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个不长眼的,赶着两头小毛驴就敢往尚书大人家门口停,快点滚,不然一会儿拉你去打板子。”
乔四爷被门房小厮的话气的够呛,
“娘的,今天就没顺心的事情,居然还要受一条看门狗的气。”
此刻的他多想学会肖青投铜板的本事,一个铜板扔出去,保证打得对方满地找牙。
左右望了望,只有手里的鞭子还算趁手,一下朝着嚣张的走过来的小厮抽了过去。
被抽的小厮,也是个识时务的,见对方脾气不好,手里还有武器,自己打不过,撒腿就往回跑。
连看清来人的模样都没来得及看清,这不,误会就更深了,边跑边叫嚣,
“有种你别跑,我这就找人来收拾你。”
乔四爷桀骜的说,“好啊,爷等着,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收拾我。”
没一会儿,就听到,回到院内的小厮大喊,
“护院何在?有人在府门口闹事,速速与我前去抓人。”
不得不说,兵部尚书家的护院守卫的武力值那可不是盖的,几息之间,一群打手,手持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的就跑了出来。
“歹人何在?速速束手就擒,饶尔等不死。”
乔四爷看着这架势,被气笑了,手持驴鞭跳下了驴车,喊道,
“瞎了狗眼的东西,你们好好看看爷是谁?”
小厮有了身后的依仗,也不怕了,率先走下台阶,开始打量乔四爷,主要是乔四爷满脸灰尘,一脸疲惫,哪有昔日的风采。
再一个他是新来的,压根就没见过乔四爷,在看不清乔四爷与乔尚书有四五分相像的情况下,就口出恶言,
“切,不就是个臭车夫吗?浑身上下脏兮兮的,有什么了不起的。我警告你,你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,老子叫人打死你。”
乔四爷一脚就踹翻了上前的小厮,然后抡起驴鞭继续抽。
这一幕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,有人认了出来,
“嘿,这不就是刚刚在春风得意楼抓了三个儿子的老子吗?怎么?气还没消,跑到兵部尚书大人家门口撒气来了,真是不知死活啊。”
被打的小厮左右躲闪,居然护院们都不上来帮忙,是他们认出了主子吗?自然不是,而是这个小厮的身份另有隐情。
小厮被打的受不了了,开始朝着门口的护院和侍卫大喊,
“你们是傻的吗?就看着我挨打,还不快来帮忙。”
那手持各种武器的护院才象征性地上前,但那步伐明显很慢,
“快住手,你再打我府上的看门小厮,我等就不客气了,必将让你,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乔四爷一边打,一边好奇,那几人只是动了动嘴皮子,举起了手里的武器,但就是没一个动真格的阻拦的。
直到小厮再次大喊,“还愣着做什么?等着我告诉大人,将你们都开除了呢?”
受到被开除威胁的几人才打算上手,就听到驴车里熟悉的声音,
“住手,都给本少爷住手。”
要说乔四爷这仨儿子也够调皮的,他们知道自己的爹武艺还行,就想着看会笑话,所以才没有及时露头,不然就算小厮的来头再大,也不敢对乔四爷动手。
打手们高高举起的手停在了半空,一个头子问道,
“车内是何人,怎的听声音如此熟悉?”
乔四爷说道,“睁大你们的狗眼,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护院头子还挺听话,走上前,撩开帘子一看,傻眼了,
“哎呦喂,我的三位小祖宗,你们怎么都趴着,还挤在这,这破旧拥挤的驴车内?”
三位小祖宗看了看乔四爷,委屈巴巴的说,
“他打的!”
护院头子立马不干了,“他大胆,他什么身份,居然敢殴打您三位?”
三个小祖宗异口同声的说,““我爹!”
护院头子被吓了一跳,赶紧再次打量乔四爷,然后就又是一声嚎,
“哎呦喂,四爷,我的大祖宗,您咋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,可心疼死奴才了。”
说着还要上手去擦乔四爷脸上的灰,被乔四爷一把推开,
“拿开你的脏爪子,一群狗东西,瞎了眼了,连四爷都没认出来,欠收拾。
特别是那个小厮,居然敢辱骂主家,你去,打他二十大板,赶出尚书府。”
这一次护院们行动的那叫一个快,根本没有给小厮求饶的机会,堵了嘴,拖进院内就开始用力地,朝着那屁股上噼里啪啦的砸了过去。
躲在门里看热闹的乔管家,乐颠颠的跑回去报信了,
“大人,大人,四爷回来了,还误打误撞的,将门口那条狗给收拾了。”
乔尚书一听自己的亲侄子来了,那叫一个开心,
“快,将人带进来啊。”
一刻钟后,乔四爷走在最前面,后面的仨儿子互相搀扶着,一瘸一拐的跟着。
乔尚书顾不得跟乔四爷打招呼,关心道,
“大孙子们,你们咋了,快跟二爷爷说,谁打的你们,二爷爷给你们去报仇。”
仨大孙子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,就见乔四爷,屁股一撅,对准了乔尚书,
“我揍的,你要是想给他们报仇,就打吧。”
乔尚书嫌弃的用脚将他推开,
“滚一边儿,坐着去,拿你的臭腚对着我,成何体统。说说吧,你为何如此狠厉的对待我三个大孙子。”
乔四爷还一肚子邪火呢,说道,
“二叔,你怎么不问问我,是在哪里遇到的他们,为何要打他们?”
乔尚书就听话的问了,“哦,那你说说,你是在哪遇到的他们,为何要打他们?”
乔四爷牙缝里挤出几个字,“春风得意楼。”
乔尚书一听,那叫一个羡慕啊,
“你说哪儿?就是那个全京城内最最豪华气派的春风得意楼?
你们三个小崽子有出息啊,你们二爷爷我这么大的人了,都一次也没去过,你们居然去了。
快快,给二爷爷说一说,里面是什么样子的,那姑娘们好看到什么程度?”
仨崽子被吓得往地上一趴,至于为什么不是跪着,因为跪着屁股疼,
“二爷爷,您就别问了,我们再也不敢了。”
乔尚书那叫一个心疼,“好好好,二爷爷不问了,你爹也真是心狠,怎么舍得下那么重的手。
快来人,将三位少爷抬回自己的屋里,找府医过来给瞧瞧,可别真落下什么毛病。”
然后对着乔四爷说,“你个不省心的玩意儿,一回来就打我孙子,跟我滚进书房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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