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医院,检查到易忠海手腕上的伤口后,医生都吓了一跳。
他还真没见到过对自己下手这么狠的,不就是自杀吗,用得着割这么深吗?
“自杀用不着这么狠吧?连手筋都一块儿割断了,用的是什么刀?剃头刀吗?”
“不是,医生,不是自杀,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上个厕所的功夫,他就倒在厕所了,等我们发现的时候,他就已经这个样子了。”李彩姑解释道。
“我就说嘛,怎么有人会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,”说着,医生招呼护士道,“送抢救室,准备血浆,流血太多了,怕是有生命危险。”
于是,很快,易忠海就被推了进去,在忙活了两个小时后,易忠海的手筋准备被接上了。
包扎好以后,他就被送到了病房。
“医生,我男人没事儿了吧?”病床前,李彩姑满脸担忧道。
“放心,没有生命危险了,不过这个手以后可能就有点儿不好用了,”医生解释道,“我一看他手上的老茧子就知道,吃手艺饭的吧?”
“我师父是未来的八级工,当然是靠手艺吃饭的。”贾东旭嘚瑟道。
这会儿,他还没有听出医生话里的意思。
“医生,你是什么?我男人的手会受影响?这怎么可以?他可是靠手吃饭的啊!你可一定要治好他,一定要。”李彩姑急道。
“哎……我听出来了,这是一位手艺高超的师傅,能治好我肯定要治好他,可是这个手筋断了,我就是再怎么接他也会短一截的,实话说吧,这手会影响他的工作,而且影响很大。”医生叹气道。
“什么?医生,你说我师父以后干不了钳工了?”贾东旭一脸焦急道。
这会儿,他算是反应了过来,要是易忠海的手干不了活他怎么办?而且,易忠海可是他发家致富的工具,他现在挣的每一分钱,将来可都是他的,所以,他怎么能够不急!
”不是说不能干,是不适合,或者说看情况而定吧,我也不知道他的手将来会恢复到什么样子,可是受影响是肯的,”医生无奈地摇头道,”好了,先这样了,我还要回去休息呢,有什么明天再说,还有,我建议你们明天一早就去报警,这伤肯定是别人干的。”
说完,医生一脸惋惜地走出了病房。
医生走后差不多半个小时,随着残留在易忠海体内的那点儿麻药消耗殆尽,易忠海缓缓地睁开了眼睛。
当看到雪白的天花板后,他明白了,自己在医院呢!
想到这里,易忠海放下了心来,然后缓缓转头看向了边上正在和贾东旭聊事儿的李彩姑。
”彩姑!”
听到叫声,李彩姑连忙转过了头去。
看到易忠海醒了,李彩姑的泪水哗啦啦地就流了下来。
”老易,老易,你终于醒了,吓死我了,真的吓死我了。”
”别哭,没事儿,遇到抢劫的了,把我给打晕了,其实你们不用送我来医院的,我没什么事儿。”说着,易忠海就要用手支起身子来。
可是,手刚一动,一股钻心的疼痛就传到了脑海里!
“啊!”
“我的手,好痛,我的手怎么了?”
“师父,你的手筋被人割断了。”贾张氏连忙答道。
“手,手,你说什么?”反应过来的易忠海挣扎着就坐了起来,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后,他一脸吃惊道,“东旭,你刚才说什么?”
“师父,你,你的手筋被人割断了,医生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不可能,不可能,”易忠海大叫道。
大叫的同时,突然,他的脑海里就出现了歹徒的那句话,“哥,这老骗子骗人,废了他!”
“老易,呜呜呜,东旭说的是真的,你的手筋被割断了,这些天杀的,抢钱就抢钱嘛,割人手筋干什么?”李彩姑哭诉道。
“不可能,我的手,啊!”
“我的手好痛,彩姑,你快告诉我,我的手怎么样了?医生有没有说什么?”
“老易,呜呜呜呜……”
“说啊,你哭什么?哭有用吗?”易忠海吼道,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师父,还是我来说吧!”贾东旭弱弱道。
“快说!”
“师父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我的手废了?我的手以后不能干钳工了?”易忠海吼道。
“师父,医生是这么说的,说会受很大影响,至于以后……还得看你恢复的怎样。”
听到贾东旭的话,易忠海一下子就泄了气,一脸爹死妈跑了的样子。
“老易,你还是先好好养伤吧!医生说至少要养三个月,”李彩姑哭道。
“那我的工级考核怎么办?怎么办?眼看着就要考核了,这帮天杀的,我要杀了他们,杀了他们!”易忠海疯狂地大叫道。
“师父,你是遇到抢劫的了吗?”贾东旭问道。
“是,这帮天杀的狗东西,嗷嗷嗷,”说着,易忠海嗷嗷直哭了起来,“这帮狗日的,害死我了,害死我了,狗日的,我要他们好看,东旭 ,给我去报公安,报公安。”
“师父,明儿个一大早我就去,这会儿怕是没人了,反正天快亮了。”
“好好好,明早一早就去,我要他们死。”易忠海嚎叫道。
“对,死,叫他们死,”贾东旭连忙附和道,“可是师父,抢钱的怎么会割你手筋呢?打晕你就可以了啊?”
“我不知道,他们说我骗了他们,所以要废了我。”易忠海哭诉道。
“啊?我,我怎么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啊!”贾东旭猜测道,“这眼看着就要工级考核了,你说是不是有人妒忌你,所以故意找人割了你的手筋,就是为了让你参加不了考核。”
贾东旭话一出,易忠海立马就陷入了沉思。
这个点出这个事,确实值得怀疑,而且,他这辈子压根就没被人抢劫过,哪怕是解放前那样的乱世也没有!
看着易忠海不说话,贾东旭连忙又说道,“师父,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?你好好想想,哪有在厕所抢劫的,我活这么大,第一回听说这样的事儿,我觉得就是有人妒忌,或者就是报复,就比如傻柱,他就很有嫌疑!”
“傻柱?”易忠海不自觉叫道,“不可能吧?我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,他要这样搞我?不可能!而且他也不认识那些流氓吧?我没见过,倒是许富贵那个坏种很有可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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