壤,步步完善民生根基。” 他还下令:每年拨六万两银用于农耕材料补贴,每两年组织一次农耕技术培训,确保农具与改土经验长效落地。
吉安的夕阳下,刘阿公的新垦坡地种上了菜,瓷犁头在阳光下泛着光;沧州的晚风里,张大叔盘算着把余粮存进瓷缸,再也不用愁饿肚子。这轻便的瓷犁、肥沃的土地,藏着农耕的丰收希望,也藏着苏砚微辅助萧璟渊,以民生智慧筑牢天下粮仓的又一步坚实印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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