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位读者老爷好,小的又叨扰大家了,小的还是那句,想跟大家说几句心里话。最近家里接连遇到难处,母亲查出了宫颈癌需要治疗,父亲又突发脑出血卧病在床,我没办法外出工作,只能靠写小说想多挣点生活费,撑起家里的开销。
演武场今天挤得快炸了,比上次抽签还疯——栏杆外都扒着人,有的踩在同伴肩膀上,脖子伸得跟鹅似的;场边的石凳上,外门长老们也坐了几个,手里端着茶碗,眼神却直往场中央瞟。所有人都在等,等林孞和赵干上场,等看那场“废物对天才”的笑话。
林孞是被人群推着进场的,还是那身洗得发灰的杂役服,衣角沾了点早上扫地的草屑,跟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。他刚站定,对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,重得砸在地上都发闷——赵干来了。
赵干一上场,全场的叫好声就没断过,比刚才喊得还响,还杂。他穿了件亮紫色的锦袍,金线绣的流云在太阳底下闪瞎眼,腰间挂着块玉佩,走路时晃来晃去,手里还把玩着个玉扳指。他没看观众,眼睛死死盯着林孞,跟要吃人似的,走几步就停下来,朝着林孞冷笑:“废物,没想到吧?第二轮就碰到我,你的狗屎运到头了!”
林孞没说话,就那么站着,脚边的草被风吹得动了动,他抬手掸了掸衣角的草屑,眼神淡淡的。
“怎么不说话?怕了?”赵干往前凑了两步,声音提得老高,让全场都能听见,“刚才抽签的时候不是挺横吗?轮空的时候不是挺得意吗?现在知道怕了?晚了!今天我不仅要赢你,还要打断你两条腿,让你记着——杂役就是杂役,这辈子都别想跟我抢!”
观众的哄笑跟着就来了,有人喊:“赵师兄揍他!”“别让他站着下去!”还有人故意对着林孞喊:“喂,杂役,要不现在认输吧?还能少挨点打!”
林孞这才抬眼,看向赵干,嘴角勾了勾,还是那副慢悠悠的样子:“打断我的腿?赵师兄,你先想好,等会儿输了,倒立吃土的时候,腿能不能撑住。”
这话一出,全场静了一瞬,接着爆发出更大的笑——不是笑林孞,是笑他不自量力。赵干的脸“唰”地就红了,从脖子红到耳朵尖,攥着拳,指节泛白,灵力在掌心里滚来滚去,都快凝成实影了:“你他妈还敢提!今天我不把你打趴下,我就不叫赵干!”
林孞心里偷着乐——他早摸透了赵干的脾气,这人骄纵惯了,一点就炸,只要自己稍微刺激一下,保准会乱了章法。刚才在后台,他已经把系统商城里那枚“乱心符”攥在手里了,符纸薄得像蝉翼,藏在袖口,只要赵干一动手,他就有把握让这符粘在对方身上。
说实话,赵干的灵力确实比他强——练气四层,比自己高了三层,可那又怎么样?打架又不是只看灵力,更看脑子。赵干空有灵力,却没耐心,一急就露破绽,正好给他机会。
场边的长老们交头接耳,有个胖长老摇着头说:“这林孞,胆子倒是大,可惜啊,实力差太远了。”旁边的白胡子长老没说话,只是盯着林孞,眼神有点不一样——他刚才好像看见林孞袖口闪了一下,又快得像错觉。
赵干已经忍不住了,灵力往全身一涌,紫色的灵光裹着他,拳头都快捏碎了:“你他妈到底打不打!”
林孞站直了身子,拍了拍手上的灰,没接话,只是看向裁判的方向。
裁判是个白胡子老头,看了看两人,清了清嗓子,手里的旗子一扬——那旗子旧得掉了毛,却在这一刻,让全场都静了下来。
“外门大比第二轮,赵干对林孞——”
老头顿了顿,眼角的余光扫过林孞那身不起眼的杂役服,又扫过赵干身上耀眼的灵光,手里的旗子猛地往下一落:
“比赛开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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