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,肖夫人,不给老朽介绍一下?”
肖青赶紧说道,“对对对,你看我,见到乔四爷,光顾着高兴了,来来,周老,我给你们介绍一下。”
然后对着乔四爷说,“这是周老,这个村的族长兼村长,德高望重,人很好。
这是乔四爷,于我有恩,且是趣味相投的知音,在雍州城开青楼的。还有没有干别的行当,得他自己说了。”
二人都被肖青的话逗笑了,乔夫人就听见了一句,
“趣味相投的知音,呸,老娘干掉了那么多女人,会输给你一个老女人?”
于是走上前,说道,“四爷,赶了一路了,要么早点歇着,明日还要赶路呢。”
乔四爷皱眉,心想,“夫人这是怎么了?以往在遇到莺莺燕燕的时候才会变得失了风度,今日怎么突然就这么不正常了。”
乔四爷用脚后跟也想不到,他的夫人,将肖青当成了假想情敌。
肖青说道,“既如此,我等就先告辞了。本来听周老说,有个男子与我练的拳法一样,我出于好奇,才过来看一看,没想到会见到乔四爷,人也见了,我们就不打搅了。”
乔四爷马上开口阻拦,“诶~,不可以,你不能走,让四爷朝思暮想了这么些天,好不容易见到了,说什么我们也得玩儿个够。”
然后看向乔夫人,“夫人,你去,命人准备些酒菜,我要与肖夫人把酒言欢,摇骰子,哈哈哈哈。”
“朝思暮想”几个字,又把乔夫人刺激的不轻,
“四爷,出门在外,喝酒,不好吧?”
乔四爷生气了,说道,“需要四爷说第二遍?”
乔夫人变了脸色,赶紧找补,
“无需,妾身只是关心四爷。”
肖青又来添乱,说道,
“四爷,不若去周老那里,我来准备酒菜,保证是你从没吃过的,咋样?”
乔四爷马上换了态度,说道,
“好,听你的,那咱们就去叨扰周老?”
周老赶紧接话,“老朽的荣幸。”
于是,几人说说笑笑的离开了,独留乔夫人又是跺脚,又是扭帕子的,无能为力。
周老心想,“去我家也好,我还能看着些二人,不能让他们发生点啥事儿,不然,可咋对得起丁老蔫那个蔫货。”
来到周老家门口,肖青说道,
“四爷,你先进,我去去就来。”
这个去去就来,去得快,来的也快,一来一去,不到五分钟,肖青抱着一堆塑封的酒菜和一瓶老白干就来了,
“来来来,接一下。”
周栓子赶紧上手帮忙,说道,
“肖夫人,小心一点,我来帮你。”
不大一会儿的功夫,肖青兑换的廉价的酒菜就摆上了桌,
“辣条一盘(一块钱两袋),麻辣,五香锅巴各一盘(两块钱一袋),花生米一盘(三块钱的),五香味炸蝗虫一盘(这个不要钱)最贵的当属老白干(十块钱)。”
这一桌,打完一折,共计花费积分,一点八,肖青还死乞白赖的让系统精灵给抹零,幸亏系统精灵坚持住了底线,没有答应。
乔四爷看着桌子上摆放的小菜儿,稀罕道,
“肖夫人,这都是什么?四爷咋从来没见过?”
肖青嘿嘿一笑,“好吃的,都是好吃的,这个辣条有点辣,周老就别吃了,对您的咳疾不利。其它的都能吃,五香味的,老好吃了。
快快,动筷子,咱们边吃,边说。”
乔四爷更不是矫情的,一筷子一筷子的就开始往嘴里送,
“嗯,香,嗯,这个也香,哈,这个是肉,更好吃。”
肖青偷着乐,心想,“当你知道是炸蝗虫了,就不知道你还吃不吃的进去。”
于是肖青开始给二人倒酒,说道,
“来来,我这可是佳酿,保证你们都没喝过,来,都尝尝。”
乔四爷不信,“肖夫人,夸张了吧,四爷我就连宫廷玉液酒都有幸喝过,会没喝过你这酒?”
肖青举杯,“夸不夸张,吹没吹牛,乔四爷干了就知道了。”
“好!”
说完乔四爷一饮而尽,牛饮,牛饮完了,有点后悔,说道,
“喝猛了,没尝出味儿来,再给四爷满上,这次我保证,一点点儿的品。”
周老和肖青都被逗笑了,周老说道,
“好,再给乔四爷满上,慢慢喝,老朽身体不允许,一杯足矣,剩下的,都是你和肖夫人的。”
乔四爷还真是第一次喝老白干,喜欢得不得了,也没有推辞,
“哈哈哈哈,周老就是体贴,故意将这好酒让给我,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于是乎,乔四爷和肖青,开始推杯换盏,你一杯,我一杯,没过多久,肖青将胳膊搭在乔四爷的肩膀上,晕晕乎乎的说,
“娘的,老子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,别闷死老子了,来,哥们儿,干杯。”
即将不省人事的乔四爷,抓住肖青的手,
“喝,不醉不归。”
然后脚底下,堆放着三个空瓶子。
乔四爷的酒量相当不错,只不过是没有喝过现代这么甘醇的酒,所以才醉了的。
二人一会儿称兄道弟,一会儿又开始论姐妹,周老实在看不下去了,
“栓子,快,进山,让丁家人来接肖夫人。”
栓子从密道飞奔进山,看到丁老蔫儿就开始喊,
“丁大哥,快,去我家,肖夫人喝高了。”
丁老蔫儿问道,“喝高了?跟谁喝的?”
刚刚下课的胡洲恰巧路过,就听栓子说,
“一个姓乔的。”
丁老蔫不认识,但胡洲认识啊,赶忙问,
“可是人称乔四爷?”
栓子赶紧点头,“对对,就是他。”
胡洲喊了一声,“坏了。”
然后撒腿就跑。
丁老蔫赶紧追,虽然年纪大了些,但经过长时间的锻炼,跑的可一点也不慢,很快追上了胡洲,
“胡洲,你说的乔四爷是谁?”
胡洲骂了一句,“晦气,怎么到了这里都能遇到。”
丁老蔫不死心,继续边跑边问,
“你快说啊,你嘴里的晦气玩意儿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胡洲气愤的说道,“怎么回事,怎么回事,能怎么回事,一个男的,一个女的,互相欣赏,还能怎么回事?”
丁老蔫听完,跑的更快了,“不行,肖青是俺媳妇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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