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德行！”柳如烟嗔了他一眼，眼底却漾着藏不住的笑意，伸手轻轻推了下秦飞的胳膊。
“走，本大小姐请客，给你挑两身衣服！”她扬起下巴，语气带着几分娇俏的霸道，转身就往男装区走，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晃动。
秦飞立刻跟上，眼底满是纵容的笑：“那我可得多挑几身！”
“切，你挑几身都可以！”柳如烟回头瞥他一眼，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，“只要你穿得下，本小姐付得起。”
两人刚走到专柜门口，秦飞忽然伸出手，作势要去挽她的胳膊。柳如烟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，挑眉道：“你干嘛？”
秦飞停下动作，故意往周围扫了一圈，压低声音，带着点委屈又期待的语气：“柳大小姐，咱们可是情侣，你看看，大家不都挽着手呢吗？”
他目光扫过不远处并肩而行的情侣，又落回她脸上，眼里闪着亮晶晶的光。柳如烟被他看得没法，无奈地摇摇头，主动伸出胳膊环住他的小臂，语气带着点妥协的宠溺：“行行行，挽着，挽着！”
秦飞立刻笑开，顺势握紧了她的手，指尖与她的掌心紧紧相贴，带着熨帖的暖意。两人并肩走进专柜，暖黄的灯光洒在身上，连空气中都飘着甜丝丝的亲昵。
专柜的导购立刻笑着迎上来，柳如烟松开秦飞的胳膊，径直走到一排休闲西装前，指尖划过细腻的面料：“试试这件深灰色的，你穿合身款肯定显精神。”
秦飞乖乖拿起衣服走进试衣间，出来时扣着领口的扣子，略显拘谨地转了一圈。柳如烟眼睛一亮，上前帮他调整了一下领带，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脖颈：“果然好看，肩线刚好，衬得你肩宽腰窄。”
秦飞顺势握住她的手，眼底带着笑意：“柳小姐眼光真好，那再试试那件黑色的？”他指向旁边挂着的oversize款，故意挑了件明显大一号的。
等他再次出来，宽大的西装罩在身上，袖子都快遮住手背，活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。柳如烟“噗嗤”笑出声，伸手戳了戳他鼓起的胸口：“秦飞，你故意的吧？这都能当裙子穿了！”
“不好看吗？”秦飞一本正经地拢了拢西装下摆，还学着模特的样子走了两步，“我觉得挺时髦，宽松舒适，还能把你圈进来。”说着就张开胳膊要抱她。
柳如烟笑着躲开，脸颊微红：“别闹，赶紧换回来！”转头对导购说，“深灰色那件，还有刚才他看的那件藏青色衬衫，都包起来。”
秦飞换好衣服出来，见她已经付了钱，挑眉道：“柳大小姐这么大方？不多挑两件了？”
“够你穿一阵了。”柳如烟把购物袋递给他，重新挽住他的胳膊，“不过……要是你下次表现好，本小姐还能给你加购。”
秦飞低头看着她头顶的发旋，声音温柔：“那我可得好好表现，争取让柳小姐天天给我买新衣服。”
两人说说笑笑地走出专柜，刚拐过转角，就看到前方有卖手工冰淇淋的摊位，柳如烟眼睛一亮，拉着秦飞就往那边走：“走，吃冰淇淋去，我要草莓和抹茶双拼！
手工冰淇淋摊位前飘着甜腻的奶香，柳如烟拉着秦飞挤到跟前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玻璃柜：“老板，来一份草莓抹茶双拼，再要一份原味的！”
秦飞挑眉，自然地接过老板递来的冰淇淋，把双拼那份塞到她手里：“怎么不给我也来个双拼？”
“谁让你刚才故意穿大衣服逗我？”柳如烟咬了一口草莓味的，冰凉甜润的口感在舌尖化开，她眯起眼睛笑，“原味的最经典，配你刚好。”
