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摩格盯着他看了几秒，似乎在判断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度。
曹飞的表情很平静，眼神坦诚。
“你想去哪里？多久？”
“不确定，就在东海转转。”
“时间…可能一两个月，也可能更久，看修炼进度。”
曹飞给出模糊的答案。
斯摩格沉吟了一下。
曹飞的实力他是认可的，独自在东海行动。
只要不主动去招惹那几个特别棘手的家伙，安全应该没问题。
而且，强者确实需要独自历练的空间。
他一直把曹飞当成一个重要战力培养，适当的放养或许能带来更大成长。
“可以。”
斯摩格最终点了头，“不过，保持联系。”
“有紧急任务需要你，你必须立刻回来。”
“明白。”
曹飞应道。
“还有。”
斯摩格补充道，“既然出海，顺便留意一下东海的海贼动向。”
“有能力的话，清理一些渣滓。”
这算是给了曹飞一个官方许可的行动范围。
“上校，还有个事出海修炼，补给、维修船只可能都需要钱。”
“支部能不能预支点活动经费？”
他尝试着问。
他是真的缺钱，买恶魔果实需要天文数字。
斯摩格立刻瞪起了眼睛：“预支经费？想都别想！支部的经费本来就紧张！你自己想办法！”
他果断拒绝。
想从他这里抠钱，没门。
曹飞似乎早有所料，也没纠缠，只是叹了口气。
“好吧，那我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资金问题了。”
他这话说得意味深长。
斯摩格没多想，挥挥手：“行了，没事就出去吧，自己小心点。”
曹飞敬了个礼，转身离开了办公室。
回到宿舍，曹飞摊开东海海图，又将那叠悬赏令铺开。
他的计划很清晰。
布置坐标网络。
选择东海的关键岛屿、重要航道节点、偏僻无人岛，提前设下传送印记。
构建一个属于他自己的、覆盖东海的瞬时移动网络。
这将极大增强他的机动性和战略优势。
狩猎海贼： 目标主要分两种。
有悬赏的： 抓捕或击杀，用脑袋向海军换取军功和合法赏金，积累明面上的功绩和资金。
没悬赏或赏金低的： 这类海贼数量最多，处理起来麻烦，交给海军收益低。
他的计划是，利用门门果实的异空间进行关押。
那异空间足够大，且能隔绝内外，然后，通过薇薇安的商会渠道和人脉关系。
将这些海贼当做“奴隶”或“角斗士”秘密出售给那些有特殊需求的贵族、富商。
这是一条灰色甚至黑色的财路，但利润远超那点可怜的海军赏金。
他需要钱，大量的钱。
因为他有一个疯狂的想法。
利用【代价反转】和【包容】天赋，大量吞食恶魔果实！
【代价反转】可以消除“一个人只能吃一个恶魔果实”的规则代价。
身体爆炸？不存在的，只会变得更坚韧。
而【包容】能让他兼容不同果实的能力体系！
如果这个设想成立，他将成为前所未有的、拥有多种恶魔果实能力的怪物！
这个计划很邪恶，很曹飞。
为了变强，为了获取更多、更强的能力，他可以不惜手段，充分利用规则漏洞和自身天赋。
曹飞没有耽搁，当天就利用传送门离开了罗格镇，开始了他的“修炼”之旅。
他首先选择了一个悬赏金五百万贝利、活跃在谢尔兹镇附近海域的小海贼团作为首个目标。
这种目标，实力弱，容易得手，可以用来测试流程。
通过传送门直接出现在目标海贼船附近，然后利用“月步”登船。
战斗毫无悬念，船长被他用未出鞘的“飞影”轻易敲断了四肢，其他船员更是毫无反抗之力。
有悬赏的船长被打包塞进异空间。
没悬赏的船员同样被扔进异空间的另一个“隔间”。
他带着船长的脑袋回到最近的海军支部，非罗格镇。
兑换了赏金。
过程顺利，没人怀疑他这个“路过”的海军准尉。
接着，他联系了薇薇安。
通过电话虫，他隐晦地提出了“一批特殊劳动力”的意向。
薇薇安显然明白其中的含义，她所在的商会背景复杂，处理这种见不得光的“货物”自有渠道。
她没有多问，只是给出了一个交易地点和接头方式。
曹飞通过传送门，将关押的十几个无赏金海贼送到了那个偏僻的私人码头。
接头人验完“货”，支付了一笔远超他们悬赏金总和的现金。
交易完成，干净利落。
第一次尝试，成功。
军功和黑色收入，双双到手。
曹飞看着手中厚厚一叠贝利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。
接下来的日子，曹飞如同幽灵般在东海游荡。
他凭借传送门的机动性，神出鬼没。
今天出现在西边收拾一个八百万赏金的海贼。
明天可能就在东边端掉一个盘踞岛屿的恶霸武装。
他专挑软柿子捏，效率极高。
有悬赏的，换钱换军功。
没悬赏的，视其“质量”。
身体强度、凶悍程度，决定是当场格杀，还是关起来卖给薇薇安的渠道。
同时，他不断在东海各处留下坐标印记。
繁华的商港、无人的荒岛、险峻的海峡…他的传送网络以惊人的速度扩展着。
这意味着，只要他愿意，随时可以出现在东海大部分重要地点。
他的名声渐渐在东海底层海贼中流传开来。
海贼们开始感到不安，因为他们不知道下一次这个“幽灵”会从哪里冒出来。
曹飞的资金也在快速积累。
海军赏金和奴隶贸易的双重收入，让他手头的贝利迅速膨胀。
堆积的财宝距离一颗恶魔果实依然遥远。
刷了一个月“小怪”的曹飞，将目光投向了更“高效”的目标——老鼠上校。
这个腐败的海军上校，身家必然丰厚。
但动他需要周密计划，必须神不知鬼不觉。
在动手之前，曹飞决定先处理一件“私事”。
他也是有“收集爱好”的。
他记得东海有个叫可可西亚的村子。
村里有个叫诺琪高的蓝发女孩，坚强、独立，擅长园艺。
而且…是娜美的姐姐。
娜美现在应该还小才16岁，但诺琪高已经成年。
曹飞对她的兴趣，更多是出于对“原着角色”的收集欲和对其能力的欣赏。
或许可以发展成为自己未来的助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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