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太太,这就对了,你是该好好劝劝傻柱,跟着许富贵就学不了好,全是歪门邪道。”易忠海笑道。
“哼,跟着你倒是能学到好,可是落不到好 ,好处全然贾家得了。”聋老太鄙视道。
“老太太,你看看你,怎么又绕回来了。”
“好了,大过年的,咱们好好过年,不提这些事儿,”李彩姑打圆场道,“老太太,来,给你夹块红烧肉,软乎着呢!专门给你做的。”
……
前院,阎家,闻着隔壁传来的香味儿,一家人吃的倒是挺香,尤其是阎解成,大口大口地嚼着窝窝头,好像他们吃的就是隔壁的菜一样。
“老大,我看着你吃的挺香啊?”阎埠贵问道。
“爸,这不是你说的吗?有便宜不占王八蛋,我就着傻柱的菜香吃窝头,也是一种便宜。”
“哥,你这叫精神胜利法,就和课本里的阿q一样。”阎解放笑道。
“阿q谁啊?什么叫精神胜利法?”阎解成问道。
“就和猪八戒做梦娶媳妇一个意思。”阎解放解释道。
“去你的,有种你别就闻。”
“哎……你说这个傻柱到底是聪明呢?还是呢?”阎埠贵突然说道,“说他傻吧,你看,老易和贾家就是占不到他的一点儿便宜,要说他聪明吧,那么多东西居然请孙家白吃,你说他图什么?难道是感恩当初孙家借钱给他了?”
“爸,那他就是个傻子,感恩的就是傻子,还有,五万块,用一年也没一条鱼的利息,给人家那么多,可不就是傻子嘛!”阎解成说道。
“嗯,你这话有点儿道理,这么说这个傻柱还是有点儿傻,不过是那种实心眼的傻。”
“爸,什么实心眼,我看就是缺心眼,白送对子给人家,我看他是傻妈给傻儿子开门,傻子到家了。”
“哥,我看你是个傻子,哪壶不开提哪壶,爸为对子的事儿难过了一天了,才刚好点。”阎解放笑道。
“得,我吃不下去了,我去喝口水,瑞华,把我那份盛出来,我明天吃。”
………
就这样,很快大家就都吃完了年夜饭,何雨柱也一样,说了明天中午再来孙家吃以后,就和许大茂离开了孙家。
刚和许大茂分开,正开门呢,身后就传来了聋老太的声音,“我的傻柱子,回来了啊?”
“吆,老太太,”何雨柱转身笑道,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在你二大爷家吃年夜饭,你说说你,在院子里也不和老太太我一起吃年夜饭,就知道馋老太太我,真是白疼你了。”
“老太太,冤枉啊!我这不是不想抢了易忠海对你的一片孝心嘛!他照顾你那么多年了,我这横插一杠子算怎么回事?”说着,何雨柱看向了聋老太身边的李彩姑,“是吧?易家的,我要是抢了伺候老太太的差事,你们肯定会在背后肯定说我的。”
“哼!”
李彩姑扭头就进了自己家的门。
“柱子,大过年的,你又惹二大妈生气了。”秦淮茹埋怨道。
“吆,这不是狗崽子媳妇儿秦淮茹吗?怎么着,狗母子呢?怎么没来他给养老的师父家吃饭呢?”说着,何雨柱探头探脑地看向了易家门里,“还真没看见。”
“柱子,大过年的,你的嘴能不能留点儿德?”秦淮茹埋怨道。
“狗母子无德,何来留德一说?”
眼看着何雨柱要和秦淮茹对上了,聋老太不耐烦道,“行了,贾家的,你回家去吧,我找傻柱子有点儿事说。”
无奈,秦淮茹只能拉着贾忠回家去了。
很快,何雨柱就和聋老太到了何家,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后,何雨柱就围在了炉子边,然后笑道,
“老太太,新年好,祝你长命百岁,来,红包拿来。”
“哼,皮猴子,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。”说着,聋老太从怀里掏了一个红包出来,放在了何雨柱手里。
“谢谢老太太,还是你对我好。”何雨柱笑嘻嘻道。
“嗯,知道我对你好就行,”聋老太悠悠道,“对了,我听你易叔说……”
“别,老太太,他可不是我易叔,他是黑心烂肺的易绝户,实在不行你就说易忠海,叫他叔,我怕我明天就会被他按在贾家屋里喝狗母子的洗脚水了。”
“哎,这个小易,算了,就易忠海吧,”聋老太无奈道,“傻柱子,我听小易说你最近和许富贵走的挺近?”
“错了,是这几年,准确地说是四年以来我和许家走的很近很近,”何雨柱一本正经道,“他们家,基本和我亲叔家一样。”
“傻柱子诶,老太太我担心的就是这样,许富贵可不是个简单的,更不是个好东西,你跟着他迟早会被他算计,听老太太我一句劝,以后和她家离远点儿。”
“老太太,你这话我就不认可了,俗话说路遥知马力,日久见人心,这四年以来,许叔可都是帮着我的,从没算计过我,倒是易绝户,你老是说他是好人,”说着,何雨柱用质问的口气道,“你告诉我,他好哪里了?从我爸离开那一天起,他就开始帮着贾家算计我家的东西了,这是整个院里人有目共睹的,你说,到地是你心瞎了,还是我眼睛瞎了?”
“这……”
聋老太被噎住了,是啊,这个话她还真不好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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