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夏三年八月底，秋风卷着槐树叶掠过华夏政府广场，墙上那张“鲜卑草原地名命名初稿”白纸已经变黄，成了全城热议的焦点。
四十个郡名陈宫、张辽、高顺、徐庶、诸葛亮、庞统、李严、法正、贾诩、沮授、陈宫、田丰、陈登、袁涣、阎像、马均、华佗、张机、蒯良、陈珪、马超、周瑜、臧霸、甘宁等人
四百个县名的名单里，除了原来大部分是徐州旧部，还有曹操、刘备、孙权、关羽、张飞、曹仁、赵云、夏侯渊、于禁、夏侯惇、郭嘉、荀攸、程昱、荀彧等人——消息刚传开，议论声就从广场蔓延到了街巷，从军营传到了农户院落。
“关羽？前年他还在幽州跟咱们华夏军打仗，现在居然能上县名名单？”中枢广场的草案名单前，曹性攥着腰间的佩刀带，指节泛白。
这位从徐州时期就跟着曹铄的老部下，左臂上还留着当年跟曹仁部作战时的箭疤，“我跟他打过两仗，差点死在他手里，现在倒好，他名字要刻在草原上？这事儿说不通！”
曹操和刘命名的争议刚刚结束，而不少人开始对于后加入华夏的将领人名命名地方提出了质疑。
曹性的话像颗火星，瞬间点燃了周围人的情绪。几个曾在徐州跟张飞交手的将领围了过来，嗓门越提越高：“张飞当年还刺杀过大丞相，他也配？还有曹仁、夏侯渊，以前都是曹操的人，跟咱们打了多少年，就打鲜卑前才投降我们，这功劳也太‘虚’了！”
不止军中，政府官员们也在办公区的廊下讨论起来。负责功绩核查的人都皱着眉跟同事说：“按规则，命名得看‘徐州时期的贡献’，这些人以前是敌对势力，就算归降了，也只参与了鲜卑一战，哪比得上那些跟着大丞相从徐州打到草原的老同僚？”
广场角落的农户和学子们也凑在一起议论。
扛着锄头的老农李栓柱搓着手，一脸困惑：“俺们不懂啥敌对不对立，就想知道这些名字能不能让草原多生产粮食——要是以前跟俺们作对的人都能上名单，那以后谁还真心为华夏干活？”
穿青衫的学子们则围着竹简争论，有人说“功过得分清，前对手不该跟功臣混为一谈”，也有人说“归降后要是真做事了，也该认”，吵得面红耳赤。
这股议论潮三日内就从中枢传到了周边无数郡县，甚至草原的流民安置点。
百姓大会每天都会收到数十封民众来信，有质疑的、有提建议的，还有要求暂缓审核的——按华夏制度，地名命名名单必须经百姓大会投票通过才能生效，眼下的争议，显然让审核工作卡了壳。
一早，曹铄带着参谋长徐庶，还有枢密院的相关人员，主动去了百姓大会议事厅。
消息传开，原本只能容纳七百多人的议事厅挤得满满当当，门外的石阶上站满了等待消息的民众。
百姓大会院长陈宫坐在主位，见众人到齐，敲了敲案上的木槌：“今天请大丞相来，主要是针对鲜卑地名命名初稿的争议。各位议员有疑问，尽管直接提，大丞相会当面解答。”
话音刚落，来自并州的一位议员王烈率先站起身。他曾是朝廷边郡的基层官员，跟匈奴、鲜卑打过十几年交道，语气坦诚：“大丞相，我想请教个问题——关羽、曹仁这些人，以前是华夏的对手，在统一过程中不仅没立功，还让咱们不少人受了伤、丢了命，为啥能列入名单？”
曹铄微微欠身，语气平和却坚定：“王代表这个问题提得很关键。首先咱们得明确一点：华夏给地名命名，看的是‘归降华夏后的贡献’，不是‘归降前的身份。
以曹仁为例，他在并州不仅挡住了西部鲜卑步度根的五万骑兵，还将他五万骑兵歼灭大半，这算不算大功劳？
关羽更是亲自带兵冲锋，冲入敌阵后阵斩东部鲜卑慕容部首领慕容云，瞬间让其十万骑兵失去战斗力，这是不是大功？”
说着，他示意徐庶递上一份功绩册：“这是核查的鲜卑之战功劳记录，关羽、曹仁他们的贡献都写得很详细，包括参与的任务、保护的民众、完成的指标，各位议员可以传着看。”
徐庶把功绩册分给前排议员，王烈翻了几页，看到上面写着“关羽部斩杀慕容部首领慕容云……”，眉头渐渐舒展开。
这时，来自扬州吴郡的议员张卫站起身，语气带着几分顾虑：“大丞相，就算他们有鲜卑之战的贡献，可加入华夏的时间太短了，比起那些跟着您从徐州一路打过来的老同事，功劳到底差了些，为啥要放进初稿里？”
“张代表说的‘时间短’，正好是我要解释的第二点。”曹铄的目光扫过全场，“加入时间短，不代表贡献就小。比如荀攸和郭嘉，加入华夏后只参与了鲜卑之战，但他们提出的‘分化鲜卑诸部’计策，让咱们少损失了无数将士；荀彧在后方协助孔明院长调度粮草，这一次更是亲自带着数千人接收队伍接收草原——这些出谋划策、统筹调度的贡献，不比前线杀敌的贡献小。”
他顿了顿，举了个通俗的例子：“就像咱们农户种庄稼，有人负责耕地，有人负责浇水，有人负责除虫——不能说耕地的就比浇水的功劳大，少了任何一环，庄稼都长不好。华夏做事也是一样，前线打仗需要人，后方调度、出主意也需要人，只要在自己的岗位上做出了成绩，就该被认可，跟加入时间长短没关系。”
台下的农户们听到“种庄稼”的比喻，纷纷点头，李栓柱还跟身边人低声说：“大丞相说得对，俺家种地，少了浇水的，苗就干死了，哪能只认耕地的？”
最后，来自凉州的议员韩遂站起身。他麾下不少老部下也出现在初稿里，语气带着几分担忧：“大丞相，现在大家争议大，还有个原因——担心这次土地名额用完了，以后就没机会了。
不少人跟着您这么多年，要是这次没选上，心里难免不舒服。”
韩遂的话说到了不少人心坎里，名额就那么多，能命名县，谁愿意命名乡？这也是引起不少争议的主要原因，大家为了支持华夏公天下，放弃了朝廷时期世袭爵位和特权，自然都希望留下名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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