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砚虽然只点西红柿鸡蛋,但是也算是爱点菜。
但是她不会挑菜,就跟爱干净但是不会用洗衣机一样。
在夏昭谢手把手的指导下,秦砚挑了一袋子中看又中吃的西红柿。
当然她也记住了菜市场的位置。
夏昭谢分享秘密似得:“你买鱼什么的可以去超市,但是买蔬菜水果,你就来菜市场,又新鲜又便宜。”
秦砚提着西红柿,“明白。”
秦砚这种在生活上小白的感觉,让夏昭谢很满意,有一点骄傲,感觉自己比你知道的更多。
停车的地方跟菜市场不远,买完菜,秦砚开车去接她。
转过弯来,就看见夏昭谢提着蔬菜,正在水果摊子上说着什么。
秦砚没有出声喊她。
就这样坐在车里,静静地看着她,心里非常平静。
原来跟她生活在一起是这种感觉。
两个人一起买菜,做饭,饭后可以出来散步消食,以前秦砚对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做。
只不过因为身边的人有趣,所以这种琐碎的小事也觉得很有趣。
看见夏昭谢摇着头走了。
秦砚把车开过去。
“在看什么水果?”
夏昭谢把蔬菜放进后备箱,坐上车:“没看水果,那老板是我学生家长,她要给我送水果,我说我们不能收。”
秦砚笑了,“夏老师好有师德啊。”
“基操。”
两个人回到家,夏昭谢还是给她做了西红柿炒鸡蛋,还有辣椒炒肉,土豆炖牛腩,还有一道紫菜蛋花汤。
饭后,秦砚自告奋勇去洗碗,夏昭谢就想着给她收拾一下东西。
但是秦砚东西少得可怜,三两下就放完了。
夏昭谢叹了口气,看向另一个行李箱:“秦砚,你今晚要去给秦曦送行李吗?”
秦砚的声音从厨房传出:“不用,我刚刚打电话问了,她可能明天一早坐飞机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
秦砚洗完碗,夏昭谢已经在坐在沙发上开始看电视了。
秦砚没有一起坐下,只是站在她身后,跟她一起看着无厘头的电视剧。
夏昭谢回头看她一眼:“随便坐啊。”
“嗯。”
也就嗯了一声,就没下文了。
夏昭谢又抬头看她,忽然笑了,“秦砚,你是不是吃多了?”
秦砚有点脸红,“有点。”
夏昭谢乐了,“你多大的人了,还能吃撑。”
夏昭谢起身关掉电视,“走吧,跟我出去消化消化,我们小区晚上可热闹了,老人打太极,小孩打羽毛球。”
两人换了鞋,又往外走。
夏昭谢说的没错,这里的小区很热闹,而且她很熟悉。
“夏老师出来逛啊?”
“是啊,吃了饭,出来消化一下!”
这是夏昭谢第三次跟人说这种话。
因为一直有人跟她打招呼,打太极拳的陈大妈,抽陀螺的李大爷,还有以前带的一个学生,现在在社区工作。
秦砚很震惊:“你,你跟这么多人都很熟吗?”
夏昭谢学着老爷爷的样子前后拍手:“还行吧,都是邻居,打个招呼。”
秦军和跟姜晓君在江城中心的的尚江别墅。
秦肃和秦砚各自有各自的住处。
秦砚在江城的恒源国际住着,高档小区,安全性没的说,只不过邻居什么的没见着几个。
早上有些人会打着电话,讲着英文遛大狗,挂着蓝牙耳机晨跑。
晚上会有明星戴着口罩被带进某个大佬的房间,第二天在被带出来。
她名下有很多房产,但是没几个让她满意的,所以她经常出差,因为她在江城没什么牵挂的,除了有时候会去秦肃家里看看秦曦。
S国的这个项目,一开始大家都挺不看好,所以没什么人想去,但是秦砚去了。
董事会觉得她以身作则,带头扎进苦海,对她非常赞赏。
只有秦砚知道,她是无所谓的。
只不过现在可能有所谓了。
吃过了夏昭谢做的饭,又怎么会甘心吃s国的土豆泥。
夏昭谢觉得她不说话,两个人这样走着有点干,问道:“你的行李怎么那么少?”
秦砚回神:“我当时刚从s国回来,然后就直接来了北城,所以没收拾很多。”
“你去s国去了多久?”
“一年多。”
夏昭谢惊讶:“那还是很少啊,我之前去西城玩七天,就要带一个大行李箱,你出国住一年欸,只带那么一点点东西,噢对,你有助理。”
秦砚平静地说道:“我一个人住,家里东西就不多,所以没什么好带的。”
夏昭谢抿了下嘴:“你没跟你爸爸妈妈住一起吗?我在医院看她那么关心你,还以为你们现在还在一起住着。”
秦砚点头:“没有了,很早就没有了。”
两人走到小区深处,嘈杂的人群被远离,秦砚的语气很平静,但是夏昭谢就是听出了那么一点悲伤。
她又大着胆子问:“秦砚,当时,他们为什么要把你和你哥哥留在国内。”
秦砚笑了一下:“他们刚回国的那年,我25岁,距离他们出国,已经十年了。”
秦砚望着月亮,“26岁那年,我也问过一样的问题,他们都没回答我。”
“后来我想,可能他们爱我,只是没那么爱,所以大难临头的时候,就扔下了我跟我哥。”
秦砚长长地出了一口气:“一开始,我对他们有怨恨,但是后来又没那么恨了,我跟我哥哥,只不过是他们爱情的调剂品,大难临头放弃我们,也是人之常情,无可厚非。”
减少期望,就不会失望
他们一家更像是自然界的动物,生下来,教会捕猎技巧,然后就可以出去成家。
以后在野外遇见,打个招呼,简单,不受任何东西的捆绑。
只不过秦曦的存在,好像使情况有点改变。
姜晓君和秦军和跟两个孩子虽然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亲。
只不过十年前的隔阂还在,两个人也没有要消除的意思,所以就对秦曦极度的宠爱。
五个人在不提当年的情况下,每年都可以和睦地坐在一起吃团圆饭。
夏昭谢没有在往前走了,她以为自己和夏青的关系就已经够难缠的了,没想到秦砚一家更是颠的没边。
夏昭谢叹了口气。
秦砚开玩笑:“干嘛?心疼我啊?”
她以为夏昭谢会嫌弃地说你想多了。
但是她想错了,夏昭谢很认真地看着她:“嗯。”
秦砚忽然走不动了,在一旁的红色木头椅子上坐下,偏头看着黑漆漆的灌木丛。
夏昭谢站在她面前,一边给她挡风,一边扶着肩膀给她顺头发。
秦砚将额头抵在她肚子上,无比的安心。
她被放养的那年,其实根本就不够资格,所以她很没有安全感。
这些安全感不是财富和权力能带给她的,只有人才能给她。
夏昭谢静静地揽着她,从肩膀摸到脖颈,再到下巴。
夏昭谢扶起她的头,在她唇角轻轻落下一吻。
秦砚笑了:“这是干什么?”
“安慰你。”
“那再安慰一下。”
夏昭谢皱起眉头,但是脸上也带着笑:“你好贪心啊。”
“贪心老板很赚钱的,你也会很赚的。”
秦砚语气有一种狼狈为奸的感觉。
夏老师被奸商带跑了,揽着奸商的脖颈,又送上了贿赂的金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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