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儿微微一笑,说道,
“是吗?那真是小女子的荣幸,可是,我们确实不曾见过。
既然你已清醒,就躺在车上休息一下吧,对了,你的侍卫,刚刚已经醒了,并无大碍。”
司徒佩木木的说了一句,“多谢姑娘。”
脑子里乱乱的,怎么都觉得跟这个姑娘似曾相识。
另一边,肖青被胡洲拉到了一边,肖青用力挣扎开,
“放开,拉拉扯扯成何体统?”
胡洲那叫一个委屈啊,看着肖青的嘴巴张张合合,这可是刚亲过那个小白脸的嘴巴,更是委屈,最后忍无可忍,说道,
“青儿,你就如此讨厌俺吗?你就那么喜欢年轻的小白脸吗?”
肖青不知胡洲为什么这样说,话赶话的来了一句,
“废话,老娘不喜欢小鲜肉,难不成喜欢老腊肉?”
胡洲那叫一个难过啊,辩解道,
“青儿,你不能如此说俺,俺还没有到老腊肉的地步。”
肖青不明所以,“我啥时候说你是老腊肉了,你脑子没病吧?”
胡洲委屈的说,“既然俺不是老腊肉,你为啥不让俺拉你的手。”
肖青被气笑了,说道,
“青天白日的,老娘不要名声了,凭啥让你拉手。”
胡洲觉得肖青的这个解释就是敷衍自己,
“不对,你就是嫌弃俺,你刚刚都说了,你喜欢的是小鲜肉,可,可那还是个孩子,你咋下得去嘴?”
肖青被说懵了,问道,
“不是,你把话说清楚,我吃了哪个孩子?什么叫我下的去嘴?”
胡洲有口难言啊,“俺不说,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。
反正俺就是看到了,俺告诉你,你不可以那样,你要是实在稀罕男人,你就稀罕俺,俺乐意让你稀罕。”
肖青被气消了,“老娘何时稀罕男人了,再说了,老娘又凭什么稀罕你,你乐意,老娘还不乐意呢。”
被气糊涂的胡洲开始口不择言,梗着脖子喊道,
“你看,说实话了吧,俺亲眼看见你亲那个贵公子,那还是个孩子,你咋下得去嘴?”
这一嗓子喊出口,世界都安静了,所有人都看向了这里,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肖青,好像在等她的解释。
肖青干脆不解释了,说道,
“对,老娘就是稀罕小鲜肉,老娘就下得去嘴,老娘就喜欢老牛吃嫩草,你管得着吗?”
这下在场的人开始面色各异,尤其是丁家人,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做儿女的不好劝说自己的娘,但又觉得她那样做不对,那脸上的纠结表情,那叫一个怪异。
肖老太这个宠女狂魔,那叫一个无下限啊,噔噔噔的跑了过来,
“乖囡,喜欢就收了,老娘支持你。不过俺得过去看看,给你把把关,看他是不是真的配得上你。”
老天爷啊,在肖老太太眼里她的乖囡囡那简直是天上有地下无的,最最了不得。
丁老蔫才是最委屈的那一个,拉着肖老太的胳膊,
“岳母,不可以,俺才是你的女婿,孩子们的亲爹。”
丁家二房的人,那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,去指责肖青吧,可肖青刚刚救了所有人,不去指责吧,他们咽不下这口气啊。
特别是丁老头儿和丁老太太,那胸口起起伏伏,快要憋闷死了似的。
肖青看着一个个的,觉得甚是搞笑,竟真的自顾自的大笑了起来。
“哈哈哈哈,哈哈哈哈!”
冯氏内心那叫一个佩服啊,
“俺婆婆真厉害,都这样了,还笑得出来,俺实在是佩服,俺要是有俺婆婆一半的本事就好了。不,哪怕十分之一也满足。”
芙儿从马车里下来了,看着诡异的一幕,赶紧解释,
“误会,你们都误会娘了,那是救人的一种法子,刚刚那位公子没气了,娘给他渡气,才把人救活的。
常言道,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屠,方法虽然特殊了一些,但是,难不成你们要见死不救,咋还都指责起了我娘?”
误会解开了,大家都松了一口气,胡洲可就惨了,赶紧跑到肖青跟前认错,
“青儿,俺错了,俺不知道你那是在救人,俺以为,俺以为~”
肖青反唇相讥,“你以为什么?你以为老娘毫无底线,在轻薄一个十几岁的孩子?
你敢想,老娘还不敢做呢。
滚滚滚,看到你就烦,懒得搭理你,离老娘远点。”
丁老蔫见缝插针,上手就去拽胡洲,
“没听见俺老婆子说啊,离她远些。”
尴尬的是,一拉没拉动,再次用力,还是拽不动。
丁老头和丁老太太都觉得没眼看,自己的大儿子,是窝囊废物了一些,可那也是自己的儿子啊。
于是丁老太太走了过来,对着胡大娘喊,
“弟妹,愣着作甚,还不把你儿子拉走,还真指望撬俺家的墙角。”
此时的胡大娘也挺尴尬的,她一直以为是肖青勾引了自己儿子,现在看来,根本是郎有情,妾无意啊,于是赶紧上前,拍打着胡洲,
“糊涂玩意儿,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呢?你是又被火烤傻了吗?跟老娘上驴车上老实待着。”
马车里的司徒佩听明白了,原来一切皆因救治自己而起,于是爬下了马车,
“各位,都是误会,感谢这位大娘救了在下。给大娘带来了困扰,实在抱歉。
大娘的救命之恩,晚辈无以为报,请受晚辈一拜。”
肖青摆摆手,“不用那么文绉绉的,庄户人家也不讲究那么些虚礼,想要谢我,就来些实际的。”
司徒佩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直接的人,整愣了一会儿,反应了过来,
“好好,晚辈懂了。”
然后看向一旁的石头,说道,
“石头,愣着做什么,拿银子啊。”
石头尴尬的说道,“公子,那个,银子没了。包袱绑在马身上,马受了惊吓跑了。”
这下司徒佩尴尬了,赶紧解释,
“那个,那个,大娘,晚辈,晚辈~”
作为一个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的大家公子,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窘境,磕磕巴巴的不会说了。
还是芙儿解围,说道,
“公子,我看你腰间的玉佩挺不错,不如就送与我娘,当做救命之恩的谢礼?”
肖青打量了过去,又看了看芙儿,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哪知司徒佩想都没想,就脱口而出,
“不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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