秦飞无奈摇头，低头咬了口自己的冰淇淋，忽然瞥见她嘴角沾了点粉色的酱料，眼底泛起笑意。他没说话，只是微微俯身，用指腹轻轻擦过她的唇角，动作自然又亲昵：“都吃到脸上了，小馋猫。”
柳如烟脸颊唰地红了，下意识往后缩了缩，嗔怪地瞪他一眼：“你不会提醒我啊？”话虽这么说，却没躲开他的触碰，反而往他身边靠得更近了些。
秦飞笑了笑，把自己的原味冰淇淋递到她嘴边：“尝尝我的？换个口味。”
柳如烟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张嘴咬了一小口，冰凉的奶香混合着淡淡的甜味，比她想象中好吃。她眼睛一亮，又想再咬一口，秦飞却故意往后撤了撤，挑眉道：“想吃啊？求我。”
“你！”柳如烟气鼓鼓地瞪他，伸手去抢冰淇淋，“秦飞你别太过分！”
两人在摊位前闹作一团，秦飞故意逗着她，却在她快要生气时，把冰淇淋直接塞到她手里：“好了好了，给你吃，都给你。”
柳如烟得意地扬起下巴，一边吃着两份冰淇淋，一边拉着秦飞往商场露台走。露台刚好能看到楼下的车水马龙，秋风带着些许凉意吹过来，柳如烟下意识拢了拢衣领。
秦飞立刻脱下自己的外套，披在她肩上，指尖轻轻拢了拢领口：“晚上风大，别着凉了。”外套上还带着他的体温，暖烘烘地裹着她，连带着心里都暖融融的。
柳如烟抬头看着他，炫彩的光影落在他脸上，勾勒出清晰的下颌线，她忽然踮起脚尖，在他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下，然后立刻转过头，假装看风景，耳朵却红得快要滴血。
秦飞愣了一下，随即低笑出声，伸手从身后轻轻抱住她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，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：“就这么奖励我？是不是太少了点？”
露台的风带着白日的暖，秦飞抱着柳如烟的手臂紧了紧，低头在她耳边笑：“光奖励可不够，该换我给你挑衣服了。”
拉着她转道女装区，秦飞眼神比刚才挑男装时认真了数倍，指尖划过一条杏色连衣裙，眼底发亮：“试试这条，领口的珍珠扣衬你皮肤白。”柳如烟刚接过，他又拎起一件浅蓝色针织开衫：“搭这个，空调房里穿刚好，软乎乎的不扎人。”
试衣间门打开的瞬间，秦飞呼吸顿了顿。杏色裙摆衬得她腰肢纤细，开衫拢着肩头，温柔得像浸在晨光里。他走上前，帮她理了理开衫的下摆，指尖不经意蹭过她的腰侧：“好看，就这件。”又拿起旁边一条牛仔背带裙，“再试试这个，活泼点，配你刚才的草莓冰淇淋。”
柳如烟拗不过他，换好背带裙出来，裙摆刚好到膝盖，带着点少女感。秦飞笑着拍手：“柳大小姐穿什么都好看，两件都包了！”不等她反驳，已经喊来导购结账，语气斩钉截铁，“刷我的卡。”
拎着新衣服走出专柜，柳如烟肚子适时“咕咕”叫了声。秦飞低笑，揉了揉她的头发：“饿坏了吧？带你去吃你上次说的那家粤菜馆。”
餐厅靠窗的位置视野正好，秦飞拿起菜单，熟门熟路点了她爱吃的虾饺皇、蒸凤爪，又加了份杨枝甘露：“先垫垫，主食点了你喜欢的腊味煲仔饭。”
菜上来时，秦飞先夹了个虾饺放到她碗里，还细心地帮她剥了壳：“慢点吃，没人跟你抢。”柳如烟咬着鲜香的虾饺，看着他给自己盛煲仔饭，还特意把锅巴多的那部分拨过来，心里甜得像浸了蜜。
她舀了一勺杨枝甘露递到他嘴边：“你也吃，很甜。”秦飞张嘴咽下，眼底笑意温柔：“没你甜。”
窗外阳光正好，餐厅里飘着食物的香气，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着饭菜，偶尔对视一笑，满是藏不住的亲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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