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日的暖阳日渐炽盛,消融了山间最后一抹残雪,也唤醒了小院周围沉睡的土地。院中堆积的麦种、玉米种早已被张茜筛拣干净,铁犁、锄头经徐嘉和王彬擦拭后,在阳光下泛着冷亮的金属光泽。老周站在院门口,望着远处连片的荒坡,沉声道:“趁现在土墒尚可,咱们分两路行动——一队垦荒播种,一队修缮矿区附近的残屋,尽早把据点立起来。”
众人立刻分工:徐嘉、王彬和陈默扛着铁犁、锄头,直奔院外的荒坡;张茜、李翠带着芽儿和念念,分拣种子、制作育苗床;老周则独自前往矿区,查看那间半塌的守林人小屋,规划修缮方案。
荒坡上的土地板结坚硬,往年仅凭锄头挖地,半天也开不了半分。如今王彬扶着铁犁,徐嘉在后奋力拖拽,铁犁尖划破土层,翻出底下湿润的黑土,比往日省力数倍。陈默则手持砍刀,清理荒坡上的荆棘和枯木,为垦荒开辟道路。“这铁犁是真管用!”王彬抹了把额头的汗,笑着喊,“照这速度,三天就能开出三亩地,够种两亩麦、一亩玉米了!”
陈默砍断一根横生的杂木,接口道:“西边那片坡地向阳,适合种土豆和红薯,我去把那边的乱石清出来。”三人默契配合,白日里荒坡上锄头起落、铁犁轰鸣,傍晚时分便开垦出一片整齐的地块,被徐嘉用锄头起成一道道笔直的垄沟,就等着播种。
另一边,张茜已在院中开辟出育苗床,将麦种浸泡在温水里催芽,李翠则带着两个孩子,把晒干的红薯切成小块,埋进松软的腐殖土中。“红薯苗长出来后,得移栽到坡下的沙土地里,”张茜一边往育苗床上盖稻草,一边叮嘱,“麦种催芽后播种,发芽率能高不少,可别让小鸡啄了。”芽儿抱着小竹筐,认真地往稻草上撒着细土:“张阿姨放心,我和念念盯着,绝不让小鸡靠近!”
老周那边也有进展。他找到的守林人小屋虽半边屋顶塌陷,但墙体是石砌的,还算坚固。他从矿区废墟里捡回废弃的木料、油毡,又扛回几捆干草,傍晚归来时,已是满身尘土。“那屋子修修就能用,”他喝了口温水说,“我打算把屋顶铺上新油毡,加固一下门框,以后进山采药、巡逻,不用再往回赶,也能存放些工具和干粮。”
然而天有不测,播种刚过三日,春日的晴好竟变成了持续的干旱。连续十日未曾降雨,刚种下的麦种迟迟未发芽,育苗床里的红薯块也开始发蔫,开垦后的土地渐渐龟裂,缝隙能塞进手指。张茜蹲在田埂上,看着干枯的土面,眉头紧锁:“再不下雨,这一季的种子怕是要白费了!”
众人聚在院中议事,王彬急得直跺脚:“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苗枯死,要不咱们每天从山下挑水浇地?”老周摇头:“山下的小溪离这儿有两里地,挑水往返一趟要半个时辰,三亩地根本浇不过来。”
陈默沉默半晌,忽然开口:“矿区深处有条暗沟,是以前挖矿时的排水渠,我记得沟底连通着山泉水,只是常年被枯枝败叶堵住了。咱们要是能把暗沟疏通,引水到坡地,就能解燃眉之急。”
事不宜迟,第二日天刚亮,陈默便带着徐嘉、王彬直奔矿区。暗沟入口藏在一片灌木丛后,堆满了碎石和腐叶。三人轮流用锄头挖、砍刀劈,忙活了整整一上午,才清理出一条通道。当陈默撬开最后一块堵塞的石板时,一股清澈的泉水顺着暗沟汩汩流出,溅起水花。“通了!”王彬欢呼着,立刻用石块垒起简易的渠壁,将泉水引向荒坡的方向。
张茜和李翠早已带着两个孩子在坡地等候,见泉水流来,连忙开挖支渠,将水引入垄沟。清澈的泉水漫过干裂的土地,滋润着底下的种子,众人脸上终于露出笑容。芽儿和念念提着小水桶,在支渠旁帮忙疏导水流,小脸蛋沾着泥点,却笑得格外开心。
接下来的几日,众人一边照料庄稼,一边修缮守林人小屋。徐嘉和王彬用矿区的废木料更换了腐朽的屋梁,老周则将油毡铺在屋顶,用铁钉固定牢固;张茜和李翠则用粗麻布缝补了破损的窗户,又在屋内砌了个简易的灶台。
半月后,荒坡上的麦苗齐刷刷地冒出绿芽,红薯也长出了嫩茎,绿油油的一片,生机勃勃。守林人小屋也修缮完毕,屋顶不再漏雨,门框结实稳固,屋内摆着简陋的木床和储物架,成了名副其实的进山据点。
傍晚时分,众人坐在小院的苹果树下,看着长势喜人的庄稼,又望向远处灯火点点的据点小屋,心中满是踏实。老周拿起一碗杂粮粥,笑道:“垦了地、引了水、修了屋,咱们这日子,算是真正扎下根了。”陈默望着田垄里的嫩芽,轻声道:“只要齐心协力,再大的难关也能过去。”
晚风拂过,禾苗轻轻摇曳,苹果树枝叶沙沙作响。春旱的危机已然化解,开垦的土地孕育着希望,修缮的据点守护着安宁。在这片曾经荒芜的土地上,他们用双手刨出了生路,用协作抵御了天灾,而更广阔的田野、更安稳的日子,正顺着这春日的绿意,缓缓铺展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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