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光刚漫过家属院的落地窗时，凌念已经抱着小熊玩偶坐在餐桌旁，圆滚滚的小腿晃啊晃，沾着包子屑的指尖正戳着凌战摊在桌上的国际财经报纸。左眉骨的淡粉小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，像落在雪地上的桃花瓣。
“爹爹爹爹！这个‘维森生物’的图好漂亮哦——”她用肉乎乎的食指指着报纸上印着的蓝色药瓶，奶声奶气的嗓音里裹着点刻意的好奇，“是糖糖吗？”
凌战刚咬了口油条，闻言低头扫了眼报纸，嘴角不自觉弯成宠溺的弧度：“不是糖，是外国公司研究的新药，能治很难的病。”他伸手替女儿擦掉嘴角的包子屑，指节上还留着昨晚加班写报告的淡青色印子，“怎么？念念想吃糖？爹爹等下让小张去买水果糖。”
“才不是！”凌念立刻鼓着腮帮子反驳，小熊玩偶的耳朵被她攥得皱起来，“念念是想——想帮爹爹赚大钱！”她突然凑过去，鼻尖差点碰到凌战的下巴，黑葡萄似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，“爹爹上次说办公室的空调坏了，赚了钱就能买新的！”
凌战被她逗得笑出声音，伸手揉乱她的短发：“我们念念真是小财迷。”可等他低头继续看文件时，没注意到凌念已经抱着小熊玩偶溜回了房间，门板合上的瞬间，她的眼神立刻从软萌变成了锐利——像前世执行任务时，瞄准目标的狙击镜。
房间里的阳光被窗帘滤成温柔的碎金，凌念爬上书桌，把小熊玩偶翻过来，拉链拉开后露出里面的微型终端。这是她上周意外得到的宝贝，巴掌大的屏幕能接入全球任何网络，连美国五角大楼的防火墙在它面前都跟纸糊的似的。她用食指在屏幕上划了几下，界面立刻跳转到维森生物的内部数据库，绿色的代码流在她眼底映出冷光。
“临床试验成功率98%，下周发布公告……”凌念的声音突然变了，不再是三岁小孩的奶气，而是成年女子的低沉清冷，“股票代码VSEN，当前价12.3美元，发布后至少涨到30美元。”她指尖飞快敲击，从离岸账户里转了500万美元进去——那是她之前从一些不太干净的渠道“弄”来的，凌战以为她藏的是玻璃弹珠，其实她的小金库早比他想象的多得多。
搞定投资后，凌念揉了揉发酸的眼睛，抱着小熊玩偶走到窗边。楼下的老槐树上停着只灰鸽子，正歪着脑袋看她。她把食指贴在窗玻璃上，嘴里发出细微的“咕咕”声。
灰鸽子似乎听懂了，扑棱着翅膀飞过来，爪子扒在窗沿上。凌念凑过去，小声说：“去看看维森大楼那边，他们的人有没有偷偷开会，要是有，就去闹闹他们。”
鸽子歪着脑袋叫了一声，扑棱着飞走了。凌念看着它消失在云层里，转身爬上床，把小熊玩偶抱在怀里。脖子上挂着的玉佩微微发热，那是她偶然发现的一个秘密，里面似乎有片小小的空间，种的人参已经冒出了嫩黄的芽。
傍晚凌战下班时，刚推开门就听见女儿的笑声。他换好拖鞋走进去，看见凌念正趴在书桌上，微型终端的屏幕亮得刺眼，她的小短手在上面划来划去，嘴里还念叨着“涨啦涨啦”。
“念念在玩什么？”凌战走过去，伸手挡住屏幕的光——他怕伤着女儿的眼睛。
凌念立刻把终端抱在怀里，像护着偷藏的糖：“是小张哥哥教我的‘赚钱游戏’！”她仰起脸，眼睛里全是得逞的笑，“念念已经赚了好多‘游戏币’，能给爹爹买新空调啦！”
凌战失笑，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：“我们念念真厉害。”可他没看见，凌念藏在终端后面的指尖正快速操作，把刚从维森生物赚的1000万美元转到了另一个账户——那是家叫“星耀新能源”的公司，她之前看过相关的行业报告，觉得这家公司的太阳能电池技术很有前景。
深夜十点，凌念抱着小熊玩偶坐在飘窗上，看着楼下的路灯亮起。灰鸽子已经飞回来了，正站在她膝头，爪子上沾着点咖啡渍。她摸了摸鸽子的脑袋，打开终端——维森生物的高管果然开了秘密会议，而她的股票已经涨了50%。
“居然找到这儿了……”凌念的声音又冷下来，指尖在屏幕上敲出一串代码，“那就给你们添点麻烦。”她对着鸽子吹了声口哨，鸽子立刻扑棱着飞走。十分钟后，维森生物的服务器似乎出了点小故障，追踪的线索一下子断了。
凌念关掉终端，抱着小熊玩偶躺回床上。她摸着脖子上的玉佩，小声说：“爹爹，等念念的‘游戏’玩好了，你就能坐最舒服的办公室啦……”
窗外的月光漫进来，洒在她脸上，左眉骨的淡粉小痣泛着温柔的光。凌战在书房里批改文件，偶尔抬头看向女儿的房间，嘴角还挂着笑意——他不知道，他的小女儿已经在悄悄编织一张属于自己的小网。
凌晨一点，凌念的小本本上又多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字：“维森生物赚了1000万！星耀新能源买入完成！我的小公司开始啦！”她把笔一丢，抱着小熊玩偶滚进被子里，嘴角的笑比月光还甜——等爹爹的事业更好了，她就能安心地吃着水果糖看云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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